簡單的晚餐後,鐵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與王興兒說:「我們的頭兒來了(極品死囚犯第二六三章、原來他是頭兒內容)。」
王興兒有些緊張,但我沒感覺到有什麼可緊張的地方,反而有些輕鬆,混血飯吃的人,哪種老大我沒見過呢?只不過在這中越交界的地方,我不熟悉罷了。沒什麼可怕的。
走廊一陣促急的腳步聲響過,門嘎地開了,一個戴墨鏡的禿頭進來了。這個多麼熟悉的身影,不正是芳芳的父親嗎?
禿頭取下墨鏡看了我一眼,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有如狼叫一般,有幾份嚇人。笑過後問:「小子,怎麼是你啊?」
「頭兒,他是……」鐵柱忙上前解釋。
「不用介紹了,我已認識他了,他今天在我家與我見了一面了。」禿頭正是芳芳的父親。
「這……」鐵柱感到非常納悶,也沒有多問。
「我托你找的人是他們嗎?」芳芳的父親——頭兒馬上馬著臉問鐵柱。
「頭兒,我找的人是他們,他們不是一般的人啊!」鐵柱解釋說。
頭兒顯然有些不高興:「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人呢?你瞭解他們嗎?」
「是啊,我們一起在道上吃過血飯的呢。」鐵柱說。
「那行,先用一些時間,不行就自己走人。」頭顯得不耐煩地說,「下面我來佈置任務,今晚必須到達緬甸,明晚在密林搶一批貨。」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一開始就佈置的任務是搶貨,這貨又是什麼貨呢,我有些不解(極品死囚犯第二六三章、原來他是頭兒內容)。
「準備好了嗎?馬上出馬。」王頭目一聲令下。
我們離開了旅館房間,出門上了一輛麵包車,車由鐵柱駕駛,在黑夜裡彎曲的盤山公路上行駛著。想必這小子吃血飯是個老道行了。
據說我們今晚離開景洪,要穿過中國境內瀾滄江。瀾滄江的下游湄公河作為緬甸和老撾的界河,向南又接壤泰國,成為泰國與老撾的界河,就在這個位置,緬甸、泰國和老撾圍繞湄公河而形成的三角山區谷底,被世人稱之為:金三角!由此這條大河顯得神秘而凶險。
去緬甸的路程是遙遠的,即便是日夜兼程的行駛,也要有個兩三天的路程,而且雲南通往緬甸的一路多以山路為主,這裡山高林密,地形險要,大小毒梟幾十個,地盤割據,各佔山頭,圈地造田,大肆種植罌粟,這裡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鴉片和海洛因生產地,周邊各國政府包括國際緝毒力量多次對金三角地區的毒梟組織展開圍剿,金三角的緝毒一直處於收效不大的尷尬局面。
經過兩天的路程就要跨越緬邊境了,這段時間也是最危險的時候,隨時隨地都會有邊防軍的出現。不但有中國的,緬甸的軍隊也在邊界線上囤積了不少兵力。他們一旦發現有異常人出沒在邊境附近,都會豪不留情的開槍。
如果在邊防線上被打死了,那可就是白死了,暴屍荒野。自我一上車,臉色就凝重起來,眉頭一直緊縮,緊張的心情一直伴隨著我,但是老王頭乎胸有成竹,畢竟往返在這條線路不知多次了,即便與邊防軍交上火,但是都是放幾次冷槍也就通過邊境線了。畢竟邊防軍也不想跟這些走私販毒的亡命之徒展開殊死火拚。只是裝裝樣子,開幾槍也就算了,不會深追。
鐵柱還在專心致志的開車,副駕駛位置的王頭目提前去了緬甸。據鐵柱說,那個緬甸人跟他有交情,所以提前去緬甸邊防哨所打聲招呼,那就暢通無阻了。
我在後座下,腳有些麻木了,我用腳一抬,竟被什麼絆了一下(極品死囚犯第二六三章、原來他是頭兒內容)。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些槍支彈藥,而且看上去都是新的,沒有絲毫的劃痕與戰鬥所留下的痕跡。
「鐵柱……你們這些槍……」王興兒也看到了,他看到這些槍,也禁不住好奇,想知道這麼多槍用來做什麼。
「我們王頭目是倒賣軍火的!這批貨是要賣給緬甸的販毒集團的。」鐵柱有些洋洋得意解釋說。
「他是做軍火的?夠膽大的。你不怕被抓。這可是槍斃的罪名。」
鐵柱詭異的一笑,說道:「那也比你小子被全國通緝強。」
「太好了,終於可以到緬甸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我天真無暇的笑著說。
「兄弟,要出國了就這麼高興,難道你對我們的祖國沒有一點留戀?」王興兒看我高興的樣子,問我。
「留戀?不想留下,留下會挨槍子,死一百次都不夠。」我說。
是的,即便自己熱愛祖國,但是祖國不熱愛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可是還是要背井離鄉的遠走高飛,並不是自己不留戀,留戀留越深,傷害越深。
鐵柱說道:「胡老弟,我告訴你。你也要牢牢的記住,你是個國人,在我們國家,有好人也有壞人,有好官也有壞官。對人民不好的都是壞人,但是這樣的壞人畢竟佔少數。請不要對自己的祖國失去信心。我們都是龍的傳人,永遠不要討厭自己的國家,知道嗎?」
「你少來,你幹嘛逃出來。」
「我,我是沒辦法啊!」
「看來我們都差不多(極品死囚犯263章節)。」
汽車平穩的開在大道之上,此次進入緬甸國境之後,我們的第一站就是緬甸北部的一大城市——密支那。那裡會有老王頭兒的人手接應,然後眾人會保護著這批軍火安全的抵達他們設立在金三角的武裝總部。
在密支那邊界,緬甸邊防軍看到一輛我們的車子,馬上擋在了車子前面,嘰裡咕嚕的對鐵柱說些什麼,我雖然一句都沒有聽懂,但是我通過對方的表情不難看出,邊防軍沒有刁難我們。
一會兒,車子開了。
「他說什麼?」我問鐵柱。
「他老王就在前面,並且告訴我們這裡是緬甸的國度,讓我們立即離開這裡。」鐵柱回答道到。
「老王頭兒一定給了他們好處。」王興兒說。
「這還用說嗎?」我笑了笑。
鐵柱車就衝了出去,朝緬甸境內衝去,也許芳芳的父親老王就在前面不遠處。
沒多久,老王上了車,車繼續平安往前走。
到了傍晚,來到緬甸的仰光,街道邊有一家頗具規模和檔次的酒店,門口用鮮紅的玫瑰鑲嵌著大大的三個字"一夜情",嬌艷欲滴的玫瑰和讓人聯想翩翩的名字,暗示著人們這裡將會發生什麼。
酒店的貴賓樓裡,紅男綠女們打情罵俏,竊竊私語,而在大廳一旁的包廂裡,不時有男女發出更為不合適宜的聲音,但沒有人會對此大驚小怪,來曼德勒的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這就是異域風情,所有人都在放縱自己,燃燒著自己
我與王興兒初到此地,也一樣沒有覺得什麼新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