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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六二章、準備入伙 文 / tgm2008

    我打了一輛摩托,飛奔王興兒所在的古龍鎮,在一個小旅館見到了王興兒與另一個戴著太陽鏡的壯漢(極品死囚犯第二六二章、準備入伙內容)。

    王興兒一見我到來,忙指著那個戴太陽鏡的壯漢對我說:「你一定認識他吧。」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漢子,還真的沒人認出是誰,那漢子摘下太陽鏡向我笑了笑說:「胡老弟,不認識了嗎?」

    「鐵柱,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呢。」我一眼認出了這壯漢是鐵柱,當年與我一起在江中正那兒當過保鏢的鐵柱。

    「一言難盡啊。」鐵柱笑了笑說。

    原來,鐵柱出來,為了鍛煉自己,鐵柱不甘心過這種平淡的生活,有一天,他狠心地告別了多病的父母,踏上了南行的列車,成為打工大軍行列中的一員。

    在南下打工的日子裡,鐵柱做過苦力,當過保安,幹過小販,可是所有的努力換來的只能勉強填飽肚子,這讓孝順的鐵柱異常不安,為了能掙更多的錢回家,他不斷地更換工作,更換地方,日子就在這頻繁的走走停停、尋尋覓覓中消逝。然而,真正改變他命運的還是一名自稱為王國左的台灣老闆。這王國左在勞動力市場看了鐵柱的簡歷之後就高價僱用了他,讓鐵柱做保鏢,帶著鐵柱出入各大賓館酒店。

    鐵柱以為自己遇上了貴人,跟著這位老闆春風得意地活著,平日裡最多跑跑腿,送送貨取取東西,鐵柱逍遙自在,感覺自己像是生活在蜜缸裡。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對自己看著親人的的老闆竟會暗藏禍心。

    當他又去酒店替老闆取貨的時候,許多警察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頭,這個時候,鐵柱才明白自己上了老闆的當,充當了老闆手中的馬仔,五十公斤的海洛因足夠令他吃槍子了。

    審鐵柱時,鐵柱自始自終在警察面前說知自己不知情,是老闆王國左加害自己(極品死囚犯262章節)。為了活命,鐵柱於是供出了老闆王國左。

    很快,王國左落入警方網中,可令鐵柱沒有想到的是,王國左竟然矢口否認安排鐵柱去取貨,而且聲稱從未認識過鐵柱。警方沒有足夠的證據,加上王國左花錢打通了環節,有人從中替其周#旋,沒多久,王國左被釋放出去,鐵柱百口難辯,被作為替罪羊提起公訴。

    無論如何,死都是必然的結果,鐵柱不甘心就這樣冤屈地死去,他放不下家中年衰體邁的父母,更不願意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他發誓要想方設法地出去,即使越獄也在所不惜。他開始籌備,並尋找一切出逃的機會。

    經多日觀察,終於讓他尋到了監獄管理上的漏洞,那就是監獄看守在相互交換崗位的時候,顯得異常鬆懈,房頂上的武警戰士或許早就習慣了此種狀況,反正從未發生過差錯,也就沒有多大警惕,鐵柱內心竊喜,甚至為此睡不著了好幾日。

    在法院判決送達前的一日,天下起了瓢潑大雨,鐵柱砸斷了腳銬手鏈,當監獄看守和往常一樣正常交換崗位的時候,鐵柱突然打開了監捨大門,風一般撲向監獄大門,打倒了看守,在武警戰士密集的槍彈聲中沒入雷雨中,製造了震驚一時的越獄大案。

    逃出監獄後,鐵柱悄無聲息地在熙熙攘攘的城市人群裡隱了起來,等到風聲過了一陣之後,星夜逃離了該城。靠著自己生在雲南,長在雲南,熟悉這裡地理情況的優勢,繞山邁路,專挑密林,經多方輾轉後,終於讓他成功地逃出了中國,進入緬甸。在緬甸這塊弱肉強食,拳頭和槍桿就是王法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鐵柱說到這裡,從桌上拿出一杯酒說道:「兄弟,我在槍桿子下混飯吃的。來,如果願意一起幹,我們就在緬甸混下去。」然後倒了一杯酒遞給我與王興兒。

    我默默地灌了一口酒,不知道該怎樣和這個避難他鄉的兄弟說些什麼,其實鐵柱也在王興兒那兒聽說了許多關於我的事,都是落難之人,感慨本來頗多,卻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一時間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之中,氣氛變得傷感而沉重(極品死囚犯262章節)。

    許久之後,我終於打破了沉默,淡淡地問:「家,我是回不去了,我是一級犯,如果你的頭兒願意收我,我們去緬甸干吧。」

    「那行,我的頭就在這個鎮上住著,晚上我們一起去,我是頭把我叫過來的,胡兄弟這樣的武功,我們頭兒哪會不要呢?」鐵柱說。

    「王哥,你呢?」我望著王興兒問道。

    「只有跟著鐵柱混了,也不知他的頭兒要不要我呢?」王興兒帶著哭笑的口氣說。

    「我去說說看,我們的頭兒很相信我,因為我,我為他賺了不少。」鐵柱說。

    我靜了一會說:「我們沒有什麼打算了,除了過刀口舔血的日子還能怎樣?」

    「對了」,鐵柱接著說:「我們頭兒在這道上混了很多年了,他現在安有兩個家,在古龍鎮算是他的老家,家中有妻子女兒,在緬甸也有一個家,娶了一個緬甸女人生有一子,這些我都是聽旁人說的,他每個月要回老家一次,返回緬甸常在那兒呆,很多事都不露面,你見了他不要多說話行了。」

    「他要人嗎?」王興兒問。

    鐵柱說:「頭兒現在正缺人手,不過我得告訴你,我的頭兒也不是自立山頭的人,真正的老闆是泰國人。」

    「泰國人?」我不解地問。

    「是的,會幾國語言的泰國人,武功與槍法都可以,此人城府極深,是個做大事的傢伙。」鐵柱說,「總之見面不用多說話。」

    「明白了。」我點頭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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