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興兒在沙上坐下,尤淇倒了兩杯水,放下,知趣地到另一個房間去了(極品死囚犯250章節)。
「老弟,這幾天我們在昆明,你怎麼打算呢?」王興兒突然問我(極品死囚犯250章節)。
我喝了一口茶,想了想,然後說:「再幹一次,整個肥實一點的,就收手不幹了,我們再去緬甸。」
「那她呢?」王興兒用眼掃了一下隔壁房間,意思是指尤淇。
「我不是對你說過嗎?有利用的價值,她還是幹這方面的好手。」我輕聲地對王興兒說,「這幾天,我帶她去昆明各個地方玩玩,再過幾天讓她去各個銀行踩點,如果遇到肥厚的魚,我們就去幹。」
「老弟,其實與你出來這麼久,我還沒有幹過這方面的事,我心是虛的。」王興兒有點膽怯地說。
「王哥。」我又改口對王興兒的稱呼,「其實搶劫很簡單,我以前也是畏懼,上次順利得手後,連尤淇這個女的都感興趣了。」
「我知道,但是,畢竟初次,還是膽小的。」
我想了想,說:「王哥,這樣,我們換一種方工,不搶銀行裡面的,我們專搶客戶的。
你去找一輛車,我們在一家大型的銀行門前等,讓尤淇進去踩點,見到哪個客戶取了大款出來,我就當頭一槍,然後進入車,你就開走。」
「那行。」王興兒看了看我,然後說,「車,我可以去租一輛,用假身份證去租。那你看好久行動。」
「這樣吧,你與尤淇先休息,現在都快凌晨四點了,明天下午你帶尤淇先去石林玩玩,讓她與你玩開心後,就對你沒有防患意思。再說下一步。」王興兒說。
「那好吧。」
我送王興兒出了房間,已感到十分疲倦了。
當我進入房間,尤淇坐在那兒打著盹,她看到我進來,她突然站起來,突然又坐下剛剛升起來的一點興奮勁,彷彿突然消失了似的,疲態盡露,一邊不住地打著哈欠,一邊趕緊蹬掉高跟鞋,就勢往床上一倒,弓成蝦形,嘟嚷道,「真是好睏啊(極品死囚犯250章節)!王哥,我要好好睡一覺,你別吵醒我啊。」說完,閉上眼睛,真的開始睡覺,連我跟她說「有這麼困嗎」,都懶得回答。
看她臉上的汗珠不斷地往外滲,我趕緊給她開了開電風扇,迎面對著她扇。她都沒有感覺,畢竟風塵僕僕地趕來,臉上的灰塵肯定是少不了,不洗一把就睡哪行。
我這樣想著,急忙拿起臉盆到公共衛生間去接了點涼水,回到屋內提起暖水壺往臉盆裡倒了點熱水,水溫調至適中後,找了洗臉毛巾放盆裡面打濕,再取出來擰得半干,轉身送到尤淇面前,弓身向前,輕輕地說,「老婆,起來擦把臉再睡吧。」
沒有動靜,我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還是沒有動靜。該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才幾分鐘時間而已,我再次提高音量:「老婆,起來擦一下汗再睡吧?你現在的樣子真是好難看啊!」依然沒有動靜,倒是有輕微的鼾聲傳來。
一個站不穩,我差點暈倒了。
看來又是個一旦睡著了,就雷打不動的主。
算了,我將臉盆和毛巾放到桌子上,在她腳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隨手拿起一槍正要看,忽然聽到木板床發出「咯吱」一聲,將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好傢伙,尤淇這一翻身,正好仰面朝天,平躺在床上。這原本不打緊,關鍵她穿的是超短裙,電風扇正好面對面地朝她身上吹著風,這樣一來,短裙隨風飄揚起來,大腿內側粉色的小內褲立即時隱時現。內褲看起來是棉的,很薄很透,連黑色毛髮都隱約可見……
我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得更緊,低頭去聞她香香的頭髮,沒等我湊近髮絲,她卻忽然仰起了臉,「我好睏啊。」
外面的路燈的光亮正好照在尤淇的俏臉上,隨著窗簾的擺動,碎片似的光影隨風或左或右地在她的眉宇間輕輕搖動,有些夢幻的感覺(極品死囚犯第二五0章、罪惡般的搶劫內容)。
她確實太睏了,我也累得沒有精力理她了。
於是也挨著她躺下同,把槍壓在枕頭下,慢慢進入夢香。
當我醒來時,已是九點鐘了,尤淇伸出一隻小手,輕輕地摸了一下我的臉頰:「老公,你要不要呢?」
我不置可否,抬頭望著灰白色的天花板,目光空洞地想著心事,過了片刻,她又說話了,「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你把我甩了,叫我哭了好久。」聲音幽幽,叫人有些不忍。
「你說什麼瞎話,我哪會甩你呢。」我安慰她說。
尤淇沒有吭聲;我轉過臉來,迎面覷著她。她的眼睛有些閃閃爍爍的,像是在逃避著什麼,又像是欲說又怕說的樣子。難以捉摸。
外面開始喧囂了,時間在滴滴嗒嗒地一秒一秒地流逝。我忍不住把她抱緊,她終於張開嘴,瞬間像發狂地進攻我,她閉上眼,但不吭聲。
房間床板的「咯吱、咯吱」的震動聲,以及尤淇時起時落的「啊、噢」聲--不用說,她太興奮了。
完事後,我對他說:「今天我帶你去石林逛逛。」
「真的啊,太好了,我好久就想去石林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尤淇像一個天真的小孩子一樣跳了起來。
「那準備準備吧,盡情玩。」
「萬歲!我的老公!」尤淇高興得像孩子一樣撲向我,在我的臉上使勁在親了一下。
我們到香格里拉飯店吃了早飯,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向石林方向開去了(極品死囚犯第二五0章、罪惡般的搶劫內容)。
石林是位居昆明石林縣的級風景區,我們不到一個小時就到達那兒了。下了車,我買了門票,尤淇牽著我的手走到了石林入口。
尤淇被這美景迷住了,她讚歎道:「哇!真太美了!」
順著她的手遠遠望去,高低不平的石頭像千軍萬馬,又似華麗城堡,如飛禽走獸,猶如人間萬物,栩栩如生。有的像小鳥,有的又像大象,還有的卻像一位農家婦女在做家務。
我們走到一塊石頭面前,尤淇注視著它,說:「越看越像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狗,你看,它小手一擺,好像在和我打招呼!」
她躍上去一會兒碰碰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真沒想到連石頭都有這麼引她注目的時候啊,她還專注地聽導遊說石頭的名字,有的叫「刀山火海」,有的叫「千鈞一髮」,還有叫「貓和老鼠談戀愛」。
「多好聽的名字啊.」尤淇不停地說。沒想到她對石頭這麼感興趣。
「這些名字也是人給瞎取的。」我開玩笑地說。
尤淇不服氣地甩開我的手說:「你才瞎說,你看那阿詩瑪化身石。阿詩瑪背著小籮筐,左手搭在肩上,眼睛眺向遠方,仰望藍天,好像在等待阿黑哥,似在呼喚,又似期盼,這不是嗎?」
「阿詩瑪也是根據這石頭亂編的故事,根據沒有的事。」我又說,「如果我是阿黑,你會像阿詩瑪那麼等我嗎?」
「我會,我當然會。」尤淇又來牽著我的手說:「你是我最愛的老公,我怎麼不等你呢。」
這時我的專用卡的手機又響了,一看是王興兒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