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尤淇在出租房呆了二十多天,感覺風平浪靜了,我計劃著離開這個地方(極品死囚犯第二四九章、離開河口內容)。
晚上,尤淇又出去跳舞了。沒想到王興兒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弟,你還躲在河口嗎?」
「王哥,我正打算準備離開,現在也沒什麼事,我與新交的女友在一起,嘿嘿,過得還不錯。」我打著哈哈說。
「看來你個通緝犯活得還挺滋潤,我現在到了昆明瞭,我也租房住著,你好久過來呢?」
「那最近幾天吧,我過來再聯繫你(極品死囚犯249章節)。」我說,「你在河口認識那女朋友呢?」
「女人如衣服,你不是換了好幾件衣服了嗎?把她扔掉,你一人單獨過來吧。」王興兒在電話裡說,意思是讓我把尤淇甩掉。
「不,我不能甩她,我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我接著說。
「她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呢?」
「多著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放下電話,看看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在窗外看,尤淇正在與一個中年男子跳著交誼舞,隨著有節奏的音樂,尤淇陶醉在舞姿裡,那中年男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故意用身體去挨尤淇那苗條的身材,想在上面去擦一把油,不過我沒有醋意,只是覺得尤淇並不是自己的老婆,我也不可能娶她為老婆,現在還有利用的地方。
我換上了另一個手機卡號給她打電話。
「老婆,跳得差不多上來吧,上來了吧。」
尤淇手拿著手機,抬頭望著站在窗前的我說:「好的,老公,我都餓了,我去買東西說上來。」
尤淇說著掛了電話,對身邊那中年男舞伴說著什麼,就離開了那節奏感的樂聲中。
不一會兒,尤淇拎著幾個塑料袋上來了,一份三黃雞、一份炸蝦球、一對兒醬豬蹄,還有兩盒牛肉盒粉。
我接過來,尤淇就勢摟了我的脖子親了一口。
我把吃的放在茶几上,到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我們就坐在沙上吃了起來。
「你叫我上來做什麼啊,你是不是吃醋了,看見我與別的男人跳舞,你不高興是嗎?」尤淇啃著豬蹄問我(極品死囚犯第二四九章、離開河口內容)。
我喝了一口啤酒說:「那可不是。」
「不是,那今晚才十點你就叫我呢?」
「我們今晚離開這兒。」
「去哪兒呢?」
「去昆明,到昆明我帶你去參觀一些風景區。」
「哇!真的?馬上走嗎?」
「是的,馬上走,不過我們還要化化妝再走。」
「化妝,沒問題。」尤淇扔掉剩下半截豬蹄說,「怎麼化妝,你說。」
「除了這肉痣,還在嘴上做一個小鬍子,你也要化濃妝。」我說。
「行,這些我都有。」尤淇說著,去把放在床下化妝箱搬到我面前,我們開始化妝,我粘上假鬍子,下巴上肉痣不再移,眉毛整成濃眉大眼,看上去非常冷酷。穿上一身緊身的黑色牛仔衣褲,把五四式手槍插在腋下,腰上掛了一把警用彈簧匕首。
尤淇打扮成太妹的模樣,頭上戴了紅黃色的怪異頭套,臉上化了濃妝,紅紅綠綠的,化了一張猩紅的大嘴。身上穿著很暴露,上身一個小敞口漆皮夾克,露出一大堆白花花的胸脯,下身緊繃著白色牛仔褲,腳上一雙紅色的小羊羔皮高跟皮靴,一把另一把槍插在夾克衫裡面的兜裡,正好在一對大胸的下面。
最後我們很誇張地戴上mp4的大耳機,現在我們成了一對奇裝異服的小傻瓜,我們就這樣準備大搖大擺地離開河口了。
「還有啊,我有個哥們在昆明等著我們(極品死囚犯第二四九章、離開河口內容)。」我對尤淇說。
「意思我們還要下手嗎?」尤淇睜大眼睛不解地問。
「有可能,」我說,「難道你怕了嗎?」
「我不怕,我現在膽子也練的很大了,我們再搶一次銀行,我肯定表現更好,更過癮。」尤淇很興奮,這是臨戰的好狀態。
「搶劫,殺人,你敢嗎?」我笑了一下問道。
「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敢幹!」尤淇很勇敢的樣子。
我們在門前攔了一輛大眾出租車,嘻嘻哈哈擠坐在後座上。
「師傅,我們去昆明。」
司機看了看我們,顯得很高興,「那好吧,白天去昆明三百,晚上要四百塊。」
「行。」我說。
一路風馳電掣上了河昆高速路,在收費站那裡,果然有警車停著,當警察還真是辛苦,一出大案就得在各大門口把門。
警察例行公事地查看了我和尤淇的身份證,當然都是假的。
「你們去哪兒?」一個瘦警察忙問。
「去昆明,我老婆的二姐突然死於腦溢血,我們要連夜趕去看。」我胡編著說。
警察聽了竟然相信了,也沒過多盤問什麼就放行了,畢竟案子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至今沒有結果,一般的罪犯會在第一時間離開案城市,這麼長時間了,要麼通過別的途徑出去了,要麼就是潛伏下來了,在進出口把守的警察也就鬆懈了,看看現在只有兩個警察、一輛警車就知道,這已經就是個樣子了,真的搶銀行的大盜,兩個小警察哪能攔得住呢(極品死囚犯249章節)。
下午凌晨三點多我們順利到達了昆明,直接到了昆明北邊的香格里拉飯店。
我還是用那個叫王軍的身份證登記入住,要了一個商務套房。
在房間裡,我用專用卡給王興兒打了電話:「興哥,我們到了。」在尤淇面前,我改口叫王興兒為興哥了。
「在哪裡,我馬上來。」王興兒在電話裡問。
「香格里拉飯店,1203房間。」
「在那兒等著。」
我掛了電話,和尤淇簡單洗漱了一下,把過分誇張的化妝去掉,剛剛弄好,西裝革履的王興兒就進來了。
我和王興兒熱烈地擁抱了一下,尤淇過來對王興兒笑了笑,算是禮貌。
我指著王興兒對尤淇說:「這是我同生死,共患難的興哥。」
「興哥好。」尤淇甜甜地叫了一聲。
我連忙向王興兒介紹:「她叫尤淇,我新認識的女友。」
「好好好,你跟了我老弟好好幹,老弟的武功你還沒見識過吧,他可是頂尖級高手。」王興兒眼睛在尤淇高聳的胸脯不斷地游動著說道。
尤淇反而挺了挺本來已經夠挺的胸,說:「興哥放心,我已死心踏地跟著王哥干了。」
我笑了笑說:「行了行了,興哥知道我的老婆能幹!」
「哈哈!」王興兒大笑起來,「好了,我們來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