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她柔美的睡容,我突然發現自己在享受這樣的溫馨畫面,突然感覺和這個瑩瑩相處卻讓我從心底感到輕鬆,從內心深處我也想到一定關心她,保護她(極品死囚犯第一八一章、同父兄妹(4)內容)。我再次用左手輕柔抬起她的小腦袋,右臂一攬環上她的腰,雙臂一收,溫香的薄唇悄然印上她的額頭。
瑩瑩在睡眠中醒來,好舒服啊,她伸了個懶腰,估計她還在細細的品味著昨晚的溫馨,正當她美美的回味時,她手機的鈴聲響起來,瑩瑩猛然驚覺,非常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還未穿上衣服就拿起寫字檯上的手機接聽,她神色有點緊張,說話也有點顫抖:「好,好,我準時來,我叫哥送我……糊塗哥送我,好,好…….」
她掛了電話,轉過身對我說:「哥,阿玲姐說來送我,我還真的忘了,前天打電話就叫我在市中區等她,她送我到飛機場,我說你要送我,她說八點鐘乘公交車過來與我們一起去。」
「哦,那我馬上給你泡方便麵,吃了早點就走。」我說著,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急急忙忙跑進廚房去。
吃完早餐,瑩瑩忙著收拾東西,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細細品著自己煮的咖啡,看著瑩瑩收拾行李。她又在考慮著哪些該收,哪些不該收,該收的就一股腦兒往皮箱裡放。
「差不多了,快點上車,別磨磨蹭蹭的,不然阿玲姐已等起來了。」我催著她說。
「哦」,她看了看屋子裡,似乎覺得這屋子以後不再存在了,她說,「以後這些所有的東西都會因拆遷而搬走了。」
「是的,都是舊東西了,也沒用了,走吧。」我說著幫瑩瑩提著皮箱就走出了門。
瑩瑩顛顛的跟在我屁股後面向前走去。外面搞拆遷的工人在忙碌著,叮叮噹噹地敲著破磚頭。
我來到車前,把皮箱往車裡後座上一扔,然後坐上駕駛室,瑩瑩坐到後座去扶著行李,待她坐穩後,我發動了引擎(極品死囚犯第一八一章、同父兄妹(4)內容)。
車快到市中區一個公交車站牌前,阿玲姐早站在那裡來回地走動著等我們,遠遠看見她,她的微笑依舊很迷人,黑白條紋的緊身褲,紫色的t恤,把她豐滿的身材凸顯得玲瓏別緻。挺翹的臀部,高挺的**,s型的腰身。簡直是一個模特兒在那兒走秀。
我的車「嘎」地停在她身旁,她欠了欠身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室。
「姐姐,你等了好久了呢?」瑩瑩很有禮貌地問阿玲。
「有一陣子了。」阿玲說,「該收的東西都收好了嗎?」
「嗯。」
「你怎麼想起送瑩瑩來了呢?」阿玲突然問我。
「昨天我就給哥打電話了,他一早就開車過來的。」未等我答話,瑩瑩一口搶著回答,生怕我回答出了漏洞,這個小丫頭還真的鬼精鬼精的。
「哦,」阿玲側過面對瑩瑩說,「銀行卡要放好,以後我再定期給你打錢過來。」
「不用了,卡上有很多錢,拆遷房賠償費也很多。」
「那錢不用動,以後還要用。」
「以後……,以後再說吧。」
「我已決定好了的,你要聽話。」阿玲說話的語氣加重了。
「嗯」瑩瑩沉默了一會,「以後我給你們打電話。」
「去了北京以後,不要想太多,專心學習,我們期待你學成歸來(極品死囚犯181章節)。」阿玲說。
這是真心話,瑩瑩能考上中央舞蹈學院真的不容易,有阿玲的功勞,也有她自己的負出,也就意味著她未來的路已經有人為她鋪好了。
「我會的,會很努力的,你就放心吧。」瑩瑩說。
車在機場指定的地方停下,我們就直直地跑進機場大廳,我只覺得腳步虛浮極了,放眼望去,機場大廳裡,儘是匆忙而過的人群,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每個人的面頰上或悲、或喜、或焦急、或釋然,好像在每一張面孔之下都隱藏著一段千瘡百孔的人生。
我仰頭看著懸掛在機場大廳正中央的電子大屏幕,九點到十二點之間起飛的航班總共有五架。抬頭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九點四十分了!
瑩瑩預購的機票是十點的,還有二十分鐘。
「瑩瑩,記住我說的話了嗎?」阿玲提醒剛才在車上對她說的話,還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嗯,記住了,你放心吧。」
人群穿梭之間,彷彿一切都和他們毫不相干,飛機就要起飛的消息從機場的擴音器裡播開來。
「瑩瑩,時間快到了。」我在一旁提醒。
瑩瑩先與阿玲一個擁抱,阿玲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好像有許多離別的話,但卻一句也沒有說。
末了,她突然撲向了我,在我厚實的懷裡掉下了淚,我明白,她是離不開我的,我為她擦了一下淚,把她從我懷里拉了出來。
「姐,哥,我走了。」瑩瑩對我和阿玲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轉過身的瑩瑩,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極品死囚犯第一八一章、同父兄妹(4)內容)。她去上學,按理說她應該很高興,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心裡有點空空的呢?
我們看著瑩瑩過了安檢,漸漸消失的身影,心裡有一種難捨的感覺。
駕車返回的路上,阿玲開玩笑地說:「看得出,瑩瑩很喜歡你。」
我的臉一下子變紅了,似乎紅到了耳根,語無倫次說:「這……這不可能。」
「呵呵,」阿玲姐微微笑了笑,「這還騙得過我的眼光。」
「姐,你開什麼玩笑,人家還是小女孩。」
「是的,這丫頭,真聰明。」她突然問「你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嗎?」
我被她這一問,突然愣了一下問:「她是誰的女兒?」
「江中正的,你知道嗎?」
這還真的有如一聲悶雷炸在我頭上,我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怎麼會是他的呢?她父親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嗎?」
「呵呵,她媽就是我的表姨媽,她生前親自對我說的,江中正包養了她兩年懷上了瑩瑩,後來江中正懷疑瑩瑩不是他的,斷了供養母女生活來源。瑩瑩的媽只好帶著她嫁給一個汽車司機,司機出車禍喪了命,母女生活了幾年後,瑩瑩媽只好又改嫁了。」阿玲描述著,似乎是在虛構著一個故事。
我不需要懷疑,這似乎是一個天大的夢,而這夢就活生生地實現了,只等待我的答覆,可是我為什麼還會有疑慮呢?還會要去思考呢?
我知道有個東西始終在我心裡揮之不去,可愛的丫頭,與我同居這麼久的瑩瑩,卻與我是同一個父親。天啊!這不是現實版本的《雷雨》嗎?怎麼偏偏在我身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