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的日子是一段黑白顛倒的日子,我晚上上班,白天睡覺.(極品死囚犯第一二九章、初賭成功內容)。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了兩個月。
只要場子不是很忙,我就閒著看賭場那一些高手的玩法,我一直注視著那一幕幕黑手們,看出了他們的破澱,他們不是真正的靠邊運氣贏錢,而全是靠障眼法來欺騙。
出千的胖子姓車,大家都叫老闆,來自廣東,他在賭場一個月時間幾乎都是贏,偶爾放幾次出去,不到幾天成倍收回。這一個月他收入不低於千萬,我在他那兒得的小費有兩萬多。
我的領悟能力也是非常的快,老闆的每次動作我就能掌握全部的要領。但是出千是個功夫活,不是只看就能會的。我下班後就反覆練習,在那段日子裡,我幾乎是睜開眼睛就手裡總拿著撲克練,.雖然撲克只是一張硬一點的紙,.但是出千講究就是快。
不記得我練碎了多少副撲克,也記不得每天練多少時間,但只要一有空,就必須練。
不知道我是天生有這個天分,還是我的適應能力。短短的幾個月,在幾個莊家那裡我學到了很多出千的方法,就連溫姐也沒想到,我的一些賭博的的出千方法幾乎沒有人看得出破澱,還有人說我的出千手法不壓於港澳豪賭.
第二個月,胖子老闆不再在同一個地點賭下去了,我在他那兒得到的錢可以作本了。一個來自重慶的賭客要來,王興兒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弟,準備上戰場吧!」
「上戰場?要我賭嗎?」我心裡咚咚直跳,壓抑不住興奮地問。
「是的,該你出手了,溫姐說你完全可以上桌(極品死囚犯1章節)。」
「跟重慶那個賭客賭嗎?」
「是的,是個賭客,長期在外賭牌。」
「有幾分把握?」
王興兒哼哼冷笑著,說:「老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溫姐能要你去嗎?」
是的,溫姐、王興兒,老闆還有場內的人都看過我的表演,很逼真的,他們看了個個都嘖嘖稱讚。
王興兒壓低嗓音說:「這是你第一次上班,在加上你年輕,對方不會懷疑你的動作,所以溫姐這次要在你頭上壓一百萬,我壓十萬,你也壓上你自己的。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我們大家全部玩完。」
重慶賭客帶有四個馬仔,個個膀大腰圓,橫眉豎眼,但顯然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他們抱著雙臂,表情鬆弛,雙腿交叉著,嘴裡叼著香煙。
我在想,大家壓上了這麼多,那是壓的希望,如果一旦我出千失敗,我會以閃電般的動作把這幾個馬仔放倒,然後把重慶賭客咪哂了……
再說我每天都在練出千那熟練的動作,不是嗎?
我取牌的動作也快,想要牌中間的任何牌,只要有個很微小的邊,.就可以把它拿出來發,前提是要知道那張牌是不是自己需要的,自己需要就發給自己,配給別人是個爛牌的話就發給別人。
我收牌同樣也能麻痺對方,把桌子上雜亂的牌計算出那些跟那些應該相配,收的時候看似一把摟回去,其實已經把牌都給編輯好了次序。
我偷牌的速度快得驚人,只要我看中了那張牌,可以當著全場所有人的面把那張牌偷走,就是用手掌偷或者用手指頭,彈的角度多種多樣,可以彈到袖子裡,也可以彈到已經發好的牌中間(極品死囚犯第一二九章、初賭成功內容)。
我換牌有如閃電,因為換牌的形式多種多樣,可以換一張牌,也可以換很多牌,也可以當大家的面把整副撲克都換成另外一副一樣的我編輯好了的牌。
這些,我當作賭場工作人員的面試過不知多少遍,簡直讓他們個個目瞪口呆。
這次我初出茅廬,把老闆,王興兒,段老闆,還有我自己一共兩百萬。
重慶賭客站著,鎮靜自若的樣子,兩隻兩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的牌。他突然一摸,摸出了底牌。
慢慢地,我摸起了底牌,就看翻開的最後的牌是什麼了。
我一把將面前厚厚的人民幣推了出去,只能孤注一擲,沒有退路。
重慶賭客也不動聲色地也將他面前的錢推了出來,表明他的決心,但他額上滲出了汗水,汗水慢慢順著流到了眼角,他以最快的速度擦掉汗。
我心裡明白,結局只有一個,必須我贏,否則是他五條人的性命。
他沒有半點猶豫,在推錢的同時,也很有信心地將底牌翻了出來。果然,是四條清一色的紅桃k。
幾十雙眼睛盯著我,溫姐的眼睛睜得特別大,王興兒緊張的情緒不壓於任何人。他們全部眼睛盯在我這一雙手上。這個世界太大,貪婪的**想要擁有這個世界所有的財富,所有的美好。
我驀然地伸出左手,閃電般地拿起底牌遞給右手,準備翻開,重慶賭客沒有把我這動作放在眼裡,他悠然點起一根香煙,慢慢吸了起來,但他的眼睛有如一隻狼眼,一眨也不眨盯著獵物。
他做夢也不知道,我這個動作是我施展「空手道」時必須做的,就像魔術表演前的鋪墊(極品死囚犯1章節)。
我學著胖子的動作,左手拿牌,塞進袖口,幾乎就是同時,右手袖口彈出那張隱藏的牌,出現在我左手上。翻開,任何人都用不著懷疑,此時就是我最需要的這張牌,紅桃queen。我這個動作快如閃電,甚至比閃電還要快,在場的任何人看不出我的破澱,哪怕他們知道的人也一點也不懷疑我。
我的出千成功了,我們贏了。但是,我並不想急於翻開底牌,看看周圍在賭注上壓了的幾位,他們那迫不及待的眼神,盯著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牌。
我覺得把牌慢慢釋放出來再細細品嚐才夠味,我拿起底牌,然後慢慢又放下,倒扣在桌子上。
重慶賭客面如土色,那張臉漸漸地白下去,整個身體快要站立不穩了。
我把他面前的錢往我這邊一帶,那四個馬仔看著我這一動作,手握緊拳頭,幾乎要向我撲來。我用手指在一張百元人民幣上用力一彈,百元大鈔變成了數張碎屑。幾個馬仔馬上收回要身子,看著重慶賭客。
我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要上廁所了!」我說著,轉身朝房門外走。
推開個房間門,深夜的清新空氣夾雜夜來香氣味迎面撲來,我深深地呼吸著,對著夜色釋放著積在體累的毒液,我取出左袖口裡偷的牌,將它撕成碎片,扔向漆黑的夜空。
當我返回賭場,還有幾張桌子的賭客還在緊張地拚鬥著,有時笑時叫,時靜時鬧的,無論男女,煙霧瀰漫著本來空氣不好的房間。
重慶賭客定了定神,收好行李對馬仔們叫一聲:「我們走!」幾個馬仔紛紛跟著他出去了。
贏了!我們都贏了,一瞬間我們贏了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