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清楚,若太子並無嚴重過錯,夜帝廢黜他的可能性極小,那麼您繼位的唯一方法就只有逼宮(媚香入骨:帝歡若不是情深(六)內容)。可若是逼宮,必然大傷元氣,敢問王爺,朝中眾大臣對您可是真的擁護?您手中可握有西夜帝都的兵權?可有兩三位至死守護的將軍重臣?」
夜凌烜點頭,「若假以時日,自可以有。即使今天,也差不離。」
抒烈卻是搖搖頭,「那可不好。王爺您想,您若在朝為官,是希望帝王英明果斷明察秋毫的好,還是平庸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
夜凌烜不語。
抒烈接著道,「西夜國固已久,朝臣多多少少都已無先遣國之憂患的意識,倒是,便植羽翼撈取油水為重。若碰上一個英明如您的君王他們,還有好日子嗎?」
「所以,從短期利益上來看,王爺您不如夜凌杉。」
夜凌烜眉峰微皺,這句不如讓他心中微微不爽。
他倒是從未想過這個。這種事情,畢竟極為秘密,商議時都是與親信門客與所說的可致死守護的將軍重臣。想得已是周到,可這一點誰也沒有提過。畢竟,在他們心中,自是渴望夜凌烜繼位的。
「所以我抒烈覺得,逼宮是萬不得已,更是毫無所謂的一擊。王爺,你信嗎?你若逼宮,必會被,嘖嘖,亂箭穿身亂刀砍死眾叛親離。」
抒烈搖頭笑笑,「我那是下下策,王爺您不聽也罷。」
「呵呵,」夜凌烜眸光微閃,「抒烈先生慧眼獨到,小王茅塞頓開,還盼先生指點一二。」
抒烈妖孽地一笑,手抵鼻尖,「哎呦這可使不得(媚香入骨:帝歡6章節)。弒兄奪位這樣的事本公子也沒有經驗,怎麼談得上指點呢?不過弒兄奪位雖是您說的下下策,卻是不得不為的,王爺,你說是嗎?」
聽到那四個字,夜凌烜微微一震,弒兄雖是心知肚明,但如此大逆不道,特別是對他,更是忌諱。誰都沒那個膽子提到桌面上來說的。今日卻教抒烈一口一個「弒兄奪位」的念叨,著實還是有那麼些刺耳,心裡怒意泛起,眉峰皺起,卻並沒有出聲。
「王爺若不出聲,我自言自語有什麼意思,鬧不好你還得告我一個意圖謀殺鄰國太子之罪。」
抒烈擺擺手,又摸出一張黃帛卷一支筆搖了搖。
夜凌烜冷冷問,「你這什麼意思?」
「你若不想說,就寫下來好了。我總得要個你的答案嘛。這樣的事,沒有底線做賭注,不安全。是吧,王爺?」
夜凌烜瞥了一眼紙筆,暗暗咬牙,「弒兄奪位,我不得已時為之。「
抒烈爽朗一笑,知趣收起紙筆。
夜凌烜卻淡淡問道,「你要什麼呢?生意人?」
抒烈笑言,「聽完便知。」
「黔門、宮廷向來不合,而太子資質平平,眾大臣實力均分更對您倚靠三分。太子憂患自己之位,與黔門門主勾結來往甚密那黔門門主頑火與曾經架空南辰朝政的太甫趙炫本便是同門師兄弟,雖是叛出師門之故,但若要舊情也莫非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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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硯昨天加了更掉了收藏、心痛啊加油加油~週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