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耘無奈地歎了口氣,逕直拿過她手裡抓的玲瓏皿,執起她的手,忽視了她眼中的複雜情緒(媚香入骨:帝歡他去了哪兒?內容)。
香君香君,何其相似。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可是,綰嫿,若你信我。
綰嫿卻突然挽了南宮耘的手,苦著臉道,「這太陽曬得我快暈了,咱們進去吧。」又向夜凌烜款款行了一禮,「謝安平王爺的好意,只是綰嫿前段時間受了病,現在聽旁人說話時間長了,就嫌聒噪,實在是不適合去聽戲,您的好意綰嫿就心領了。外面熱,您進屋坐一會子吧?」
夜凌烜眸中有冷意一閃而過,聒噪?你是害怕本王告訴你的事兒,你難以接受吧!既然你怕,那就好辦。綰嫿,你會再來找本王的。
南宮耘卻彷彿無視了夜凌烜的存在,眸中深情流露,翻開綰嫿的手掌,一朵白色的小花已經被捏的變了形,乳白色,重瓣。
「爺,你看,這是木槿。」綰嫿搖搖小手,
「嗯,」南宮耘點頭,淡淡地道,「木槿代表堅持,你記著。溫柔的堅持。」
綰嫿彎彎的眼眸如水,小心翼翼地將花收好,低頭嗯了一聲。
母親也曾說過,堅持。但是也說,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她信了諾,卻至今不知他的心。
可耘她若不信,那麼,那副莫名的畫,他蹊蹺的南辰之行,還有劉叔說的宮裡人
心下卻是微微不安,誰能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什麼(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夜凌烜抖了抖一身青袍,衣裾騰雲流轉,輕咳了一聲,依舊彬彬有禮。
「不麻煩了,小王先前也是誤打誤撞走到此處,現下還有些事,便先走了。耘兄,快陪小嫂子回去,不用送。小嫂子,一言為定,那場戲,小王等你身體好了再邀你看啊。」說完笑著大步離去。
誤打誤撞來到此處,未免太過巧合。夜凌烜住在宮外的燕然館,即便父皇允其隨意出入皇宮,卻怎能在一早上朝之時出現在這抒陽居呢?況且身邊連一名侍從也無?
不對,下朝後他為那事耽誤了工夫,回到抒陽居時已近辰時三刻,那會兒夜凌烜也剛到抒陽居而已。若真為見綰嫿而來,怎會選在散朝之後?那這之前,夜凌烜去了哪兒?
低頭看那斷開的綢緞,整齊的邊沿,一眼便知是利刃疾速劃開所致。南宮耘心中一動,抓過綰嫿,一手輕輕扣住她柔軟的肚腹,一手撫上她的腰背,微瞇了鳳眸。紗絹薄薄,細密半透,並無一絲劃損。微鬆口氣,有意無意,指尖順著綰嫿的背脊慢慢滑下。
綰嫿本是一驚,只感覺一隻溫熱的手箍著自己的小腹,心中忽的湧出些莫名地情緒,竟是暖暖地讓人安心歸屬。她遂乖乖未動,此時卻感覺某人的手指在背脊上輕輕點點,一路滑下,帶著燥熱。她臉上不禁一紅,回手拍掉了男子的魔爪,轉身見南宮耘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氣道,「南宮耘你個色胚!」
南宮耘做無辜狀,看著綰嫿雙頰羞紅,收回手挽了挽袖子,露出手臂,他伸了食指在綰嫿眼前晃了晃,「我看娘子好像很受用的樣子呢。」
綰嫿臉紅語塞,暗罵自己,這樣的接觸,自己的身體怎麼會有想向他依賴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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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