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幾日,天氣越發熱了起來,綰嫿的身子也大好了(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這天上午,綰嫿看了會兒藥典,覺得有些無趣。恰好茗安進來給她送南宮耘上朝前囑咐做下的糕點。
「王妃娘娘,這是爺特地吩咐的,讓御膳房做的玫瑰赤豆糕、嵌桃麻糕、椰汁馬豆糕、臘味芋頭糕和五色香糕,玫瑰是前兒才摘得,麻酥只擱了七分糖,奶也是落過味兒的,臘只用了中間的部分熬出味其它葷腥全部棄之不食」
綰嫿一手托腮,一手手指輕敲木桌,看著背著身忙忙碌碌擺餐盤囉嗦不停的茗安,吐了吐舌頭,棄之不食這得浪費多少,已經跟他說了不用準備這些,那男人卻彷彿怕自己餓著,每天親自換著譜子給自己這些糕點蜜餞,綰嫿看著層出不窮的花樣,甚至都要懷疑他這二十年是不是都在御膳房幹活。
「那個茗安啊,你主子他怎麼對這些,呃,膳食,研究這麼深厚還這麼奢侈,不是說管錢的人都很摳門嗎?」綰嫿不解地問。
「啊,王妃娘娘,」茗安多機靈,聽見南宮耘一口一個王妃王妃地叫綰嫿,他也早跟著改了口,反正現在爺在這府裡也沒有別的女人(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您這可就誤會爺了。爺以前多是吃素,葷腥也不過是在宴會上才會沾些。別的王爺一餐要七葷七素兩湯一羹,果食茶飲飯後甜品不計,咱們王爺五素一湯一羹便就打發了,您可不能說他奢侈咧。」茗安連連說道。
「啊、」綰嫿不可置信地指了指桌上的糕點,「這麼些,不都是他早上列出來給你的嘛?一個王爺,若不是奢侈慣了怎麼會有這麼刁敏銳的品味?」
「哦?」茗安挑眉看著綰嫿,敢情每天早上王爺起的時候您都知道啊!
自從綰嫿這次回來,南宮耘就從書房搬回了臥房睡,兩人分床而臥,中間隔著松竹梅的大屏風。您都知道爺起了竟然還能安穩地睡著。便是民間的女子嫁做人婦每早也會起來給自己的夫君打理衣著什麼的吧,您在這宮中倒是一點兒也不拘小節,王爺還怕吵著您,敢情您倒是怕吵著王爺。
綰嫿臉一紅,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露餡了。
「王妃娘娘,您不知,爺他有一手好廚藝,特別是各種糕點。」
「啊?」綰嫿一呆,「王爺,好廚藝?」
「是,王爺的生母容妃來自南部,與咱們口味不同。爺是娘娘的第一個皇子,後來容妃娘娘又有了身孕,甚是想念家鄉的味道,幾次提出想要回家省親,皇上怕一路顛簸出現不測便沒有答應,只是廣招天下名廚為她模仿各種南辰美食,太醫卻說娘娘身子不耐受,要嚴格地忌口。皇上便把這些廚子都留在宮裡,本想等娘娘產下皇子之後再做給娘娘的,可是.誰想到容妃娘娘竟然因為難產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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