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凌烜大驚,忙看了看南宮諺南宮謨二人,南宮謨挺了挺腰桿(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承嘉皇帝說笑了,」一看之下夜凌烜輕輕搖頭,紫金錦袍貴氣盡現。
「今日這兩位王爺一位眉色張揚,一位斂心靜氣,都不似經過沙場生死之人。而帷幄那商賈之事,都是錢財,想來眸中精明在外,善於算計。這位王爺剛才勸阻皇上您勿殺掌禮司,眸中平淡如水,並且,若小王沒有猜錯,碩郡王該是沒有算好時機,理應等到那掌禮司失聲將到底是誰用這十年老酒接客的故事供出,再出言勸阻是最好。若是安親王,當不會有此破綻了吧。」
「至於在座大臣,剛安平打量一番,年紀相仿者均有小酌,據安平知,安親王並不飲酒,小王魅力不夠,想請他同飲一樽尚不能,何況默默獨酌如斯呢?至於恆親王,」夜凌烜輕笑,髮髻間珊珠殷紅顫顫,「聽聞恆親王翩若諦神,是大辰第一美男子,今安平一看,大殿上似未見有如此絕色男子,故猜想他也不在(媚香入骨:帝歡章節)。皇上,不知小王說的可對?」
「哈哈,」承嘉帝爽朗一笑,「這兩個逆子頑劣,教朕罰著閉門思過去了,今日不在這殿上。據理剖析,安平王爺果然心思縝密,好眼力!」
「但是有一事安平還是說錯了,朕的第二子安親王,雖然運籌吏部,但無一點精明之氣,靜謐之處,朕這小兒子是望塵莫及啊。」承嘉帝歎道。
南宮諺臉上一紅,笑笑不語。
夜凌烜躬身謙道,「承嘉皇帝謬讚了。」
承嘉帝貌似心情大好,「既安平王爺如此說,來人,宣安親王、恆親王即刻上殿!」
夜凌烜眉間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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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陽居
屋外的陽光暖暖落下,地上鋪展一襲明媚。寂靜,南宮諾南宮耘相對立著,綰嫿猛地偏頭,耳邊南宮諾淡淡的話猶在耳邊,
「我不想的二哥,若你是我,你又該怎麼辦呢」
諾,這麼說,真的是你,狠心如斯?
「現在再說也於事無補了,好在也沒出什麼大事,我看小嫂子精神也不錯。」
委屈如鯁在喉,綰嫿張了張嘴,撐身坐起,聲音晦澀瘖啞地自己都不敢相信,「你騙人,這不是你」
白光閃過,南宮耘側身一步,輕巧擋住綰嫿的視線,衣袖風疾,一塊月白笏板從袖中甩出,逕直向南宮諾飛去,重重砸在他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媚香入骨:帝歡落音浮動內容)。南宮諾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
他蹙了蹙眉峰,沒有做聲。
南宮耘手臂一熱,感到一雙小手輕輕晃了晃自己的胳膊。無奈輕歎,低頭看,還好,這女人知道披上自己的外袍,沒有只著中衣。寬大的衣袍將她曼妙的身子裹住,同時也將她渾身大大小小的傷痕遮瞞了去。
「綰嫿」南宮諾驀地抬頭,鳳眸暗徊,低低地喚了她一聲。
沒有期盼,只是默念了許久的名字,不小心,脫口而出。
綰嫿背脊一震,銀牙咬著櫻唇,裝作沒有聽見,對著南宮耘強笑道,「爺兒今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是在朝堂上挨了訓回來撒火嗎?那笏板摔壞了,皇上是要責罰的。」
「是。」南宮耘一手抓住綰嫿纖細的手腕,輕輕道,「本王很生氣。你為什麼總是能挑起本王的火?父皇的責罰,哪有你這張隱瞞心痛的小臉讓本王難過。」
嫿,不管他怎樣對你你都如此為他急為他慌為他心疼嗎?你心裡只有他嗎?你知道你付出了什麼嗎?!
輕輕甩開她的手,音落,如針。「我的笏板,專呈密奏。內裡是空心的。怕痛,你便去看看他。」
綰嫿想笑,看著眼前人眼裡雲淡風輕的傷,怎樣努力嘴角也扯不出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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