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諾疾步走出大牢,一把攬過林秋渡,隻字未語乘上馬車便走(媚香入骨:帝歡攜女于歸、內容)。
林秋渡稍稍離了南宮諾的手,冷冷看著窗外。南宮諾竟也沒有溫言勸她。
車行一路,二人間默然不語,林秋渡臉色越來越難看,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男人!剛才在牢裡他做了什麼她不是沒有看到,他吻了那個女人!且不論那牢裡的女人是他最敬重的兄長的側妃,那是別的女人啊!他怎麼可以在自己面前碰別的女人!
氣不過,轉念一想,大計未成,南宮耘與五爺雖然交好卻也是勁敵,心下一動,莫非,這女人五爺必是為了安那女人心。
心裡不禁冷笑,那樣的女子,爺以後自是棄之如敝履,以後入主後宮的,還不是只有自己。這樣一想,心裡大大好受了些,轉臉又見南宮諾閉著眼睛坐在身邊,心中一軟,湊了上去。
男子仍舊閉著眼,動了動鼻子,「今兒晨熏得紫茉莉。」
林秋渡紅唇輕笑,張嘴含住男子薄如刀刃的唇,銀牙用力,只感覺腥熱流過舌尖,這才離開。
男子睜開雙眼,淡淡看著嘴角還有艷紅的她,「出氣了?」
女子伸出食指蘸了嘴角的殷紅,將食指含在口中,點頭笑得甜蜜。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狠毒,明綰嫿,你竟然讓爺碰了你,那即使你是爺的什麼人,我也不能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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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外孤燈明暗,綰嫿抱緊自己,螓首抵在膝上(媚香入骨:帝歡攜女于歸、內容)。
剛才他置於腰間的手掌,餘溫猶在,唇齒間似乎還留有那人口腔裡的乾淨的氣息,縈繞在胸腔裡。
狠狠搖搖頭,想要甩掉腦海裡男子諦神般的面龐。卻突然發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發間,珠釵。
心裡忽的一慌。伸手沿著髮髻摸了摸,確實,南宮耘贈她的珠釵,不見了。
微一思忖,南宮諾愛憐地替她取下發間雜草,這珠釵礙著他什麼事了?
那個溫柔如蓮的男子,還躺在抒陽居吧。創傷加失血,夠他受的了呢。想起南宮耘,一種異樣的情懷縈上心頭。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女人。
那朱紅高櫃後掛滿了的衣裳,是誰的思念,誰的想望。
忽有沉重而雜亂的腳步聲至,幾個牢卒闖了進來,一個牢頭模樣的人吼道,「去,上面吩咐了,把這女人關到水牢去!」
便有幾個牢卒嬉笑著上來拉扯綰嫿,一個啐道,「敢毒謀恆親王妃,你真是不要腦袋了!那恆親王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你惹得起嗎?」
另一人嘲道,「據說這位還是安親王側妃呢,當初也是救過安王爺命的人。據說今天安親王遇刺哦,生死不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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