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嫿歪著腦袋看了看南宮諾,站了起來,走到南宮諾面前,也沒看林秋渡,輕笑一下,「恆親王萬安(媚香入骨:帝歡牢傾桃夭內容)。這牢裡污穢得緊,您可怎麼來了?」
南宮諾眼眸一沉,若非林秋渡糾纏威脅要去牢中,他不放心綰嫿的安全,否則他怎會陪著林秋渡和風箏二人來。
「我知道了,」綰嫿見他未語,身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接著道「噢,你肯定是來我交代什麼的。那我就告訴你,毒是我下的。你信是不信?」
南宮諾伸手一把抓住那纖細的手腕,低斥道,「胡說!」
林秋渡掃了一眼二人,眼神陰鶩。風箏走上前來,站在她身後。
綰嫿愣了愣,撇撇嘴,「沒錯,我是胡說的。」
將手抽回,自嘲一笑,「我不想為難你,」抬首認真地看著南宮諾的鳳眸,「我更想你看你會為了別的女人怎麼審我。」
南宮諾心中一縮,眸光微動,卻只說道,「我,會給你一個清白的交代。」說著轉過身去,沉聲道,「秋渡,你先和風箏在外面等我(媚香入骨:帝歡章節)。本王有幾句話要問嫌疑人,外人不得聽去。」
好一個蹩腳理由,林秋渡冷笑跺腳,甩甩袖子走出牢門。
我倒看你們能搗出什麼名堂來?不管你招或不招,這毒,明綰嫿都是你下的。
綰嫿看著眼前的人,鳳眸裡真真假假,有不捨如浮雲略去,有焦躁突兀明顯,還有什麼奇怪的色彩,洶湧翻滾。玉容如諦神,卻帶著陰鶩和狠厲。
綰嫿心下幾分淒然,向後退去,這貨不是楚諾。從來都不是。
南宮諾冷冷看著向後退避的女人,你就那麼令你厭煩嗎?
伸臂粗暴地將綰嫿攬入懷中,薄唇壓上她的,吻住了。
腰上驀地一緊,櫻唇壓上兩片滾燙的柔軟。綰嫿瞳孔驟縮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眼前放大的面容,清冷,卻有**。
被緊緊禁錮在他的懷中,胸前的柔軟觸碰著他精實的胸膛,綰嫿心下大燥,向後掙扎退避。
南宮諾冷笑,舌尖滑進她的口腔,游離在她唇齒間芬芳,糾纏口中的津、液,攻城略地。
綰嫿渾身一震,抵著南宮諾胸前的手驀地抓緊他的衣襟。突然,一陣冰涼滑入口中,綰嫿猛地睜開眼睛,紫玉丹!
南宮諾已經離了她的唇,眸色晦暗,唇角微揚。
這個男人!紫玉丹,是天下至尊貴的保命之藥!
世上所存不會超過三顆,只有在大辰、西夜皇宮才有,被列為禁藥。服後融於血脈,百毒不侵。在遭受極厲害的傷害時也可護住心脈,保住一時性命(媚香入骨:帝歡牢傾桃夭內容)。
綰嫿眼波流轉,疑惑地盯著南宮諾。
南宮諾自嘲一笑,鳳眸微瞇,看著她紅腫的雙唇,淡淡道,「本王怕你熬不住酷刑,招不出主犯就先掛了。」
綰嫿用手臂抹了一下唇角的濡濕,抬頭巧笑,「多謝王爺惦念,綰嫿必不負重望。」
南宮諾深沉了眸色,暗牢中的女子,臉龐輕揚,倔強而動人。
綰嫿,你真的只是綰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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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徑直走了進來,附在南宮諾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南宮諾眉峰一皺,揮手讓那人去了。
綰嫿看了牢外一眼,微微笑道,「你去罷,莫讓人等急了。」
「無妨。」南宮諾輕道,伸手撫上綰嫿的秀髮。綰嫿向後一避,南宮諾指間多了一支草枝。
綰嫿偏過頭不再看他。南宮諾站了一站,緩緩道,「那我,走了。」身後衣衫輕響。有門吱呀做聲。
牢房裡的空氣彷彿一下冷了下來,綰嫿舌尖輕觸到那顆紫玉丹,她沒有嚥下去。
抱緊自己,縮在牆角,以後的路還很艱難,是嗎?
綰嫿,要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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