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你得針對國情來看,以z國人口密集程度來說,早晨地鐵裡的人多的猶如蝗災氾濫,就算尼克斯他親爹在他對面,他都未必看得見。
精心的打扮妥當,正好尼克斯也已經出門,三個人就隨著他相繼出了門,畢竟怕他認出來,所以三個人離著他還是有些距離的。
隨著擁擠的人群,三個人別無選擇的被擠上地鐵,為了怕石巖被擠到,陸飛體貼的將她圈在懷中。
明明被擠得臉都快變形了,石巖卻突然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
在陸飛和溫鵬徹底被她笑毛了,幾乎要下車將她送進醫院的情況下,她才好容易止住詭異的笑容。
「我想起之前看的一個笑話。」知道不會有人問她什麼笑話,所以石巖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我在bbs上面看到一段話說:全世界所有的香水品牌,都別吹牛逼,誰敢拍著胸脯說他們旗下品牌的香味能在地鐵車廂裡蓋過一個煎餅?我都不想跟你們提韭菜餡餅,提那個算欺負你們!」
「你一天腦袋裡都想著什麼呢?」
陸飛寵溺的捏了石巖的鼻子一下,顯得有點哭笑不得,倒是溫鵬一副已然是習以為常的樣子,顯然他已經被折磨的免疫了。
「師姐你很少做地鐵吧?」
溫鵬懶散的靠在地鐵中間的欄杆上,雖然他一身非常普通的打扮,卻也難掩身上渾然天成的妖孽氣質,更遑論那大大的黑超墨鏡根本遮不住他精緻絕倫的妖魅面容,旁邊的很多女人都在偷眼看他,更有甚者會藉故向他身邊頻頻擠來。
見溫鵬被擠得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眼瞅就要順桿爬上去了,石巖笑得那叫一個幸災樂禍,得意忘形。
當然,看陸飛的人也不在少數,不同於溫鵬的妖魅,陸飛俊逸如清風朗月。眉目如畫。彷彿上帝精心篆刻而成般的俊美異常。
他微微顰眉時炯炯的目光,是石巖永遠也無法抗拒的必殺技,那憂鬱而略帶祈求的目光就是石巖這輩子的死劫,就算她本事大得如同孫猴子。也會乖乖的拜倒到陸飛的如來神掌下。
雖然身旁虎視眈眈的女人大有人在,但畢竟陸飛身邊有一個活生生的石巖呢,色女的眼神不得不稍稍有所收斂。
而可憐的溫鵬已經險些被逼瘋了。估計這是大少爺第一次擠地鐵吧?不過這也算是憶苦思甜的一種吧,石巖很不厚道的繼續偷笑。
「我在美國的時候做過,不過回國之後還真是第一次做地鐵。」
石巖藉故又往陸飛的懷裡鑽了鑽。陸飛從來不用古龍水,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聞著就讓人想親親。
停!想什麼呢?石巖滿頭黑線的阻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飽暖才思淫慾呢,怎麼她一大早苦命的出來抓人也會胡亂yy啊?真愁人!帥哥果然是有罪的!即使沒罪,也引人犯罪。
「我突然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聽聞石巖的話,兩個人都將頭伸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以後啊,我不幹醫生的話。我就買一輛公交車,然後把公交車上的劃卡器卸下來裝背包裡,每天就背著它到地鐵裡走一圈,我不貪心,每人劃兩塊錢,下午就收工回家睡覺去,怎麼樣?這是一條發家致富的新路吧?」
石巖笑瞇瞇的憧憬著未來,等了半天,完全沒等到預期的交口稱讚,抬頭尋找,陸飛和溫鵬已經站到別處去了,一副很不屑與之為伍的樣子。
「陸飛,你有兩個選擇,自己回來,或者我拖著你回來。」石巖瞇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丫頭,逗你呢。」陸飛寵溺的捏了捏石巖氣鼓鼓的小臉,瞅她一天天都瞎擔心什麼呢,她想當醫生,誰也阻止不了,他會幫她解決所有麻煩。
如果真的不願意當醫生了,他也絕對養得起,什麼時候還需要她思考怎麼賺錢了?而且還是這種歪門邪道,也虧她想得出來,這簡直是對他能力的侮辱。
「師姐,你真的覺得這樣有用嗎?地鐵人這麼多,沈默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見尼克斯呢?」
溫鵬探頭看了看另一節車廂盡頭的尼克斯,距離這麼遠,幸好他和尼克斯都屬於鶴立雞群的那種人,不然誰看得見誰啊!
「就因為人多,才更容易掩飾自己的行蹤啊,相信我的直覺,過不了多久,她一定會出現的。」
石巖說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終是別無選擇的相信她非常沒譜的直覺了。
………………………
跟著尼克斯滿x市轉了一整天,三個人累的腿都要直了,石巖發自內心的感慨,高手果然在民間,尼克斯的耐力參加馬拉松都沒問題。
疲憊不堪的回到酒店,黑天不需要開口詢問,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一無所獲。
「累了吧?洗個澡晚上帶你吃好吃的去。」
眼見石巖一進門就癱軟在床上,陸飛體貼的坐在她旁邊幫她揉腿,順便滿足一下她的口腹之慾。
石巖整個人都彷彿被抽了骨頭似的,連發出聲音都懶,更別說洗澡了,她瞇著眼睛,愜意非常的享受著陸飛的特色服務,就差四腳朝天的撓撓肚子曬太陽了,整個一懶貓。
「白天這邊有什麼進展嗎?」陸飛邊給石巖按腿,邊回過頭來問黑天。
黑天聳聳肩膀,表示毫無進展。
陸飛有些不悅的皺眉,為什麼他會莫名的感覺不安,說不出原因的不安。
正想著,門外傳來敲門聲,黑天早從電腦裡看見是誰了,懶洋洋的起身去開門。
邪朗一進門就開始哀嚎,說今天自己如何如何的辛苦,甚至不惜出賣色相等等,見實在沒人理他,他立刻又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今天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哦。」
「什麼事?」
溫鵬端著菊花茶從外面走進來,看見陸飛在給石巖按腿,他眼色暗了暗,隨即若無其事的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邪朗翹著腿,一臉得意洋洋的說:
「今天我去尼克斯下榻的酒店探查情況,結果還真讓我查到了點東西。」
「快說,廢話什麼?小心我再把你塞廁所裡綁你一晚上。」
石巖這鼻子比狗還靈,要怎麼說真失業了她還能去當緝毒犬呢,聞著淡淡的菊花茶香,她一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端起杯子牛飲而盡,抹了一把嘴巴,立刻目光凶狠的威脅起邪朗來。
溫鵬拎起茶壺又給石巖倒了一杯,石巖平時能喝多少茶他最清楚,她不喝飲料,今天又在外面折騰了一天,肯定是渴壞了。
石巖接過溫鵬遞來的茶,很自然的衝他笑了笑,然後轉過頭來繼續凶巴巴的瞪著邪朗。
陸飛默默的注視著溫鵬和石巖之間的默契,好看的眉毛不自覺的皺了皺。
「我今天跟總台小姐打探情況的時候,她說昨天曾經有一個小姐打聽過尼克斯的事,但是那個小姐後來說認錯人了,所以總台小姐也就沒把這件事告訴尼克斯。」
『探查情況』?這話說的還真好聽,肯定是邪朗那個傢伙看總台小姐漂亮,原本準備調戲一番,誰知道瞎貓碰見了死耗子,歪打正著了,石巖撇了撇嘴,表示非常不齒。
「那你有沒有問過她,那位小姐長什麼樣子啊?」
「當然問了,據說瘦瘦高高的長頭髮,其他的她也記不清了,因為當然她也沒有特別留意。」
邪朗說完話,也伸手過來拿茶喝,奔波了一天,他渴得嗓子眼都要冒煙了。
『啪!』『啪!』兩聲,兩隻手掌同時將他的狼爪子拍開,邪朗摸著自己的手大聲呼疼,有些怨念的望著倆個施暴者。
石巖捧著茶杯繼續優哉游哉的品茗,敢跟她搶東西,不想活了吧?向來只有她搶別人的份吧!
溫鵬則好像沒事人一樣端坐如山,開玩笑,他大少爺不是誰都伺候的,他泡的茶是誰都能喝的嗎?
「你覺得這個人能是沈默嗎?」石巖放下茶杯,轉過頭來問陸飛。
陸飛臉上的神情有點怪怪的,石巖喊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但臉色仍然不是很好。
「陸飛,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我突然有種奇怪的預感,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陸飛摸摸石巖的頭,安慰她不要為他擔心。
「說實話,我也有點不安,但又說不出來什麼原因,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石巖再次懶洋洋的仰躺回床上,然後毫無形象的翹起了二郎腿,還痞子一般的抖呀抖的。
「不管怎麼樣,既然這個女人出現了,我想她很快還會再次出現的。」
溫鵬起身揮手打掉石巖翹起的二郎腿,並且在她雷霆震怒的前一秒,慢條斯理的說:
「師姐,我聽說這附近有一家非常地道的湘菜館,據說有很多即好吃又不辣的菜呢。」
「真的?」石巖的怒火瞬間隨風而逝,她彷彿迴光返照般的猛然坐起來,完全不是剛才那副被抽了骨頭一般的懶樣子。
「當然,你要去麼?」
「廢話!」彷彿溫鵬問了什麼蠢問題,石巖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