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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女俠之風 文 / 碎在手心的陽光

    表演什麼呢?石巖一時還真沒想好,剛才她只是義憤填膺的想要阻止色女調戲陸飛而已,根本沒有想過阻止之後自己要如何收場。

    話說,她還真不知道該表演什麼,不然演個雜技吧,胸口碎大石,不行,太暴力了!不然換一個,大錘碎胸口吧!也不行,太血腥了!

    「那個,我給大家唱首歌吧。」石巖此語一出,滿座皆驚啊!認識石巖這麼久還從來沒聽過她唱歌呢,話說趁著這個機會一睹天籟之音豈不快哉。

    小心的撫平身上衣服的皺褶,石巖緩緩的走到場中央,篝火堆上跳躍的火苗,將她的臉蛋映得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可愛。

    「今天有幸能和眾國際友人歡聚一堂,我若唱中文歌的話,怎麼能彰顯出泱泱大國海納百川的風範呢,所以我給大家演唱一首英文歌曲。」

    一聽石巖還要唱英文歌,陸飛露出讚賞的目光,自己的女人出風頭,他當然與有榮焉。

    「這是一首非常知名的歌曲哦,耳熟能詳,經久不衰。」石巖說著頓了頓,然後清了清嗓子,引吭高歌。

    「a、b、c、d、e、f、g……」英文字母歌……

    溫鵬扶額,簡直無語了。

    「師姐,你還能更丟臉一點麼?」

    「可以啊,我還會唱生日快樂歌和新年快樂歌。」石巖臉上的笑容特無辜,無辜到你甚至毫不懷疑的以為,她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

    「陸飛,把你家女人拉走。」溫鵬幾乎要起身叩拜了,這女人還真是極品。丟臉都要丟到法國來了,真有范啊!

    他甚至恨不得現在石巖就鞠躬九十度之後說:謝謝您的關注,古德一麻絲,請大家繼續密西密西,我先撒尤娜拉了!反正歐洲人根本分不清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丟臉也不能丟了祖國的臉不是?

    「我覺得石巖唱的非常棒。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英文字母歌。」陸飛臉上發自肺腑的讚賞之情。實在讓溫鵬不敢苟同。

    什麼叫情人眼裡出西施?什麼叫王八看綠豆?什麼叫蟑螂自有拖鞋愛?等下,貌似後面都是貶義詞了,話說,真正喜歡你的人。就是台下所有人都笑話你的時候,只有他依然微笑著為你加油。

    「呵呵,剛才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其實我不會唱歌,所以今天我給大家表演一段中國功夫——太極拳,聊以助興。」

    石巖說著脫掉腳上的鞋子。放在一邊,自己則赤腳立於地上,今天她穿著純白t恤和寬鬆的牛仔褲,所以行動非常便捷。

    深吸一口氣,打開兩肋,氣沉丹田,石巖緩緩分開雙腿。前後微曲,兩掌分開。氣息吐納。

    太極生兩儀,兩儀分四象,四象演八卦。虛靈頂勁,氣沉丹田。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不偏不倚,忽隱忽現。

    太極拳,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剛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謂之粘。左重則左虛,右重則右杳。仰之則彌高,俯之則彌深,進之則愈長,退之則愈促。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滿場寂靜,餘存啪啪的火爆聲,只見場中石巖翩若驚鴻,矯若游龍,身隨影動,影依身旋,明明看似極緩,但舉手投足間,力道盡顯。

    收式,抱拳,直到石巖已經回到座位時,場外才報起雷鳴般的掌聲。

    大家都被震住了,中國功夫一直是一種神秘的存在,今日百聞不如一見,方知電影上那些好像是特效神馬的,其實都是真的。

    「寶貝,你真給我長臉。」陸飛摟著石巖,狠狠的在她的頰邊親了一口。

    相較於陸飛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石巖的表情特淡定,是那種明明極力收斂,卻忍不住得意的樣子,讓陸飛忍不住又抱著親了幾口。

    「陸飛,你的口水沾到我臉上了。」石巖酷酷的推開陸飛,專心致志的對付面前的美食,話說,今天的烤魚貌似有點鹹啊!

    石巖的小**之後,場內很快就又開始了載歌載舞的局面,葡萄美酒夜光杯,如此美景,若沒有好酒豈不掃興,石巖帶著強大的怨念看著眾人把酒言歡,就算她酒品確實有點差,好吧,是非常差,也不能現在滿場都在飲酒,唯有她可恥的喝著果汁啊!

    話說在葡萄酒之都,她卻喝著果汁,該是多大的遺憾啊。

    溫鵬本是這次篝火晚會的發起人,耳熱酒酣之際,已經被眾人拉去灌酒,可恥的是,他自己去就罷了,還拉著陸飛幫他擋酒,看著他們倆遊走於眾人之間,石巖鬱悶的起身,朝著無人的後花園走去。

    靠坐在高大的橄欖樹下,石巖抬頭仰望著頭頂的明月,此時,她的心情無比平靜,什麼都不想,只是用心的感受這份寧靜。

    耳畔聽聞似乎有窸窣的聲音傳來,扭過頭去,卻看見了鶴嘯靠坐於大樹的另一側,顯然他早就坐於此地,因為他太過安靜,所以石巖反而沒有發現。

    「鶴大少,真有雅興啊!」

    鶴嘯扭頭看了看石巖,沒有答話,只是將頭靠在樹幹上,繼續賞花賞月賞……呃!沒有秋香,只有女俠一隻,不知道可不可以湊合一下。

    石巖很想問他關於陸飛為什麼不肯再碰牌的事,但是又覺得貿然問這些有些唐突,在她天人交戰的各種掙扎之際,鶴嘯卻先說話了。

    「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啊?你咋知道我要問你什麼呢?」心思被拆穿的感覺果然不好受,尷尬萬分啊!但既然已經被拆穿了,索性更要問個明白了吧!

    「你別說你不是故意跟過來的,剛才我看某人賊眉鼠眼的往這邊瞄了很久了。」鶴嘯忍不住調侃,不是他沉不住氣,實在是石巖的表情太可愛了,此情此景會讓他產生不該有的綺念,既然不該,就不能助長。

    「被你發現了,真沒勁。」石巖撇撇嘴,又不放心的回頭瞄了瞄場內的陸飛,看他喝的歡暢無比,才鬼鬼祟祟的靠近鶴嘯坐了過來。

    「你猜猜,我想問你什麼?猜對有獎哦!」

    「你想問我,陸飛為什麼曾經發誓不再碰紙牌。」鶴嘯眼皮都懶得抬,大小姐她表現的那麼明顯,他還用猜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了。

    「切!男人太聰明果然就不可愛了。」石巖嘟囔著表達不滿,果然是無奸不商,跟狡猾成性的商人耍心機,無異於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既然知道我想問什麼,你就告訴我吧!」

    「你怎麼不去問本人?」鶴嘯不答反問,見石巖氣哼一聲,起身要走,又喊住了她,呵呵,這女人,什麼脾氣啊!怎麼一點耐性都沒有啊?

    「你要幹什麼去?」

    「問本人啊!」切,不是他說的要她問本人麼?怎麼還回過來問她?反覆無常也不用這麼快吧?

    鶴嘯忍不住的翻白眼,這是傳說中的直腸子,還是所謂的將計就計啊?

    「你別去問了,問了他也不會告訴你。」

    「為什麼?」石巖不信,她從來不會探聽別人的**,但是如果她問了,相信陸飛一定會告訴她,不管他多麼為難。

    只是她不想陸飛為難,所以才跑來問鶴嘯,當然,即使鶴嘯不告訴她,她也不會真的去問陸飛。

    「因為我!」鶴嘯沒有回頭,石巖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是石巖可以感覺到,鶴嘯的聲音中,有著淡淡的傷感。

    為什麼鶴嘯要傷感呢?即使傷感也該陸飛傷感吧?石巖不懂!

    「想聽故事麼?」鶴嘯扭過頭了,黑漆漆的眼睛仰望著石巖,他的眼睛太過深邃了,像口看不見底的水井,幽暗幽暗的,彷彿看的久了,就會跌落其中一般,這樣一雙眼睛裡面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當然。」石巖重新坐回去,一條腿伸直,一條腿曲在胸前,尖尖的下巴擱在雙臂抱著的膝蓋上,完全擺好了聽故事的最佳姿勢。

    「陸飛小時候就總說,他沒有朋友,連家人的定義都很模糊,我們都是他唯一的朋友和家人,所以他會用心守護,暖陽很乖,寒日自閉根本不出門,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因為家庭的原因,我自幼就囂張跋扈慣了,標準的紈褲子弟,陸飛總是諸多的勸阻我,有時候管不了,他就陪著我。」

    「十五歲的時候,我迷上了賭,在賭桌上輸錢如流水,但我並不在乎,父母能給我的,只有錢了,那是我最不缺少的東西。」

    「陸飛勸不住我,就陪我一起去賭場,我不喜歡他跟著我,他就說他也喜歡玩,其實我知道,賭場魚龍混雜,他只是不放心我。」

    石巖扁扁嘴,陸飛原來從小就這幅德行啊?一天天的誰的事他都操心,怕人家拒絕就找爛借口,為了不想人家覺得欠了他的情,甚至寧願去說謊。

    陸飛這個傻瓜,怎麼傻得這麼讓人心疼呢,心疼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疼愛他。

    鶴嘯不會知道石巖心中的風起雲湧,他只能自顧自的慢慢講述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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