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柴依依從17歲跟你相戀,18歲就跟你結婚,現在都結婚了10年了,你竟然提出離婚。而且連財產都不給我,你的人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如此的冷血?」太可惡了,就算是7年之癢也過去吧,現在才提出離婚,而且這麼的莫名其妙,有病啊!!!
「好,財產的話,我會叫律師給你最公正的分配,就這樣吧,我們好聚好散。」齊言希就這樣牽著一旁在看著我們談判的擁有美貌並且超級溫柔的小妞走出房門口了。在柴依依看來啊,那小妞真的太做作了。
柴依依歎了幾口氣,她歎氣的原因是,離婚真的很突然的消息,彷彿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一樣。柴依依叉著腰,望透明的落地窗看去,盯著樓下那輛曾經讓她每次都傷心都會坐的奧迪車,因為每一次傷心的時候,齊言希都會帶她去兜風,那一輛車更是他們『第一次』的發生之地。
可是現在呢,就是看著他牽著另外一個貌美似玉的女孩上了這輛車。而且兩個人親密無間,齊言希摟著她的腰,而那女孩依偎在齊言希懷裡。有時候兩個人還會蜜蜜細語的。曾經,這個懷抱是屬於柴依依的。從此也許她都不可能在這樣的懷抱中了。
本來柴依依以為,她不會掉下一滴眼淚,但是眼淚已經在紅紅的眼眶中打轉,想起往時的回憶。頓時,鼻子一酸,那熾熱的淚水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滑過臉蛋,直接順人嘴邊。是鹹的,是苦的,更多的是冰冷的。
沒錯,回憶就是回不去的記憶。但是真的就這麼簡單就這樣斷絕了所有的情意嗎?因為你已是我今生永遠無法割捨的牽掛,我對你有再多的思念,我對你有再多的牽掛,也換不回擁有你的日子。我愛你和我放棄你,同樣都是那麼的不容易。我真的很愛你,你的生命中曾經有過我,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這句話確實是真理,那麼柴依依她就應該把他放走嗎?
早在一個星期前,閨蜜就偷偷跟柴依依說曾經看過齊言希帶著一個女人逛商場,準確來說不是女人,簡直就是20剛出頭的小女孩吧,可是沒辦法,人家比她柴依依有的是青春,她敗的是年齡。可能他已經是受不了了吧,從相知到相戀再到相許,柴依依總是霸道強勢,準確來講是大大咧咧,毫無溫柔可言。而現在跟他身邊的那個女孩溫柔似水,所以齊言希跟她離婚恐怕是她自己的問題而已。
其實在於柴依依的性格來講吧,她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或喜或悲,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真的很痛。本來為了一個劈腿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心可言。她從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柴依依以前教導姐妹們的時候,說:不就一個男人而已嘛,難不成自己被他甩了,還要哭哭啼啼啊,也太虧了吧。
可是現在竟然要這個句子來教導自己了,原來事情並不僅僅是這麼簡單,如果說從來沒有相愛過的話,那倒是沒有任何的留戀,問題是,從17歲那一天遇到他開始,他都是對她這麼好,真的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的一天,而且他們的感情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歧義啊。
就算是有吵架的時候,齊言希都會第一時間來哄回她的。
噢噢噢,對了,恐怕人家是厭煩了她這樣了吧,可能柴依依性格就是太過於硬,以至於他要去找一個這麼嬌羞的小妹妹。但是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等到這個時候呢,就是因為現在他30歲了,正處於男人30一朵花嗎?
這樣絕情的人,憑什麼讓她留在腦袋中,想這麼多幹嘛,越想就越心疼,乾脆找幾個人出去喝酒算了。
-------
「什麼?你們真的離婚啦?為什麼?」遠婷瞪大著眼睛看著柴依依,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在喝酒喝酒再喝酒,因為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想說。只是想要好好放縱自己。
好像是兩個月都沒有喝酒了吧,如今不就可以喝個夠嗎?呵呵呵,本來他們兩個人計劃是想要孩子的,其實齊言希很早之前就說要孩子,只是那個時候她覺得連自己都是個孩子,怎麼當母親呢,所以一直拖一直拖。直到現在剛好10年的婚姻,而她也定下心來,所以兩個月前就提出要孩子,而齊言希那個時候多麼的開心,那種心悅露臉的欲緒至今柴依依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他為什麼現在要提出離婚呢。
柴依依拿瓶剛烈的二窩頭一直就這樣喝就這樣喝,連遠婷說了什麼她都沒聽清楚,畢竟這裡是酒吧,周圍都是吵吵鬧鬧的。很多人都是在這裡尋樂吧。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柴依依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從口中吐出來這些字,瓶子口拚命往嘴裡塞,估計遠婷都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可是柴依依知道自己現在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所以就一直喝一直喝,可是遠婷就非要抓緊她的手不讓她喝。
「幹嘛啦。」柴依依滿嘴酒氣的罵著遠婷,估計把氣都想發在她身上。「對了,張佩呢?」柴依依到處瞄了瞄,但是只有遠婷在她身邊。「她怎麼沒有來?」
「別喝了,很傷身體的,你不是經常教育我嗎?為了一個男人,搞到自己哭哭啼啼,多虧啊。怎麼現在你又不行呢?」遠婷倒是用柴依依這一套來教育她了。
「張佩跟老公去旅遊了,她還不知你的事情呢。」
柴依依和遠婷是從初中開始就一直好到現在,她和遠婷,還有張佩都是超級好的好朋友。遠婷就是一個很注重感情,而且很柔弱的一個女孩。而張佩就剛好相反,很剛烈的。
而柴依依呢,就是典型的雙子座女孩,不過倒是沒有為感情而傷感過,因為她的初戀就是齊言希,而且她潛意思裡面就是認定了齊言希不會離開她的,可是她的第六感還是不准了。
就因為這樣的認定,所以柴依依才如此的欺負他吧?!其實柴依依很喜歡小孩子,特別喜歡小寶寶。而遲遲不肯要的最重要原因是,怕7年之癢後,男人就跑了。等到真的跑的那一天,那她的寶寶是多麼可憐啊,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了。所以啊,還是看定一下情況再說。
幸好當初這麼想,現在她的觀念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了,要不然現在就是真的擔憂之事成真了。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永恆的。
「其實我特別的驚訝,真的沒想到你們兩個會走到這一步,你知道嗎?你和齊言希一直以來都是我和張佩心中『堅持世上還有愛情』的模板。只是可能世上難料啊」遠婷滔滔不絕的話在柴依依聽來一句都聽不清楚了。柴依依早就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突然覺得尿急了,所以柴依依就自己去廁所,但是酒後迷糊的她,竟然就這樣走到巷子裡面去了。裡面黑乎乎的,因為特別的暈,根本就是腦袋不好使,就差沒有暈倒而已。突然有個男人的手抓住她的纖細的手臂,因為他的力度太夠了,柴依依的手已經是達到痛的程度。
而且空氣中都凝漫著那個男的口中的酒臭,柴依依真的有種想暈的感覺啊。
「你幹什麼?放開我。」柴依依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魔爪,很想擺脫,可是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何來的力氣去掰開他的手指呢。
「小姑娘,來嘛,別害羞,來到這裡的人都是尋樂的啊,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還小姑娘呢,她剛剛離婚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簽下離婚協議書,但是起碼已經是算是『高齡的被遺棄婦女了』。
柴依依大聲的呼叫著,可是這裡好像太過於偏僻了,根本就是與那個人鬧紅市,酒燈綠艷的酒吧根本就分開了不同的地方。她真後悔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而另一方:遠婷看到柴依依遲遲沒有回來,而且去到洗手間也沒有看到她的人,開始很擔心了。
「別叫了,你越叫,我就是知道你需求越大,對吧。」那個淫/亂的混蛋突然對柴依依摸手摸腳的,真是tmd啊,要是她現在有力氣,真的想一腳提到他的小**那裡,讓他終身廢了武功,只可惜現在自身都難保啊。
很希望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情節啊,要不然她真的讓人往床上拉了,要是跟個美男的話,還可以吧,要是跟這個猥瑣男,不如自盡算了。
老天啊,為什麼剛剛被人拋棄了,還要來受這種罪啊,真是以後要更加的做多點善事或者是收斂一下這麼豪放的性格才行。
美男帥哥3、2、1出現。柴依依心裡在默念著。手已經在盡力的逃脫猥瑣男的魔掌。
默念了三聲,柴依依發現自己自作多情了,根本還是水靜巷倉啊,一隻人影都沒有,只能還用余留的力氣去大喊「剛開我。」可是她的力氣漸行漸沒了,有沒有人能救我啊,心裡無聲的吶喊著。這時已經被猥瑣男拖著她走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他要帶她去哪裡了
「把她放下。」只是意識中還是聽到有人這麼說,但是不知道是做夢還是自己在夢遊呢,估計是平時看小說看呆了吧,總之現在連玉皇大帝都保佑不了了。
反正柴依依只是自己現在真的被人家放掉了,這個人都頹廢在牆上,簡直就是爛泥都扶不上柄啊。反正都無所謂了,連老公都沒有。一想到齊言希,心真的很痛很痛,「齊言希,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柴依依的手不斷的敲在牆上,幸好沒有力氣,否者真的會留下血跡在牆上啊。因為心就是痛得都快窒息了。
朦朦朧朧中有人把柴依依扶了起來。可是容貌真的是沒有看清楚。但是身上的氣味很熟悉。「希,是你嗎?」柴依依費力的搖搖頭,可是就是看不清楚,這裡實在是太黑了,簡直就是在一個暗室裡面一樣。很靜謐的環境。
柴依依連想都不想就直接把唇湊上去,並且兩隻手很自然的就掛著他的脖子上,而他甚至還比她還要瘋狂。他很快就是被動變成了主動了,她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讓他們兩個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齊言希」在這個時刻,柴依依還是沒有忘記他,不管當前這個人是不是他,但是她在意識中還是這麼認為了,柴依依真的很想齊言希,她眼淚不知不覺的就落下來了。而那個男的竟然身體顫抖了一下,而且唇瓣脫落出來,接著細吻著柴依依的眼睛,眉毛、臉蛋、甚至是她滑落的淚水,他多麼溫柔,多麼疼惜。
柴依依直接掙開他的懷抱,自己蹲在地上哭了。有一種路程叫萬水千山;有一種約定叫天荒地老;有一種擁有叫別無所求;有一種思念叫望千秋水;有一種遙望叫天涯海角;有一種嚮往叫日日相守;有一種想念叫肝腸寸斷;有一種愛情叫至死不喻;有一種幸褔叫天長地久;有一種心痛叫刻骨銘心。而這十年以來的所有回憶都變成了刻骨銘心的心痛了。
他突然把柴依依抱起來,然後她竟然也沒有掙脫他的懷抱,估計現在的柴依依是如此的無助,如此的需要強大的身軀給我一繆溫暖。
不知不覺她也睡著了,後來不知道去了哪裡,才剛進入房門口,他就把柴依依吻醒了,從簡單的細吻一直到舌頭狂妄的伸進她嘴裡面,用力的吸允著,讓她沒有一點的招架之力。漸漸的也眼睛都變得迷離起來,只好是回應著他,雙手很自然的放在他脖子上。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上柴依依就是有著很熟悉的氣息。
很快他就壓在柴依依身上了。雖然現在她的頭確實很暈,包括在黑暗中並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她卻是很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剛剛被人家給甩了,所以急著去抓救命草嗎?柴依依疑惑了。
但是接下來忙著的事情卻是讓柴依依忘記一切。
呻吟聲、曖昧因子充滿著整個房間了。她也在累中慢慢的沉睡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