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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步入政界 第一一四章 誰也別惹 文 / 不了不得

    北京馬院的課程設置的確如陳映紅所說,課程既多又雜,連穿插開保險櫃這樣的課程都可以選修。張恨古在努力學習之餘,甚至開始懷疑這所學校究竟要培養什麼樣的人才?

    根據他看諜戰片的經驗,這應該是一所間諜學校吧?不然學這麼多科目有什麼用?張恨古想,難道自己畢業以後要去做間諜?

    這也難怪,張恨古自從來到北京馬院後,還很少有機會與來自世界各地的同學進行交流,當然不知道來這裡學習的都是什麼人物。一來語言不通,這些學員天南海北什麼語言都有,能夠說漢語的微乎其微。二來這些學員一個比一個牛逼,根本沒有人願意搭理張恨古這樣衣著普通相貌平常的同學。張恨古跟一個黑人說了幾句話差點招了一頓胖揍,他可不想再找別的麻煩了,至少在找到大眼馮之前,最好誰也別惹。

    張恨古的射擊與駕駛科目成績非常好,但是外國語與情報等科目成績幾乎為零。好在考試科目太多,這些學習也都不可能門門合格。更讓張恨古放心的是,學校並沒有電影中的間諜學校那樣大量的淘汰人,不論及格與否都不會將他們開除出學校。

    有寬敞的宿舍住著,有免費的大餐吃著,有動人的洋酒品著,馬克思主義研修院的生活比住星級賓館都要好,張恨古知足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當然,這麼多科目的學習也很累——如果認真學習的話。

    剛開始入學時的新鮮過去後,已經有很多的學員開始曠課逃學。每天有大批的學員從王府井、從西單、從燕莎大包小包的拿回來。更有一些學員開放之極,竟然把一些各色的美女帶回宿舍過夜。

    輔導員實在忍受不住了,在班上嚴厲的對這些縱情聲色的學員時行了批評。「不珍惜學習時間、不注意個人形象的學員,北京馬院隨時都可以將你們清除出去!」輔導員訓道。也難怪,國家出巨資把這些人送到北京是來學習知識的,而不是來娛樂的。偶爾學習之餘願意瀟灑一把,那可以去高級的會所,怎麼能把站街女帶回學院呢?這不僅是學員不自重,更是對北京馬院的不尊重。馬院是什麼地方,這可是為各個國家培養接班人的地方,難道各個國家的接班人們都想永遠留在中國嗎?

    太不像話了!

    張恨古並不是不想到外面去瀟灑,雖然他不會去找站街女,但他在北京還有一幫哥們兒呢,他來到北京還沒有與他們見面。不過他一直忍著沒有出去,因為他發現那個叫做瓦格斯的黑鬼每天都在盯著他。看樣子只要他一出門,沒準就得讓這小子狠狠地教訓一頓。

    在瓦格斯叫張恨古南洋猴子的時候,旁邊也有一個人很不愛聽,他就是來自南越的學員伍軍。同時東南亞的人,能夠叫張恨古猴子,當然伍軍同學也成了猴子。傣幫人基本都會說南越語言,所以兩個人沒有語言上的障礙,基於共同的敵人黑鬼,伍軍把瓦格斯的動向及時向張恨古做了通報。

    伍軍說:「瓦格斯是個軟蛋,不過跟著他來中國的還有四個保鏢,那可是四個硬手,兄弟你可得小心別玩的幫大讓人給整了。」

    張恨古點頭射過伍軍的好意,別說那四個保鏢是高手,就是普通打手,張恨古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他能不小心嗎?

    既然沒有足夠的反擊力量,那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學校裡保險了。

    張恨古貓在宿舍裡睡醒一覺,站到窗前,發現學員宿舍的花壇前面站著幾個人,正灰頭土臉地聽一個人訓斥。張恨古看到那個人的背影,似乎正是老鄉陳映紅。

    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馬院裡靜悄悄的。北京馬院不比其他的全日制學校,既不用寫作業,又沒有早晚自習。譚時間都是學員自己的。此時的北京馬院裡空空的,有點空閒的外國鳥兒都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裡去玩了。北京不僅是中國的首都更是中國的文化中心,這些人不遠萬里來到這裡,當然要仿真考察考察,不然也對不起北京之行。

    張恨古從宿舍出來,離著多遠看到陳映與幾個人在比比劃劃,似乎正在訓斥他們。離著太遠聽不清楚,只見那幾個人唯唯諾諾,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似乎跟個三孫子一樣。

    傳說來馬院進修的都是高官,張恨古還以為自己與陳映紅是例外呢。照這樣看來,陳映紅的官職也不小呀。如此看來,除了他張恨古是一個被免職的校長外,別的學員哪一個都是所在國家的風雲人物了。

    單看陳映紅指手畫腳的那樣子,主人公的姿態是毫無疑問了。

    不過陳映紅是傣幫人,她能夠指手畫腳的人肯定也是傣幫人。這些人跑到北京來做什麼呢?

    看到張恨古向著這邊走過來,陳映紅揮揮手,那幾個人馬上離開了。

    張恨古看著他們走遠的背景,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北京?不對。花海?不對……

    既然不想見面,肯定是不想讓他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張恨古頗有自知之名,打算跟陳映紅打個招呼就到外面去找大眼馮。沒想到陳映紅卻擋在他的面前,問張恨古:「張哥,這麼晚了還幹什麼去?」

    張恨古看看天,這才下午四點鐘的時間,北京的夏天,夜幕降臨至少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呢,怎麼會晚了呢?

    張恨古只好向她解釋說說:「哪有什麼事,原來我在這裡打過工,認識一些農民工。這次回來,或許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想見見他們,結果跑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人。今天有空兒,我再去找找。」

    「哦,你還在這裡打過工?」陳映紅有些好奇。

    陳遇紅對張恨古的瞭解,大概也僅僅限於他們都是來自傣幫,其他的陳遇紅根本不知道。聽說他曾經在北京打工,不禁對他起了好奇心。要知道,能夠來馬院進修的沒有一個普通老百姓,而這些人的出身,哪一個不是高等學院出來,怎麼會有打工的經歷?

    打過工,那當然就會認識農民工了,就是不知道張恨古能不能找到幾個象回事的農民工呢?陳映紅想。

    「張哥在這裡打過工,那打過架沒有?」陳映紅問。

    「打架?」張恨古笑笑,說:「別說打架,殺人的事都幹過。」嘴裡這樣吹著,心裡卻湧出無限的仇恨。在這裡,他讓人追殺,多少次在死亡邊緣擦身而過。因為他的牽連,同同讓人炸的面目全非……

    陳映紅聽到張恨古說他打過架殺過人,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那你是怎麼來到北京馬院進修的呢?」陳映紅本來沒打算問涉及個人**的問題,但是看到張恨古一臉樸實,心想沒準張恨古會說實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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