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域城後殿中,大家的目光也都全全落在天幕中的畫面上,在將這一些場景都看完後,綠髻的面色稍有變化,微微的轉過身去,面色淡淡然:「師父,原來這個叫幽藍月的女孩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雨天澈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嗯。」
「那……那你喜歡她嗎?」綠髻似有思考,秀麗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是薔薇般的微笑。
只見雨天澈的眉頭頓時高高皺起,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一陣血脈翻湧,完全都沒有想到綠髻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一時間,竟也慌了神,嘴角一抹異色,遲疑了好一會後,這才輕聲說出:「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綠髻見他遲疑了那麼久,最後只說出這樣幾個字,也只得是微微笑了笑:「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
時間就這樣流逝著,畫末等人最終還是沒能見到雨天澈等人主動把幽藍月換過來。三人的心情頓時十分不好起來,畫末已經是第一個將浴雪蝶祭了出來:「既然你不願把小月還給我,那就動手吧,今天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帶走小月。」
聽到畫末這樣一說,陸揚同沈昊啷到也不能落畫末之下,此時也站上前去,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武器。
綠髻見三人的樣子,面色微微一變,此時已經是將雨天澈等人攔到了身後,輕聲說道:「這一切的起源的來源為了我的復活,有什麼事。就朝著我來吧。」
柒言和凌默在聽了綠髻的話後,以黑帽子擋住自己樣子的柒言身體微動,似乎就要上前去幫忙,卻被凌默拉了回來。朝著他輕聲說道:「不用。她們三個不會是綠髻的對手。」
在聽了凌默的話後,柒言這才放棄了前去幫忙的念頭。
就在畫末正要說話的時候,雨天澈已經湊上前去,將綠髻又給攔了回來:「你退下,這是我同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可是……」綠髻連聲道,卻被雨天澈揮手打斷了。
畫末見兩人這樣,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嘴角微微上翹:「哼!」聲音中全是怒意。
陸揚在聽了畫末的冷哼聲後。終究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意,握住長劍已經閃身直直逼了雨天澈而去了:「師兄,那就讓我先來同你過上幾招。」
雨天澈面色微變。身前卻是急速右閃去,嘴唇上血色盡失:「你是真的要同我動手?」
「嗯,以往我敬你,重你,卻不曾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做法會讓多少人寒心?」陸揚的聲音冷冷的,滿是對雨天澈的不滿與痛心。
雨天澈則是遲疑了一會兒,面色淡淡的看了看他:「這些我都有想過,但是這都是我欠她的。」
兩人的劍相互碰撞著,偶有劍光閃爍。白袍與白袍之間的鬥爭,劍劍犀利,兩人幾乎都不敢有一絲鬆懈。
「你現在利用了小月丫頭幫你還清了欠荻花的債,那你欠小月丫頭的怎麼還?」陸揚冷冷喝道。
雨天澈搖了搖頭:「小月的,等她下次輪迴我在全數歸還。」
畫末在瞧了瞧兩人幾眼。使勁的咬了咬嘴角。快速祭出『浴雪蝶』向綠髻而去了。綠髻本還想上前幫雨天澈,卻只見眼前紅光一閃。連忙向後翻騰了幾圈,躲開了畫末的攻擊,不待繼續反應,畫末已經是三步連上,浴雪蝶再次在綠髻胸前劃過。
綠髻見畫末確實也不可小覷,這便也就只能穩住了心神,盡量把全副身心的都放到了同畫末的戰鬥之中,畫末的白衣同綠髻的紫衣漸漸的飛揚了在血域城後殿之中。
高手過招,只在一瞬之間,四人此地都打的難分難解,唯有沈昊啷一人倒也沒有找到對手,這裡又不願以多欺少,只得立在原地等待著對方有人出來應戰。
琅風在瞧見這裡已經是打的難分難解後,這才詭笑了幾聲,沿通道緩緩退出了血域城後殿向前殿而去了。也正是因為,路上到也正好把從外回來的離淵給攔了下來。
血域城後殿中此時只剩下沈昊啷、凌默和黑袍掩面的柒言。沈昊啷在瞧了瞧兩人後,面色不由的稍變:「你們是誰?」
凌默冷冷笑了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你友人就成。」言罷,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柒言:「你先離開,我來對付他就行了。」
裹著黑袍的柒言這便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待柒言離開後,凌默這才朝著沈昊啷再次笑了笑:「動手吧?」
沈昊啷稍稍遲疑了一會兒,也就同凌默斗在了一起。還好這血域城後殿夠大,不然這六個高手怎麼才能施展的開呢?
血域城後殿中,此時尤為熱鬧了起來。劍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各色武器閃著不同顏色的光線,綠髻紫色身影在畫末身前猛的翻轉,手腕在胸前輕劃,直直擊打到了畫末的右肩,畫末向後踉蹌了幾步,目光中一絲嚴肅,倒也顧不得受傷不輕的身體,身體成螺旋般再次逼向綠髻,『浴雪蝶』亦是擊中了綠髻,將綠髻打退了兩米之遙。
綠髻在吃了這個虧後,面色不由的淡然了起來,雙手在胸前輕劃,淡淡紫光而過,一把豎琴驟然出現,琴身同畫末的『浴雪蝶』大小相差不多,通體閃著紫光,晶瑩雪白的琴弦在綠髻的手指見撥動,音符由琴弦見而出,直直向畫末攻擊而去。畫末面色一緊,身體猛的右側,左閃,下蹲,靈敏的躲過了綠髻漸漸彈奏出的音符。
雨天澈同陸揚是一門師兄弟,兩人的劍招同路數倒也十分相近。兩人已經之前雖有切磋,到也覺得不曾像今天這樣,兩人幾乎都是使出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劍劍都觸目驚心,雨天澈同陸揚的白袍都或多或少有著一些不同形狀的破陋,到也沒有一處傷及了血肉。然而儘管如此,還是讓人看得十分緊張,會擔心雨天澈的劍是不會不小心化到了陸揚的咽喉,也會當心陸揚的劍會不會突然正中了雨天澈的胸膛。劍身本就無情,兩人的招數又這般相近。真當時打的難分勝負,難解難分。
而沈昊啷同凌默的鬥法,到顯得略有奇葩之處。凌默本在羅生門待上過一段時間,才投靠的魔族,自然也勉強能看出沈昊啷的招數和路數。而沈昊啷卻是被凌默弄的莫名其妙的,這個人時而會用羅生門的招數來接招,時而又用了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招數來攻擊自己,在打了幾個回合後,沈昊啷終於忍不住大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凌默自然是知道沈昊啷問這個的原因,這到不慌不忙的接招,一面笑著說道:「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要怎麼才能打敗我?」
沈昊啷在聽了他的話後,眉頭不由的高高皺起:「難道你也是羅生門的弟子?」
凌默笑了笑,聲音卻仍是冷冷的:「呵呵,想要知道,打敗我再說?」
「哼,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就算你是羅生門的,但是你既然已經投奔了魔族,那你就是我們整個正道的敵人。」沈昊啷的聲音高高揚起,面上難看的表情,目光中卻是十分鄭重嚴肅。
凌默又是一笑,在看了看他一眼:「呵呵,光有志氣可是不夠的,我像你一般大的時候,跟你的想法也差不多。」
沈昊啷面色稍變,這個男子到底是誰?說什麼想自己這般大的時候,他同自己最多也就相差了幾歲的樣子,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發笑:「哈哈,你像我這般大的時候?你不就同我大不了幾歲,說什麼狂話?」
凌默依舊笑了笑,面色已經淡淡的:「呵呵,我倒是挺喜歡你這種個性的。」言罷,手中的長劍也就快速劃空直逼沈昊啷而去,劍氣似風一般,將沈昊啷的衣角微微吹的上翹。劍氣之重,正常人絕對不會就這樣蠻力的將那劍記住,而沈昊啷卻是選擇了硬生生的將這一件在胸前接住了。凌默的劍光此地已經是映照到了沈昊啷的臉上,劍氣是那種淡淡的黃色,沈昊啷在瞧見那淡淡的金光後,突然想到了當初在羅生門後山同自己師父魚墨尊者的那一戰,思緒吾的分散開來,也正因為如此,凌默的長劍在被沈昊啷擋下來後的一瞬間,猛的從劍身橫化了過去,直直在沈昊啷的胸前化出了一道血口。
沈昊啷吃痛這才從恍惚中甦醒了過來,猛的劃開凌默的長劍,將凌默的長劍打了出去,身體向後閃出來兩米之遙。胸前的傷口頗深,足足有了好幾厘米長。鮮血已經是將胸前的白衣染透,臉色此時也已經變得十分慘白。
凌默此時卻是笑著說道:「呵呵,現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沈昊啷自然是不能接受他這也的嘴臉,眉頭高高皺起:「哼,我只是一時失神罷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