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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0 幹嘛要等明天? 文 / 緋夜沙葬

    追著白詠秋從王府出來,沈承雪不解地問道:「詠秋怎麼一句責備都沒有?」

    「責備什麼?」白詠秋苦澀的輕笑了下,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死活都是這樣了(夫君難纏120章節)。」她不知道沈承硯是不是有意的,剛剛她被那幕給衝擊得昏了頭,等從王府出來,冷靜了那麼一會兒,她卻覺得他作戲的成份太多。

    那種輕浮的笑,分明就是他的假面具……

    「承雪,你幫我約他出來……等等,不是現在。」白詠秋一把抓住聽了一半就要往王府裡跑的沈承雪,說道:「明天,明天傍晚,幫我約你二哥出來,就在四季酒樓,我有些話想問他。」

    「幹嘛要明天?」沈承雪認為,這些事情就是要趁熱打鐵,要是按她的脾氣來,她是一刻也等不了,非得馬上揪著問個明白才行。這事要是落到白詠遷做給她看,她非得把男的女的的皮一起拔了不可。沈承雪在心裡暗說,平日她這閨蜜怒起來挺恐怖的,今天怎麼沒什麼感覺呢?不對不對,今兒的詠秋,似乎毫不在意……哎呦,難道是他倆都變了心?

    沈承雪剛有了這念就憋不住地問道:「詠秋,難道你離京,不是辦正事,而是去會情郎?」

    會球個情郎!白詠秋朝天翻了個白眼,被沈承雪這麼一攪和,低落的情緒倒是有所好轉。

    「不……不是。」她本來是想乾脆的否認的,結果只說了一個字,孫青那清秀的臉龐就閃過了腦間。要是沒有那一夜的事,或許她可以坦蕩的否認,但經過了那夜之後(夫君難纏120章節)。不論是她自願還是半推半就,她也算有對不起沈承硯的地方。

    微不可察的失了下神,耳邊便聽沈承雪急急的問道:「那幹嘛還要等明天,今天約出來不也一樣?」

    白詠秋瞭解沈承雪,知道她的性子急。其實她的性子也不慢,只是這件事太過急了,反而會錯過一些蛛絲馬跡。或許是出於對沈承硯的瞭解,又或許是她潛意識裡不願相信他會背叛,所以才盡量的放慢步調去看清全局。

    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真沒把握能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去看全局。

    「今天我也累了。真的。」許多事堆積起來,讓她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還有剛剛的疼痛讓她此刻還胸口悶得難受。

    無力的聲音疲憊盡顯,沈承雪終於意識到她這閨蜜才從遠方回來的事實。

    「好吧,詠秋放心,要是我二哥不來,我把他打暈了也要拖到四季酒樓。」沈承雪很仗義地說著,引得白詠秋扯了扯唇角。

    她好像是在笑。卻笑得如此令人心疼。

    白詠秋覺得沈承硯不會不來,應該說他絕對會來,卻不知一同來的還有什麼驚……多半沒有喜。

    直接乘了馬車回到白府,沈承雪說著不放心,非得跟著一同進去。白詠秋很明確地阻止道:「時間也不早了,再說了。這是我家,那是我爹,就算我離家一事有錯,也不能真的體罰我。放心吧。承雪你回去吧。」

    白詠秋這話看來是對,細想下去卻顯生疏。她這話要是對一般的朋友說。自然是沒問題,而對著她的閨蜜說出。就顯得有些客氣,客氣到傷人的地步。好在沈承雪不是什麼心思纖細之人,只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卻一時想不出毛病在哪兒。

    她叮囑著白詠秋小心,便坐著馬車離開(夫君難纏120章節)。

    進到門裡,白詠禾居然還等在前院。

    「小妹,爹爹說你回來了,就讓咱們先去祠堂跪一個時辰再說。咱們走吧!」他說得很輕鬆,好像罰跪並非體罰,而是件很好玩的事。

    白詠秋知道罰跪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沒想到她的帥老爹連個解釋都不聽,就先讓她去跪祠堂。她此時心很累,沒問原因,也懶得問原因,淡淡地點了個頭,乖乖的順著白詠禾的輕摟,朝著後院的祠堂走去。

    路間白詠禾先憋不住地說道:「小妹怎麼一言不發?雪兒妹妹帶小妹去了哪兒?」

    「去了王府。」白詠秋覺得這事沒什麼好瞞的,雖然說出這個地方的時候,她覺得有幾分艱難。

    白詠禾顯然忘了沈承硯就在王府的,很詫異地側下頭來,問道:「去王府幹嘛?仁厚王不是還在瑤鄉鎮的麼?」說到這裡他的思維很跳躍的繼續說道:「哦,對了,仁厚王應該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話說回來,那瑤鄉鎮的事,詠秋覺不覺得辦得太輕鬆了些?」

    被匪徒控制下來的小鎮,憑著仁厚王的一次造訪便就和解了,是倒是輕鬆了些。

    從他們在回北宵的路上聽到的傳聞分析,仁厚王處理瑤鄉鎮的事,其手段是絕對的高明。具體如何個高明法,倒就沒有人能說個明白了。而這件事,北國上下都鬧得沸沸揚揚,解決得如此完美,百姓當然對仁厚王是讚不絕口的。仁厚王還只是在回京的路上,但看其聲勢,要蓋過當朝天子基本上只是朝夕之時了。

    這一來,便讓白詠秋更篤定了想法,也就更加的不敢多言一句。

    有些事,分明是知道卻不能說出,也虧得她能憋得住,若是像沈承雪那樣,只怕早就是鬧得滿城風雨。

    白詠秋聽罷,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夫君難纏120章節)。

    說話間,他二人已到了後院的祠堂前,只見拾喜早就等在門祠堂門口。

    「小姐!」拾喜看到白詠秋,小跑著迎了上來,兩條小辮一擺一搖的,白詠秋彷彿看到了搖著尾巴過來的小狗了般。

    她揉了揉眉心,揉掉不應該有的幻覺,問道:「拾喜怎麼跑這裡來了?」問完才看清,她懷裡抱著一隻軟墊,白詠秋立即改口說道:「拾喜不會是專程送軟墊過來的吧?」

    拾喜認真地點了個頭,旁邊的白詠禾就酸酸地說道:「還是拾喜這丫頭好啊,還知道給主子送軟墊過來,想我院裡的丫環就沒個貼心的。」說著他也不管是否會嚇著拾喜,在放開白詠秋纖腰的同時抬了拾喜的下巴,末了說道:「拾喜怎麼沒見給本少也拿只軟墊來呢?」

    拾喜羞紅了臉,不知要怎麼回答,可憐巴巴的看向白詠秋。

    白詠秋只覺得額角更疼了幾分。

    「二哥別鬧了。」她拉開白詠禾的手,都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就聽白詠禾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妹是吃醋了麼?來來來,二哥也摸摸你。」他的手倒是快,嘴上才說了,手上就真的摸到了白詠秋的臉蛋上。

    拾喜抱著軟墊退到一旁,憋紅的臉好像在隱忍笑意。整個府裡都知道二少是最不正經的一個,尤其的喜歡逗弄小姐。

    白詠秋很想讓白詠禾滾蛋,不過到了嘴邊的那個字,最後還是在理性之中給吞了回去。

    他倆在祠堂門前這麼一磨蹭,硬是把白紹言給磨蹭了過來。

    白紹言在小輩面前並沒什麼威信可言,雖說這是實實在在的說明著他活得很失敗,在從側面卻不難看出,他其實是個很開明的一個人,並非家長制下的一言堂(夫君難纏120幹嘛要等明天?內容)。可,並不是所有開明的家長都能得到兒女的尊敬,好像白家這四兒子就不怎麼尊敬他這個當爹的。

    白紹言知道,他這四個兒子越長大,就越叛逆,嘴上雖是還喊得過去,行為上卻是毫無所謂,搞得白紹言多多少少的有幾分鬱悶。

    這不,他的出現,除了拾喜嚇得喊著老爺來了,福身之後恭敬的埋頭,讓白紹言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之外,白詠秋只是喊了個爹爹之後再微微的福了個身,而白詠禾則是朝著他隨意的喊了一句爹,便閉了嘴。

    白紹言暗歎了一聲,轉眼看向白詠秋,故作嚴肅地說道:「秋兒向來分寸,怎麼做出如此沒分寸的事來?」他這話指的是白詠秋私自離家一事。以為小女兒不會狡辯什麼,白紹言也就沒把話說得太嚴謹。若這話是對四個兒子說出,那他就要掂量清楚了才會出口。

    白詠秋知道她的帥老爹是在指什麼,不過她並不打算承認自己有錯。拿她的話來講,這個時候要說錯了,回頭對著白老大,豈不是還沒開場就先輸了理,讓她怎麼應對?

    她想了一下,低垂著眼,很乖巧很溫順地說道:「爹爹,女兒不覺得去救二哥是沒分寸的事。」垂著眼的白詠秋並不知道,白紹言的嘴角在抽搐,不過白詠禾瞧得很清楚。

    嘿……看來小妹的變化還挺大的。白詠禾饒有興趣的抱著膀子,大有幸災樂禍看好戲之意。

    白紹言被抵得很意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話來反駁,只是驚訝的張了張嘴,片刻後才糾著眉頭說了句:「去……去祠堂裡跪一個時辰反省反省。」說罷他帶著鬱悶的表情背著手離開。

    賭氣回院的時候,白紹言還在暗想,他去祠堂的本意其實是看寶貝女兒是不是真的一回來就去跪祠堂了,要是沒有的話,教育兩句這事就一筆勾銷了。誰知……完了完了,這下叫他如何和寶貝娘子交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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