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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7 食色之說 文 / 斯赫

    求打賞,求撫摸~(蕩漾的某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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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內開著一簇簇木槿,晚間光暈淡淡,只見著那嬌美的輪廓,千秋細心地打量了一番週遭的景致,跟在阮胥飛身後進了裡頭(一妻當關177食色之說內容)。

    侍女笑著說道:「我們姑娘在裡頭呢,煩請阮公子稍等片刻。」她話音剛落,裡面又有小婢出來看茶和點心。

    房內紅色紗帳眾多,雨霖鈴從一扇巨大的海棠花屏風之後出來,福了福身,兩婢女退到了一側。

    阮胥飛只覺得眼前一亮,千秋說這人容顏魅惑,舉手投足之間足見妖嬈風姿。

    雨霖鈴柔柔一笑,道:「阮公子,是要同奴家喝酒,還是聽琵琶,或者要奴家舞上一小段?」

    阮胥飛身子微微向後一仰,餘光瞥向千秋,千秋便湊近他耳邊決定了聽琵琶。一小婢便去抱了琵琶出來,在一旁坐下,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阮胥飛斂著目光注意著雨霖鈴,心道千秋居然安排這個女人插入司馬誠和趙文思之間,若是能為太子所用,便更好了。他眼色一瞥,看見一旁站著的千秋,心道他雖然是為著千秋出入方便而來,但是說到底千秋卻也是為了將此人引薦給他看的嗎?

    阮胥飛對於音律不過爾爾,但是也聽得出這人琵琶的技藝非凡,看來是千秋好好培養過的。便招來雨霖鈴入座,卻並未讓小婢添酒。便是就著茶杯喝了一口,道:「雨姑娘是哪裡人氏?」

    「隨州人氏。」

    阮胥飛再問:「雨姑娘除了琵琶還會其他的嗎?」

    雨霖鈴低頭淺笑道:「公子喜歡什麼?若說是做一些花間詩句還是會的(一妻當關177章節)。」

    阮胥飛心道她的出身應該不錯,不知道是真的官妓還是假的官妓了。他心中猜測著千秋的心思,便又同雨霖鈴隨意地拉扯一些話。

    千秋看著那案上燃了一半的香,只數著一二三,兩個婢女便軟軟地倒了下來。千秋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雨霖鈴福身道:「見過小姐。」

    「為了避人耳目,我可是穿過層層障礙啊。」千秋笑了笑,便介紹阮胥飛道。「此乃南承郡王阮胥飛。」

    雨霖鈴也不驚訝,便再福了福身阮胥飛點了點頭,三人落座。

    「雖然我娶得了晉國公和康成伯的垂青,但是暫時他們二人都沒有將我接出永夜坊的打算,不過卻是吩咐了這裡的教習。只讓我接普通的客人而不外出的。」雨霖鈴將今日所接觸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道,「便是那位晉國公。雖然我有心接近他,他似是對我也有些興趣,但是並為急切。」

    雨霖鈴皺眉,回憶起了在沐王爺府中的事情。說道:「當日沐王爺本是要讓我作陪晉國公的,但是到了半途晉國公卻並未碰我。」

    千秋心中一凜。不禁對於司馬誠疑惑起來,她之前太過小看他了,雖然這男人作為丈夫和父親渣得可以,但是腦子看來還是有點好用的,對於唾手可得的美色也沒有迷惑。

    不過千秋一想到**公主和二皇子有染,司馬誠被華麗麗地戴了一頂綠帽子便心中一陣爽快。

    「說道康成伯,這人卻是要比晉國公急色許多了。」雨霖鈴搖了搖頭,不帶入絲毫個人感情地說道,「那人目光在我身上留戀不已,即便當時我是在晉國公懷中。卻依舊沒有絲毫收斂。」

    千秋對於康成伯趙文思所知甚少,這會兒聽雨霖鈴一說怎麼是個色中餓鬼的模樣?她想起趙明初和趙寅初兩人來,趙寅初她隔了這麼多年不清楚(一妻當關177食色之說內容)。不過趙明初她現在還沒有看出來那個模樣。

    阮胥飛雙手交疊在一起,點了點頭道:「確實。康成伯喜美女,家中有十七房姬妾,那還是有名分的,養在外頭的還有很多。」

    千秋心中對於趙文思一陣鄙夷,想起當日在漢陽城遇見的趙吉,小心翼翼地書自己不配說是一個趙家人,有那麼一位渣父親,怪不得身世會搞成那副模樣。

    「怎麼?」阮胥飛見千秋目中冒著火光,心想這會兒是在說康成伯趙文思呢,怎麼也同他有這麼大怨氣不成?

    千秋道:「這世間男子大多如此吧。」

    阮胥飛一愣,想著從千秋口中冒出這句話來有些怪異:「指的是什麼?」

    「三妻四妾,姬妾成群,永遠喜歡年輕美貌的妻子,有了年輕美貌還不夠,還想要新鮮感,而往往持續不了多久,便膩煩了,留下來承受苦果的卻是女人和孩子。」千秋有感而發,卻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原本早已空洞的心在此刻突然一抽一抽地疼痛起來。

    阮胥飛看著千秋,那雙清麗狹長的眸子中帶著嘲諷,似是透露著滄桑和悲憤,他不禁心中一緊,想要辯解一些什麼,只是再回頭細想那一番話語,一時無語。

    「只是不能改變其他人,便只改變了自己就好。」千秋說著,淡淡一笑,「人若負我,便十倍還之。」

    阮胥飛目光一顫,只覺得她的笑容有著甜膩的味道,卻又像是會讓人致死的毒藥。

    然而千秋知道,就算如此,還有一種最悲哀的,便是再無還手的可能,不是不怨恨了,不是放下了,而是,再也不能報復了。

    忽而一陣沉默,千秋意識到自己因為趙吉和自己的事情而產生的共鳴導致話題頓住,便讓雨霖鈴繼續說了下去,雨霖鈴道:「相比起晉國公,康成伯於我要更熱切一些,昨日裡還有意圖讓我做他的外室(一妻當關177食色之說內容)。」

    千秋搖搖頭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若是你一旦成了他的外室反而沒了趣味,若是一般女子也許覺得能做康成伯的外室已經足矣,但是你不可以,司馬誠既然如此小心翼翼,便要推他一把了,他當真愛**公主愛得如此深切?」

    千秋鄙夷一笑:「他才不會是那樣的人。」

    人說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會是你的對手,千秋雖然不是司馬誠的對手,卻是心心唸唸想要復仇許多年的人,對於他瞭解探聽得也足夠細緻了。只是瞭解得越深,也越是發現此人不簡單。

    阮胥飛沉吟片刻,問道:「你是想要將那件事情透露給司馬誠?」

    千秋端起面前的茶杯,道:「你雖然喝過了,但是如果我告訴你,這裡頭裝著的是酒,聽了一次你或許不信,只笑話我騙你罷了,但是三個人,四個人都說了,你會不會猶豫一番,回過頭卻再去喝一次?」

    所謂的信任,要建立起來並不容易,但是要讓它分崩,其實再容易不過了。更何況,是那樣的兩個人。

    千秋忽而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卻是幫了英帝一把,這一點,也許有些人,再在很多年前就預見了。

    「我知道了,便是如你所說,這事情會很有意思的。」阮胥飛道,目前此事雖然沒有證據,卻是可以司馬誠動搖,若是司馬誠知道了**公主同二皇子的姦情,又會是怎麼樣一副表情呢?

    千秋可是異常期待著這一幕啊,當年歡歡喜喜地娶了她進門,將盧雨蟬唯一的正室之位也剝奪了笑著送給她,若是知道了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同自己的親侄子**的人,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一妻當關177章節)。」千秋皺眉思索,只想著當初最後聽到二皇子說的那句話,說等到他即位的時候,雖然不能給予**公主名分,卻是能幫她達成多年夙願,將趙文思除去亦不為過,康成伯趙文思可是二皇子黨羽的中堅人物,這人可是二皇子的親舅舅,他居然要拿親舅舅開刷,這趙文思同**公主,看來也有一段過往啊?

    千秋將自己的想法說出,阮胥飛一滯,想著康成伯此人之前的事跡,無疑他是靠著趙賢妃在英帝耳邊吹著枕邊風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是本人也算是驍勇善戰的立下了不少功勞,出了好色暴戾之外,倒是也不見得有其他特別的不好傳聞。

    「這件事情,我會留意一下的。」

    千秋點了點頭,雨霖鈴便聽取了千秋的建議在司馬誠身上多下功夫,只要拉著康成伯那邊就好,最好能讓兩人的摩擦激烈一些。

    此時藥效差不多了,兩婢女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精神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只見著姑娘還和阮公子在一處談笑風生,以為自己是走神了,不禁有些懊惱。

    這時候,門外卻是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不等雨霖鈴動作,一婢女便告罪去看了看情況,過了一會兒同雨霖鈴言說,雨鈴霖驚訝道:「啊,這會兒卻是在作陪阮公子呢。」

    三人面色都有些為難,千秋看著這情景,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那先頭出去的婢女致歉道:「是奴婢疏忽了,本來雨姑娘陪著阮公子,是不能另接客人的,但是那位來頭似是不小,也點名指了雨姑娘,外間教習來問一問情況。」

    阮胥飛裝作面色不悅道:「豈有此理,本公子既然在,居然要從我身邊要人?」

    那婢女又是一番告罪道:「那位小公子年紀輕輕,也不清楚其中的規矩,奴婢也甚是為難,教習願意讓相思姑娘陪阮公子一會兒,是否能夠將雨姑娘讓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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