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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因為太過繁複的表象而迷惑,往往忘記了最初的目標(一妻當關176章節)。不論那枚銅錢去向哪裡,最終還是會落於掌心。千秋只是盯著二皇子的手,然後捕捉到了他身後人的移動,那枚銅錢伴著雨水的光芒一閃而逝。並不是百分之百地篤定的,既然是賭,便只有幾率,千秋所選擇的,便只是認為最有把握的可能。
葉惜京深深看了千秋一眼,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你輸了,你真的願意做他的女人?」
千秋一頓,那個時候堅定地說出這句話,但是要說真的心甘情願,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吧,她不是一個賭徒,更沒有那麼好的賭品。千秋搖了搖頭平靜道:「不會。」
就算那個時候這麼說了,但是因為英帝的話在前,她一定不會成為二皇子的女人,就算是她壞了名節也不會。但是這一點,她不能同葉惜京解釋。
葉惜京微斂了目光,無聲嘲諷一笑。
「既然你不打算同我說說後續,那我便告辭了。」千秋起身,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葉惜京聞言一滯,像是要站起身來又迫使自己坐著,他腰間的紫色玉珮一晃。
翌日,千秋跟著阮胥飛下山,千秋是騎著大宛而下,阮胥飛閒閒地說起近日趣事。道:「這來避暑,心情不曾愉悅,反而更加緊繃了啊。」
千秋搖了搖頭,也是歎了一口氣,不過幾日而已,身邊幾個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傷,當真是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這轉而最是炎熱的七月就要過去,比起夏天,千秋更喜歡春秋不冷不熱的天氣。住在山上久了,下山果然一陣炎熱。來時是馬車,雖然舒適但是速度不夠快。
說來九月便是秋闈,千秋遙遙想起遠在臨海的趙吉,那小子也不知道準備得怎麼樣了(一妻當關176尋花問柳內容)。騎馬進城,阮胥飛那張臉不需要什麼手令。
千秋下了馬來。往威儀將軍府走了一趟,珍珠公主驚喜地將兩人迎了進去,說了會兒話。阮胥飛想著千秋今日多遭遇危險,今日便做了保鏢。
從將軍府出來去了碧落齋,芽衣將這個月的賬冊讓千秋過目,千秋其實也不過是打著這個名目而已。主要的還是為著見另外一個人。
進入碧落齋內院,千秋換了一身行頭。再出來的時候卻是一副小廝的打扮,她年紀不大,這樣子倒是也不容易讓人看出來是一個女子。
阮胥飛皺了皺眉,苦笑道:「我還真是的服了你了。」千秋便是扮作他的小廝,往奉昌城的永夜坊而去,那永夜坊是煙花場所,千秋若是扮作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完全不可能,便是藉著這等身份最好。
阮胥飛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說到將千秋引入那等場所面色還是尷尬了一下。其實別說是將她引入那等場所,他本身還沒有出入過。
「我道是權貴子弟對於那等場所都不陌生。到了你這兒反而拘謹起來了?」千秋不無打趣地說道,聯想起之前螢衣說的對於阮胥飛臆測,心中不免好笑。
阮胥飛瞪了一眼千秋。道:「你懂什麼。」
「好了好了,又不是真的去尋花問柳。而是有正經事情。」千秋反而沒有阮胥飛那等矜持,只等著入夜,那等場所白天可不開門的,且白天去也太過招搖一些。
「你藏著一個樓碧,又藏了一個雨霖鈴,你這想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阮胥飛越看千秋越發古怪,且這些旁門左道她又是學自何處?
「那等美色,都是世間難遇,為我所得,也實在是花了不少心思的。」關鍵的還不止是尋找到美色,而是要培養那些美色(一妻當關176尋花問柳內容)。
永夜坊臨近荷花台,與分散在東湖的不少畫舫不同,永夜坊中的女子混有官妓,且要比勾欄青樓又要高上一個層次,普通的有錢人還不一定能夠逛得起。
阮胥飛只得硬著頭皮上陣,臨門只聞見一陣胭脂水粉的味道,一俊秀小廝上前應答,見是生客,問了姓名。
阮胥飛只說了姓阮,那小廝便以阮姓公子相稱,領著人進了坊內。坊間掛著各色牌子,多是花名,千秋掃了一排那牌子,並無雨霖鈴的名字,心中便又是一喜。
「阮公子是第一次來?」那小廝見過的進來坊間的男人成千成百,一眼就暗處阮胥飛不是一個熟客,便諂媚地為她介紹了一番,不過此間說的並不是官妓,官妓一般都是用作京中權貴宴飲享樂之用,而普通來尋花問柳的人,都是由普通妓籍女子接客。
阮胥飛看了千秋一眼,千秋便笑瞇瞇地同那清秀小廝道:「我家公子面皮有些薄,還是第一次過來,不過普通的粉頭是看不過眼的。」
那小廝瞅了瞅阮胥飛,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道:「雖然說坊間是有官妓的,但是官妓不接生客。」
千秋拿出一錠銀子,道:「我家公子乃是靈光侯的外侄。」千秋掏出了一個牌子,那小廝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分辨,只瞧著那青銅牌子很威武的模樣便信了五分,道:「這卻要請教一下房間的教習了。」
「只管放心便是,事實上,我家公子只是過來見識見識而已。」千秋又說了一句,那小廝見著千秋年紀雖小卻很懂主人心思的模樣,心領意會地笑了笑:「既然小兄弟那麼說,小的便跑一趟問一問,不過阮公子可要點名?」他拿了銀子,辦事果然熱心起來。
「只聽說那相思姑娘被邀的次數最多?」
小廝連連點頭道:「哎呀,正是正是,不過她架子也大,今日就算是禮部侍郎府上也推了好幾次(一妻當關176尋花問柳內容)。」
「哦,也聽說過若嫣姑娘和相思姑娘不相上下。」
「沒錯沒錯,若嫣姑娘年紀小,又彈得一手好琴,便是請她宴飲助興的人頗多。只不過她同相思姑娘一般,是名氣大了架子也大,若是生客怕是有些不好交代,本來是可以給您推薦同樣今日名聲極盛的媛媛姑娘的,只是媛媛姑娘今晚去了韓王府上了。」
千秋歎了一口氣,道:「這可有些難辦了。」
阮胥飛聽著她在一旁有模有樣地同那小廝交流,嘴角一抽一抽的,心中彆扭得很,她對於這行業還真是瞭解,不會除了碧落齋還開了一家妓院吧?
千秋倒是想開一家娛樂場所,但是對於坑害古代女子的妓院沒有什麼興趣,且妓院是非也是在太多了一些,將雨霖鈴從江南的琉璃坊轉過來還花費了一些心思呢。
那小廝看了面色有些紅的阮胥飛,笑了笑對千秋道:「坊間還有一位姑娘,雖然名氣沒有前三位響亮。」他壓低了聲音,湊近千秋耳邊,說道:「不過啊,那人卻是得了一位國公爺和一位伯爺的垂青的。」
千秋裝作很訝異的模樣,道:「居然是一位國公爺和一位伯爺?」
「是啊是啊,不過小的不好透露具體是哪一位了,那些個爺家裡頭都是有厲害的主母,若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傳聞,會讓我們難做的。」
千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道:「不過既然是國公爺和伯爺垂青的姑娘,也可以嗎?」
小廝道:「可以的,說來也有些奇怪的,雨霖鈴姑娘雖然得了那兩位爺的垂青,要是其他的姑娘早就傲起來了,她卻是願意接生客的。願意接生客的姑娘本來就不多,只不過她說了接生客卻只是陪酒玩樂的。」
千秋便將這些個說辭整理了同阮胥飛說了一遍,阮胥飛心中抱怨,她戲還演上了全套了呢,她自己心中清楚不就好了?
「看來我們少爺對那位雨霖鈴姑娘還有些興趣的,只不過這銀錢是多少?」千秋皺了皺眉,道,「要說是那伯爺和國公爺垂青的對象,價錢一定不低吧?」
那小廝比了一個手勢,千秋吞嚥了一下,道:「果然是高價啊(一妻當關176章節)。」
那小廝嘿嘿笑了幾聲,道:「小的是偷偷瞧過一眼那位雨霖鈴姑娘的,雖然房間貌美姑娘眾多,但是若是論風情,無人能及得上她,也是因為她來坊間的時日太短,才不及先前三位姑娘名氣盛。」
雨霖鈴住在靛青院,阮胥飛和千秋跟著一名少女入了院門,那少女便福了福身告退,千秋看著住所,永夜坊的規格果然高。阮胥飛俯身在千秋耳邊說道:「你第一次過來?」
「當然。」
阮胥飛狐疑地看著千秋,心中卻是越發覺得千秋秘密眾多。
「說來你身邊似乎沒有什麼女眷啊。」
阮胥飛面色一滯,道:「本來是有的,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都被娘打發了。」
哎?千秋一愣,話說之前阮胥飛倒是對千秋的幾個小丫鬟都很感興趣呢,中間千秋在臨海的七年倒是不知道阮胥飛身邊有沒有,但是現在是沒有貼身婢女的。
她倒是想要問是什麼原因啊,但是又覺得自己這個似乎有點八卦了,且看著阮胥飛之前入永夜坊不自在的模樣,現在已經自然許多,便不再糾結於這個了。
可是若是可以避開女人,倒是反而異常容易受到女人的欺騙和背叛呢,千秋如是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