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只覺得胸口悶得難受,一口氣極其不順暢地卡在那裡,伏在地上慟哭起來:「明珠哥哥你從來不會罵我,更不用說打我了(一妻當關166負責167踩臉內容)。我……我沒有說錯,我也沒有做錯,今晚上要不是我急著趕過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池水本就溫熱,再聽著司馬月的哭聲,宗政明珠的覺得更加燥熱起來,兩侍女在後頭見著他緊繃的背脊,心道這會兒世子肯定心中極其不耐煩,正在極力抑制自己的情緒。
宗政明珠咳嗽起來,外頭卻又是一陣喧鬧之聲。兩侍女趕緊上前給他整理衣袍,也顧不得他此時穿在身上的衣服有些濕漉,頭髮更是還滴著水。
司馬月兀自伏在地上哭,只覺得心中委屈到了極點,這些年她對於宗政明珠可是盡心盡力,即便**公主多番阻撓,可自己從來都不曾想過嫁給宗政明珠之外的任何男人。為著他,和爹娘多次鬧了脾氣,和閨中姐妹也鬧了不少脾氣,心中受的苦還少嗎?
可是他雖然不曾對她說過什麼重話,也對她很好,但是她就是知道他對她的好和別的女孩子沒有什麼不同,他從來不曾將她當做他未來的妻子看待。
「月兒,你起來。」宗政明珠胸口起伏,盡量扯出一絲笑容,蹲下身來,一手撫上司馬月的臉,替她拭去眼淚,道,「我最討厭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司馬月的哭聲頓住,目光怔怔地望著他的臉龐,他的臉上還有水痕,她從來不曾這近距離地認真地看過他的臉(一妻當關166章節)。他的眼底,並不是真的想要安慰她?
「明珠哥哥……」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別人告訴你的時候怎麼也不會相信,堅持地認定自己心裡的想法一定是對的,只有親眼見了,親身難過了,才會承認,原來有時候別人說的話真的可能是對的。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他那一巴掌的痛感,這一巴掌讓她清醒了一些,但是她更加堅定了。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一定要得到的。
「月兒,不要讓我為難啊。」宗政明珠湊近她說道,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憤怒,若是不仔細聽還以為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寵溺意味。
「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竟是沐王爺的聲音。這會兒應該挺晚了,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很快便又是**公主的聲音:「明珠,我們進來了?」
之前守著池子這邊的幾個侍女已經有些瑟瑟發抖。**公主看見伏在地上的司馬月的時候。目光差點能噴出火來,沐王爺面色一滯,在宗政明珠的臉上轉了一圈,再看司馬月。不禁挑了挑眉。
呼延昭儀緩緩而出,目光掃了一圈。淡淡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司馬月看見司馬月,心中害怕,再看沐王爺同呼延昭儀,忽然又是一喜。
**公主冷笑著上千將司馬月拖起來,恨鐵不成鋼地低聲怒罵道:「這些年都教了你什麼,你還要不要臉了?」
司馬月緊抿著唇,看著**公主,她會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她給逼得?
**公主一見她不服氣的眼神(一妻當關166章節)。就心中來氣,若是四下裡無人早已一巴掌扇了過去,然此時當著眾人的面總要有所顧忌。
**公主再周圍走了幾步。餘光卻是留意著千秋的聲音,按著紫雪的說法。這人是確確實實進來了,怎麼會完全沒有她的身影?就算是她不在,她那兩個婢女呢?
沐王爺輕輕咳嗽,偏過臉去看宗政明珠,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本來是和**路過去往陛下那邊的,半路上卻是聽著一陣吵吵嚷嚷的,等過來的時候看著幾個丫頭在那邊拉拉扯扯,臉上像是死了娘一樣,之後便聽著月丫頭吵吵嚷嚷的聲音,這入夜了之後,還不得清淨啊。」
聽沐王爺說完,呼延昭儀也是搖了搖頭,只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問。
宗政明珠面色尷尬,試著放鬆表情,道:「王爺恕罪,想來是月兒誤會了什麼,本沒有什麼大事。」
沐王爺頗為惋惜地看了司馬月一眼,道:「只是這事情傳言出去也不好聽,**啊,你真是……」
**公主面色羞憤,這句話可是牽扯上她的舊事,當年自己就是不光彩地和司馬誠一道,如今司馬月又出了這等事情,根本就是在打她的臉,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
只是這司馬月也實在是荒唐了一些,她和宗政明珠的婚約不是一早就訂下了的嗎,不過是多大的孩子,居然就這般衝進來,真是無所顧忌。
沐王爺是長輩,自然有資格說了這句話,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便早早完婚得了,本王見著榮國公那邊也催得緊,若是為著面子上好看,便由本王出面,去陛下面前求一道聖旨來如何?」
**公主心中哪裡肯,忙道:「八皇叔,**年紀還小一些。」
沐王爺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道:「這怕什麼,宗政宇還能虧待了月丫頭嗎,本王的王妃不也還是十一歲嫁了本王呢,在榮國公府養上幾年,也好堵了那些個嘴碎的(一妻當關166章節)。」
「誰敢嘴碎,本宮撕爛了她的嘴巴。」**公主眼一橫,周圍幾個侍婢都紛紛垂下眼睛看地。呼延昭儀一直都是默然不語,似是不過來看看什麼情況並不發表任何意見。
沐王爺沉默片刻,卻是回頭看司馬月,道:「月丫頭,你怎麼說?」
司馬月掩上紅腫未去,剛才可是苦惱了一番的,現下裡雖然已經冷靜了一些了,但是眼下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有沐王爺做主,去向陛下求了旨意,那事情再無任何差池。
**公主狠狠瞪了司馬月一眼。司馬月卻是堅定地跪在沐王爺面前,道:「月兒,月兒是明珠哥哥的人。」
**公主心中氣極,怒罵道:「說什麼傻話,還不給我快些解釋清楚?」
宗政明珠唇角掀起一絲冷意,目光掠過**公主,卻是對沐王爺道:「明珠,會對月兒負責的。」
「負……什麼責?!」**公主只覺得眼前一黑,要不是後面的紫玉扶著,差點站立不穩。「八皇叔,月兒是我的女兒,這事情我不同意。」
沐王爺卻是訓斥道:「**,可沒有你這麼做娘親的,既然月丫頭和宗政明珠兩情相悅。又是有婚約在身,這件事由不得你置喙了。」
**公主眉眼一橫,道:「八皇叔。我敬重你才如此說話,這事情卻也同你無關。」
沐王爺被氣笑,道:「便是在本王面前耍橫起來了嗎?你這丫頭從小就是性子強橫的,居然還和本王較勁了?」
**公主卻是絲毫不讓。對紫玉吩咐道:「將她被我帶走。」
紫玉剛要去抓司馬月的手,司馬月掙扎道:「不(一妻當關166負責167踩臉內容)。娘你不能這麼對我。」
**公主鼻子罵道:「你給你閉嘴,給我回去反省反省。」
紫玉還要拉人,卻是被宗政明珠攔下,他似笑非笑地對著**公主道:「月兒和我早有婚約在身,如果說這事情同沐王爺無關,卻是同我有關的。今兒個便是去求了陛下,讓他賜婚吧。」
**公主氣得顫抖,以前哪裡看宗政明珠如此積極,如今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沐王爺連連點頭道:「不錯,本王倒是要看看。本王說話還能不能管用上一點。」他回頭吩咐所有人現在就往英帝那邊去。
「這便是成了嗎?」黑黝黝的樹影搖晃,樹梢上坐著兩個人,剛才看戲看得太過入迷。還真怕心中樂壞了而掉下去。
千秋一直憋著笑意,道:「應該差不多了吧。」
阮胥飛搖了搖頭。道:「只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會有更有意思的戲碼。」
「有意思的戲碼?你不會看到的,因為之後的生活,只是宗政明珠和司馬月互相折磨而已,你以為過了今天,司馬月對於宗政明珠還是一如既往的存在於心中的幻想?而宗政明珠,被**公主當面如此說,他還會讓司馬月快活嗎?放她離開,還不如永遠禁錮在身邊呢,這便是人要日日承受的苦。」千秋目光平靜,阮胥飛只聽得心中一怔,乍一看確實並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將千秋徹底排除在局外了,但是經過這一出,司馬月和宗政明珠兩個人,已經不再是之前那樣的相處模式了。
所以說……她會不知不覺地讓人覺得敬畏啊。阮胥飛心中想到,輕輕一躍跳下樹來。螢衣和小黛抬頭張望,問道:「小郡王,我們小姐還在上面呢。」
阮胥飛道:「誰讓她瞞著我做這麼惡毒的事情呢,讓她在樹上再待一會兒算了。有本事,就自個兒跳下來也行(一妻當關166負責167踩臉內容)。」
小黛和螢衣無語,小郡王是逮著機會捉弄她們小姐呢。
「可是這裡黑漆漆的,這樹那麼高,小姐一個人在上面可怎麼辦呢。」小黛急道。
只聽得「簌簌」的響聲,阮胥飛面色驟變,立刻側身上前一步,黑暗中青色的衣袂飄起來像是兩隻透明的翅膀,阮胥飛悶哼一聲,胸口被她撞了一下,但是依舊牢牢地接住了她,在地上一滾消去了力道。
「你還真是說跳就跳?你要不要命了?」阮胥飛怒道,這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他不過是說說而已。
「哪裡受傷了?」對於血腥味太過熟悉,就算再黑暗中可見度極低,阮胥飛依舊察覺到了。
螢衣和小黛剛才被千秋從樹上跳下來下了個半死,又聽說受傷了,急急忙忙過來檢查千秋身體。千秋擺擺手道:「剛才被樹枝劃破了一點皮而已,沒有什麼事。」
「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下次你不要跳樹了,直接跳崖去,找個我見不到的地方,省得到時候我又做了你的墊子,一個人摔死總比兩個人一起摔死好。」阮胥飛沒好氣地說道,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小郡王不是丟下我不管了嗎,那也就只好從樹上跳下來了。」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她淡淡笑道。
阮胥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走了。」她硬生生拽起她的手臂,也不管她到底傷了哪裡,走得極快。
千秋也沒有掙扎著就跟著他走,步子雖然快,倒是並不凌亂。螢衣和小黛二人在後頭趕著,心中依然後怕,小姐一向都愛惜性命得緊,怎麼剛才就這麼瘋了似的?
螢衣看看四周,只剩下黑漆漆一片,心中害怕。這小姐剛才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要是千秋知道她怎麼想,一定會告訴她,別想了,她本身就是附身過來的(一妻當關166章節)。
其實剛才千秋還真是一下子沒有站穩,然後便滑下來了。本想抓住一點什麼,然後被樹枝劃破了手臂,還好阮胥飛接住了她。只是。聽見他真的怒氣沖沖的話語,千秋忽然覺得,這個人還是有點可靠的啊。
千秋雖然一直話不多,卻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此刻他走得極快,但是身後拉著的人卻是一言不發地任由他牽著走。阮胥飛心中多半的氣是因為千秋剛才說跳就跳,現在一想自己留了她一個人在上面還真是很不厚道的,又有些後悔,停下了腳步。
「剛才我說謊的。」千秋歎了一口氣解釋道。
她看不見他的臉,但是她知道他的氣還沒有消呢,便又好言道:「不是跳下來的,是滑下來了,裙子穿得有點長。」
螢衣和小黛都是一臉苦笑,阮胥飛只「哼」了一聲,心中卻是更加後悔。自己不該先下來的,她一個人在上面黑漆漆的,又危險。只是現在若是道歉已經失去了先機,便只剩下沉默了。
回到房內。螢衣和小黛仔細地給千秋的手臂上的劃傷上了藥物,螢衣心疼道:「小姐總是受傷,哪家小姐有和你一樣的啊?」
「你們小姐比較苦命。」千秋半開玩笑地說道。
小黛搖了搖頭,心中也有點不滿千秋害得她和螢衣那麼擔心。
第二日英帝那邊就擬了旨意,賜婚宗政明珠和司馬月。大局已定,就算是**公主再不樂意也沒有辦法了,不過雖然一時間**公主沒有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很快就能夠知道這其中定然有千秋幫手。
千秋精神奕奕地去了**公主的院子裡,想要同**公主和司馬月道喜,**公主面色極其難看,司馬月倒是對千秋難得一見得有了好臉色。
**公主緊緊捏著帕子,過了一夜時間早就想明白了那是千秋搞的鬼,現在看千秋,若是能將千秋生吞活剝了,她絕對不會眨一下眼(一妻當關166負責167踩臉內容)。面對千秋笑容滿面地來道喜,只覺得自己就是將臉面放上去給那賤丫頭踩,踩完了,還嫌棄你這臉皮太厚,很不過癮。
「可是議好婚期了?」千秋巴不得榮國公能夠熱心一點,明天就讓兩人成親,讓**公主能吐一口血。
**公主還真的很想要吐血,昨晚上就是一夜沒睡,奈何司馬月卻很是高興,她簡直像將這個女兒塞回肚子裡,這還是她的女兒嗎?
「聖旨送去了榮國公府,具體的還沒有確定。」**公主並未答話,倒是司馬月說話了。
**公主死死看著千秋,道:「昨晚上你去了哪裡了?」
司馬月聽著這個問題有些奇怪,只是這會讓也想起來了,之前可是聽說千秋去了那池子裡頭,怎麼卻沒有見著她在池子那邊?只是這樣的結果才好,至於她昨晚上在哪裡,她已經不需要關心了。
司馬月看千秋,千秋道:「無聊同小郡王下了會兒棋,之後便回了房間歇息了。」
「是嗎?孤男寡女的,怎麼著就相處一室了?」**公主今天的態度似是重新回到了當年去千秋回到晉國公府的時候,且還要更為怨毒一些,至於她的價值,她已經不想再理會。她討厭的人,只要一一捏死就好了,讓她蹦躂了那麼多年,果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公主說笑了,怎麼會是孤男寡女呢,我的兩個婢女都在,我又怎麼會做不知廉恥的事情?」
司馬月面色一沉,以為這句話卻是在說她有些不要臉地闖進宗政明珠入浴的池子裡去。只是這樣子就能夠得到明珠哥哥的話,她覺得值得。
然千秋這句話說的卻是**公主,眼前的晉國公夫人,可不就是不知禮儀廉恥地勾引了司馬誠,然後又將原配給踩出去了嗎?要說不知禮儀廉恥,她敢認第一,誰人敢認第二啊(一妻當關166章節)。
**公主笑了笑,眨眼之間就是將一直滾燙的茶杯向千秋砸了過去,千秋本就是來踩臉的,怎麼會單身入敵穴。身邊還帶著一個曹謹呢,曹謹手臂一擋就將那茶杯擋開,千秋連一滴水漬也沒有沾到。
「我有說錯嗎?」千秋搖了搖頭,不屑道,「小心一些。手滑得太遠了,一不小心可是要弄傷了人的。」
**公主霍地衝上來道:「本宮撕爛了你的嘴!」
千秋退後一步,不明所以道:「公主為何如此?難道真是兩面三刀。前些日子還要和我好好相處呢,這會讓卻是要動手打我,曹謹,你可聽到了她要說什麼?」
「小姐。**公主說,她要撕爛你的嘴。」曹謹平淡地回答道。
「反了。你一個小小的縣主居然敢同本宮強嘴?來人啊,快給本宮將那賤丫頭給抓住了撕爛了嘴巴!」雖然他不怕曹謹攔著,但是千秋的那兩個丫鬟卻沒有顧忌地拉著,結果就是紫蘭紫雪也過來幫手,這屋子裡頭到底還是**公主的人多一些,千秋可沒有打算將這裡的人都干翻了的打算,便是快速退讓,只想著將動靜鬧得大一些。
司馬月本來心情不錯,可是眨眼之間**公主似被逼急了要拿千秋出氣,可千秋身邊又曹謹護著。雖然曹謹不能對**公主動粗,可是卻絲毫不妨礙他對付來拿人的嬤嬤和丫鬟。
**公主本來也不至於作出這些事情來,只是因為實在是昨晚上窩火得可以。今天一早又被千秋來踩臉,被逼得精神有些錯亂了。才作出這些不明智的舉動來。
事情很快驚動了英帝那邊,他一聽**居然對付一個小丫頭,真是有些被氣笑了,只是那丫頭平日裡也是安安分分的不鬧騰,怎麼以鬧騰就鬧騰的如此厲害?
「福如海,將那兩人都給帶過來,不過就在行宮裡頭住一陣子,這還沒法靜心了呢(一妻當關166章節)。」英帝只喝了一口冰糖雪梨,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致。
呼延昭儀在一旁道:「陛下不再喝一點?」
「昨晚上就給朕折騰出那麼一件事情來,怎麼著一大早又出事了呢?朕只以為宮中那些個女人喜歡鬧騰呢,不想朕的妹妹也愛鬧騰,女人啊,不管多少年紀了都一個性子。」英帝沒好氣地說道,呼延昭儀嗔了一眼,道:「陛下是將臣妾也罵了進去啊。」
英帝咳嗽了一聲,剛才乍一聽這件事情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倒是呼延昭儀不高興了。英帝摟了摟呼延昭儀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是朕說錯了。」
「那陛下等下要怎麼做?」
「便是先瞭解是怎麼個事情,**多大的人了,怎麼同一個小輩置氣?」英帝搖了搖頭,心道莫非是昨晚上那件事情將她逼急了?自己確實有愧於她,但是這兩年她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很快千秋和**公主都到了英帝的住處,**公主雖然整理了伊凡衣襟,髮絲卻是散亂得來不及梳理,千秋比之**公主,有曹謹護著,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而已。
「怎麼回事?還好是在這寒山之頂的行宮裡頭呢,要是在京城裡頭,皇家臉面還要不要了?都給朕跪下。」英帝掃了一眼兩人,自己要管著宮中的那群女人,怎麼著還要管她們?
千秋老老實實地跪下,**公主氣息還未平復,心道現在是到了英帝面前,便心中一喜,看不能將這丫頭治出一個好歹來?
「陛下,臣妹真是被這丫頭給氣道了,小小一個縣主,居然也敢同臣妹動起手來,要是不好好治一治,都沒有規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