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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細細碎碎的,一群人從遠處過來(一妻當關165捉姦內容)。紫雪點了點頭,眾侍女便上前接應,來的自然是宗政明珠無疑。
宗政明珠就著君兒的手上前,向後擺了擺手,便是示意眾人都退下。領頭的侍女抬眸想要看一看宗政明珠的面貌,卻聽宗政明珠冷聲道:「都退下吧。」
那侍女一愣,正要抬頭,又聽宗政明珠身邊的君兒道:「我家主子讓姐姐退下呢,勞煩姐姐了。」
那侍女略一皺眉,想要說什麼,卻見君兒笑著道:「主子不太喜歡太多人在附近呢。」宗政明珠略帶不滿地說道:「君兒,哪來那麼多話。」
今天的他心情似是很不好,那侍女心中一凜,變了面色,又福身道:「奴婢省得。」便就此退下了。她身後的幾名侍女面面相覷,然宗政明珠身後的幾個侍婢已經代替了她們的位置,她們幾個便遠遠地走開了。
宗政明珠咳嗽了幾聲,扶額道:「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出門啊,動不動就覺得很不舒服。」
兩侍婢跟著進去,將洗浴所用的物品準備開來,宗政明珠輕輕一嗅,空氣中浮動的清雅槐花之香讓他思緒一頓。
「那邊後面是什麼?」宗政明珠指著高高的石牆道。
君兒應聲道:「樹林子吧,要不奴才給您過去看看?」
「不用,行宮周圍有層層把守,誰有那麼大膽子進來玩手段(一妻當關165捉姦內容)。要說也該不是對付我的。」要是真的有刺客,要刺殺的,也是英帝而不是他了。
他張開雙臂,兩侍女將他的外衫脫去,悉悉索索的等衣服都脫了之後,宗政明珠扶著君兒的手入水,身體沒入溫暖的水中,宗政明珠也是無聲地歎了口氣。
君兒俯下身來,道:「主子,奴才給您搓搓背嗎?」宗政明珠只應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小寐起來。
原本領頭的侍女匆匆到了一邊,找尋到了紫雪,道:「宗政公子已經進去了,只是我們被趕出來了。」
「不必理會,宗政公子不喜歡有別人在他入池的時候守在周圍而已。」紫雪招了招手。又喚來一個小婢,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那小婢點了點頭便迅速離去。
「紫雪姐姐。那現在要怎麼辦?」
「再等等吧。」紫雪一邊注意著水池那一邊,一邊躲在山石之後的陰影中,只留下那領頭的侍女,讓其他幾個先散開了。
然不過多久。另一陣急匆匆的步伐便趕了過來,來人腳步不重卻很急促。紫雪略帶疑惑,仔細看卻是嚇了一跳。
司馬月步子焦急,一手緊緊地捏著帕子趕過來,面色黑沉,顯然是憋著一股子火氣。紫月手一抖,心道我的姑奶奶啊,這自家小姐怎麼會來了這邊?
此時月上中天,這邊池子附近卻很是熱鬧。司馬月通過這邊不需要附近的侍衛盤問什麼,且原本守著的侍女也不見了蹤影,只幾個宗政明珠的小婢在外頭伺候著。眼見著司馬月過來也是驚訝至極。
司馬月確實怒氣沖沖道:「讓開!」
兩小婢可不敢讓司馬月這麼衝進去,道:「月小姐請等等,您不能進去(一妻當關165章節)!」
「不能?」司馬月目光一橫。她雖然年紀小,但此時正在氣頭上便是大力地推開了來攔著的一位小婢。那小婢知道司馬月身份不敢下重手真心攔了,哪裡知道司馬月正在氣頭上呢,便二話不說地推人。
另一位小婢嚇了一跳,道:「月小姐,月小姐,您不能啊……」
司馬月一巴掌扇過去,恨聲道:「賤人,連我的路也敢擋著,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們兩個小狐媚子,是不是幫著誰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胸口劇烈起伏,只想著千秋晚間去了宗政明珠住所,又說今晚上兩人在此地見面,便二話不說氣沖沖地過來了。雖然覺得氣憤,然她也不是沒有一點腦子的,這千秋哪裡能那麼不要臉到了池子裡頭來勾引宗政明珠?然她特意留心,竟是聽到了**公主策劃了這件事情,讓宗政明珠特意闖入,好壞了千秋的名節,直接促成二人的婚事。到時候這事情傳了開去,以千秋和盧縝的個性怎麼可能委屈做妾,只要**公主順水推舟,她和宗政明珠的事情不就告吹了?
事關宗政明珠,司馬月哪裡還需要多想,此時不管誰上來多嘴都會被她當做**公主的爪牙來拔除。
她氣得牙癢癢,道:「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居然跑來了這裡勾引男人,她學的禮義廉恥都去了哪裡?!」她一手掙開了兩小婢的手,道,「明風,明雨,還不給我將這兩個賤婢給拖走,我倒是要看看,盧千秋這賤人怎麼搔首弄姿!」
紫雪看著自家小姐在那邊發飆,心下著急,這活兒要是衝進去可不是壞事情嘛?便立刻出來勸道:「小姐,你不能進去啊。」
「紫雪,你居然在這裡?是不是娘一手策劃的好戲?真……真是氣死我了。」她身側的明風明雨兩個丫鬟阻著,紫雪沒有拉住司馬月,她直接衝了進去。
外邊的聲音一般情況下是傳達不到裡頭的然司馬月一進來君兒便是立刻察覺了,還以為是誰,卻不想來的竟然是司馬月,多少有些吃驚(一妻當關165章節)。
原本伺候宗政明珠入浴的兩個侍女過來攔著司馬月,道:「月小姐,世子爺正在裡頭呢,你不能這麼進去啊,原本外邊的兩個的呢?」
司馬月已經被氣哭,道:「你們都給我讓我,我不信,紫雪就在外頭攔著我,我就知道盧千秋那賤人一定在裡頭,我非要抓住她,讓眾人都看看她是什麼東西。明珠哥哥,你這般狠心?」
宗政明珠原本正在小寐的人被司馬月這一哭鬧,驀地很是心煩,皺眉道:「怎麼回事?」他人在水中,卻見司馬月過來,面上慍怒,道:「月兒,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這般不知廉恥地闖了進來?!」
「明珠哥哥,不知廉恥的哪裡是我?」司馬月此時哪裡還管那許多,她本來和宗政明珠就有婚約,便想著自己就算是壞了名節也是宗政明珠的人,就算是這樣闖進來,日後有人拿來說事,她也是為著捉千秋,且要是不進去怕是會後悔一輩子,怎麼能讓千秋得逞呢?
宗政明珠氣極,道:「還不給我出去?」良好的修養,到底沒有讓他說出那個滾字。
但是司馬月是什麼人?她是被**公主和司馬誠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卻一直以來宗政明珠都對她溫柔至極,從未聽宗政明珠如此語氣說過話,心下更是覺得這其中有貓膩所在,委屈道:「明珠哥哥,盧千秋是不是在這裡,你把她藏去哪裡了?」
「越說越不像話,她怎麼會在這裡?」宗政明珠話雖如此,心下也是疑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人在水中,極其不方便。
然司馬月卻絲毫不肯讓步,像是認定了宗政明珠、盧千秋和**公主三人竄通一氣來欺騙自己,便是不肯出去,道:「我出去了,豈不是如了你們二人的意?」
她也是豁出去了,紅著眼睛道:「別說我沒有感覺,這些年你雖然對我溫言溫語,可是你幾時將我當做一個女子看待?我從出生之時便是你的未婚妻,我也是打定主意今生非你不嫁的,可是你呢?」
宗政明珠一怔,吸了口氣道:「這些,我們稍後再說(一妻當關165章節)。」
「不,不……」司馬月的淚水珠子辟里啪啦地落下來,道,「我不信,你就是念著那個人是不是,你就是想要娶盧千秋是不是?我記得你以前就是護著她的,如今她回來了,你要退了和我的婚約,你要娶她是不是?」
「我不會讓你如意的,不管娘怎麼說,不管別人怎麼做,我司馬月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妻子,你永遠只能讓我做你的妻子,你別想擺脫我!」
宗政明珠見她哭得稀里嘩啦的臉,兩侍女上前給宗政明珠披上衣服,他從水中起來,全身都濕噠噠的,赤著腳上前,走到了司馬月身邊,微微一笑,反手便「啪」地一巴掌打在司馬月的臉上,冷聲道:「月兒,不要用這等語氣同我說話。」
司馬月近乎呆住,捂著臉跪坐在地上,只覺得眼前的男子完全顛覆了她以往的印象,那個溫柔俊美的明珠哥哥,那個從來不呵斥她的明珠哥哥,怎麼可能會打她?
他是完美的,他一直都是如同皎皎月光一般的明珠哥哥。他寫得一手好字,他彈琴那麼好聽,他笑起來那麼好看,他永遠都不會發怒,也不會動手打人!更不會打她!
那不是,那不是明珠哥哥。
「月兒,你知道什麼是永遠嗎?」宗政明珠目光森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司馬月,「也許,我明天就死了。」
司馬月看著他的眼睛,那充滿寒意的目光裡哪裡找尋得到往日裡的一丁點溫柔,水汽瀰漫,似是將他的面目也淡化了許多,她只看見他鴉青色的領口,他黑色的髮絲低著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的面前,靜謐得讓她覺得呼吸有些難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