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總是各種忙,更新完了抱歉~稍後還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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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落盡,在山頂之處看日落別有一番滋味,只是此時的兩個人心思完全不在這等景致之上(一妻當關160章節)。阮胥飛只覺得千秋這張臉也驀地有些可惡起來,挑眉反問道:「我覺得怎麼樣?」
這還真是一個她才敢問的問題啊,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對皇家公主,想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然後再來問他怎麼樣。
千秋依舊神色自若道:「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嗎?只是我認為是小郡王你的話,英愛不會這麼想才對。因為……也許你想要做的事情,比我想的更不可思議才對。」
阮胥飛的面色深沉許多,沉默良久,歎了口氣道:「所以我說,你真是讓人,不知不覺對你有了畏懼之意呢。」
聽他這麼說千秋倒是舒了一口氣,這樣說來,阮胥飛至少是同意了一半了。風吹起她的髮絲,之前不曾在意,自己的頭髮竟是那般長了嗎,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英帝到達行宮,眾人自然是要去見禮的,今次跟著英帝過來的卻並非趙賢妃,而回呼延昭儀和另外幾個較為得寵的妃子,皇后也不曾過來,倒是比之往年有很大的不同。
**公主和定慧公主是挨著院落住著的,**公主一到行宮就來了定慧公主這邊打招呼,不過彼時千秋還在懸崖那邊,卻是錯過了。
晚間千秋跟著一幫人給英帝請安(一妻當關160「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內容)。自然是落在人群末處,不過是一個形式,想來英帝幹了一天路,年紀上去了也有疲倦之意,不多時就讓人散了休息,只留了呼延昭儀在身邊伺候著。
從英帝所在的居所回來,正好碰見了**公主,她身側還跟著一位和她長得極其相像的少女,該是司馬月無疑。
**公主乍一見千秋也是心中一怔,這人和司馬誠真是太像了。她與司馬誠青梅竹馬,再熟悉不過,也知道司馬誠年輕時候是什麼模樣,目光不由定定地看著千秋。
千秋身側並無他人,遠處有巡邏的侍衛走過。千秋沒有請安,而**公主似是也忘記了追究此事,一時間兩人靜默站立。要不是司馬月出聲,**公主還咩有回過神來。
「是千秋嗎?」幾乎已經是肯定的語氣,她似是也忘記了要怎麼開口。
千秋點頭應答,眼前的**公主依舊是她當年所見的明媚麗人。時光似乎對她有所偏愛,並沒有留下多少深刻的痕跡。她的的確確是一位美人。要是男人的話,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子,她就算做了什麼錯事,也是會原諒她的吧?
可惜她不是一個男人,也不是一個嬌弱自憐的女人,她被她奪取的,被她折辱的,就算是花再多時間,也要討回來。
司馬月對於千秋並沒有多少好臉色,大抵是因為知道**公主有意退了她同宗政明珠的婚事。看待其阿牛的目光從小時候的憤恨更多了意思怨毒。
千秋對這種目光熟悉的很,只淡淡掃了一眼,道:「是。」
**公主緩緩漾開一個笑容。想要過來拉拉千秋的手,卻是被千秋不動聲色地避開。她的手兀自尷尬地落在一處,不過立刻又自然而然地收回來道:「模樣長得是越來越像誠哥了,這些年怎麼就在江南也不回京中瞧瞧,你爹常常寫信過去卻不曾收到你的回信,要不是他取陛下面前求了,也不知道你幾時才能回來,真是個任性的丫頭呢(一妻當關160「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內容)。」
「哦?他有寫信嗎,我倒是不曾收到過。」千秋顧左右而言他,直接忽略了司馬誠假惺惺去御前求她回來的事情。
司馬月冷聲道:「就算是收到了也會說沒有說到吧?還不知道你!」
「是嗎?真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瞭解我啊。」
「你回京中便回了京中,最好不要生出什麼ど蛾子的事情來。」司馬月眼中暗含警告之意,千秋裝作沒有看懂似的對著她笑笑,道:「那也要我真能生出什麼ど蛾子的事情來才行啊,我人微言輕,又哪裡來這等本事?」
司馬月狠狠瞪了千秋一眼,**公主卻是對千秋這等態度習以為常,且還有些滿意,道:「怎麼能如此說話,不論你怎麼說,你都是司馬家的嫡女,若是再外頭受了什麼委屈,便告訴本宮,本宮定是為你出頭的。」
千秋面色微變,似是錯愕,有感動之意,歎了口氣道:「不曾想公主您能這麼說呢,我這些年,在外頭到底……」
「月兒,你不是要去找玉瓊嗎?」**公主給司馬月遞了一個眼色,司馬月哪裡肯走,知道自己的母親的心意,要是這盧千秋也認同了,明珠哥哥可不是就要同這個女人成了婚事?!
「不……」
「這會兒要是再不去天色可就晚了。」**公主瞪了司馬月一眼,司馬月一驚,又是委屈又是害怕,道:「娘,有什麼要避著我說的,我不能聽嗎?」
千秋心中暗笑,面上卻是有些為難地說道:「此時此地看來也不是談話的好地方了。」
**公主只能點了點頭,心道這丫頭這些年性子倒是變了不少,之前可是長了尖利的爪牙,不管現在這態度是真是假,對她來說卻是沒有壞處的,能和和氣氣地說話誰願意撕破臉來?
不過也許是在外頭吃了苦頭了吧,誰人不想嫁入京中高門子弟,想來要是她嫁給了宗政明珠,也是便宜了她(一妻當關160「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內容)!
千秋俯身點頭而過,回了定慧公主的院落,黑暗中有人低聲笑道:「遇到了嗎?」
「怎麼也變不了喜歡偷聽的毛病嗎?」千秋瞅了角落裡一眼,要是他不出聲自己是鐵定發現不了的,只是這樣子被人窺伺的感覺真是很不爽。
阮胥飛穿著一身黑絲綢衫,從黑影中出來,面上籠著一層瑩白的月光,暗紫色的髮帶在夜風中輕輕飄了起來,他扯了扯嘴角,卻是用扇子點了點院子裡頭,道:「跟我來。」
千秋跟著阮胥飛進了阮胥飛的屋子,只得劉四一人,角落處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年輕男子,正是樓碧無疑。
千秋暗道來得可真快,阮胥飛看著他臉上遮著黑色面紗很是不爽,目光落在千秋身上,道:「既然我已經將人給你弄進來了,你也要讓我瞧著這人長得一副什麼樣子吧?別說也是葉惜京身邊的那個女人,臉也給毀容才見不得人嗎?」
千秋卻是搖頭一笑,道:「非也,恰恰是長得實在是太好了,怕不遮掩著一些引人側目。」
阮胥飛「哦」了一聲,瞇著眼睛打量了樓碧一圈,樓碧只瞇著眼睛笑嘻嘻地同阮胥飛行禮,也沒有要摘下面紗的意思。
阮胥飛皺眉道:「既然不是見不得人,那就摘下來吧。」
樓碧道:「不是小姐親手摘下來的話,碧不會摘的。」
阮胥飛一聲冷哼,對著千秋笑笑道:「你的人,果然跟你一樣呢。」
千秋擺手道:「我可不是像他那樣的,他自己是一個怪人,可不要將我也算了進去,你大可不必理會他的話(一妻當關160「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內容)。」
阮胥飛卻是見著樓碧的目光異常不喜,這人從他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是笑瞇瞇的,一般人見了他多少有好奇敬畏之意,可這人卻是目光之中除了笑無任何其他意思。
「千秋,劍來還是你面子都大,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他要怎麼以這副樣子去博取那位的芳心呢,她可不是懷春少女。」
樓碧道:「這時碧自有主張,碧便是為此而生,對於女人一道多少還是有些門徑的。」
阮胥飛聽了他的話,卻是看著千秋,心中卻很是費解,這主意,還真是千秋想出來的?他竟是小看她了嗎,以為她不過是個不滿十三歲的孩子,現在看來,她不僅懂,看來還是很懂。她能掌控了歡場中人,真不知道這七年她到底還幹了他所不知道的多少事情。
阮胥飛雖然同意了將人帶進來,卻也沒有法子直接將樓碧打包了塞進**公主被子裡去。
「真能成嗎?」阮胥飛只皺了皺眉,雖然是應了千秋,卻總覺得心中有些怪怪的,自古有不少使用美人計的,千秋倒是將美人計和離間計一起使用,只是這她用的美人是個男人,拆的還是她親爹的床。且**公主可不是一個見了男色就神魂顛倒的人物,她貴為皇家公主,見過的男人會少嗎?文采武藝面貌出眾者皆有。
千秋只笑笑,道:「那便試試吧,行宮後頭有一個不錯的池子?」
阮胥飛見著樓碧跟著千秋出去,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喚來劉四,道:「你盯得緊一些,若是有什麼事情就同我說。」
寒山之頂的夜晚格外清冷,行宮之地守衛森嚴,那池子雖然可去,只是要**公主出來要更為難一些吧,這倒是要她自己加一把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