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到……」又過了一會,就有雙月教的教眾嘶喊起來,卻是雙月教主來了,頓時陳飛就看向了雙月教主,想要看其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又發病了麼?」只見雙月教主來到之後,只是非常冷靜的問道。
聽到雙月教主問話,頓時就有一個雙月教的教眾站了出來,而站出來的這個雙月教的教眾,先是快步的跑到了雙月教主的身邊,然後就行禮說道:「回教主的話……小姐她又發病開始咬人了,到現在已經咬死三個人了……」
這個雙月教的教眾,回答的話語就讓雙月教主微微皺眉:「唉……這都已經是第六次了,這蛇毒沒想到如此兇猛,根本就無法醫治,實在不行的話,為了教中的安寧著想,本座只能夠大義滅親一次,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了。」
「教主不可啊……」剛才聽到已經死了三個人,卻是有許多和雙月教主一起來的雙月教的教眾,都流露出悲傷的神色,只是這時候他們又聽到雙月教主的話,就瞬間有數個教眾,直接跪在了雙月教主面前說道。
「是啊教主……說不定還有救小姐的方法,凌先生不是說過,小姐會有貴人相助,這蛇毒最終能夠化解的麼,還請教主不要著急……」接著陳飛又見到,當初出來給劉成威治傷的老者,又半跪在雙月教主的面前說道。
「不用多說了……襄兒中的是乃是修成罡氣的金線蛇的蛇毒,此毒猛烈非常,已經比尋常的靈丹級數的毒藥,都要強上一些,對症的解藥不但是靈丹級數的丹藥,更是靈丹中的上品,本座雖然自付有些本領,對此卻毫無辦法……」雙月教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
「靈丹級數的丹藥雖然我們這些小門派沒有,但是正道九大派、魔道六大宗都有不少,若是我們認真前去相求,正道九大派之中,總會有一個肯出手救援的。」那個老者聽了雙月教主的話,只是跟著反駁起來。
「嘻嘻……正道九大派與我等一直素無來往,每次無真老祖的遺跡出世,他們派來歷練的弟子,我等更是派出教眾殺了不少,指望他們還是算了,至於魔道六大宗,那更是靠不住了,而且讓本座去求別人,本座也做不到。」雙月教主隨即冷笑一聲說道。
就在雙月教主和那個老者談論的時候,就有另一個雙月教的教眾,直接跪在了雙月教主的面前說道:「其實現在正道九大派、魔道六大宗又派了不少弟子前來,屬下認為可以將他們捉拿住,然後用來換取治療小姐的解藥。」
那個老者聽了這個雙月教的教眾說完,便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不妥……這些被派過來歷練的弟子,除了少數幾個,大部分都在正道九大派、魔道六大宗裡沒有地位,就算捉住了可能也沒有什麼用處。」
「至於有用處的那幾個,我們就算捉住了,也不敢真的下殺手,不然正道九大派、魔道六大宗,隨便哪一派認真出手,都能夠將雙月教徹底毀滅,而我們若是投鼠忌器,那捉了人反倒是很難下台,更是難以求到解藥了。」
「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之襄兒就是沒救了,如此再拖下去,也就是讓襄兒多受痛苦,還要搭上許多教眾的性命,這樣還不如讓本座親自動手,送襄兒上路吧,想來就是襄兒知道了,也不會怪本座……」雙月教主接著又歎息一聲。
「不要啊教主……小姐可是教主的親生女兒啊,而且凌先生也給小姐卜算過了,說小姐有驚無險,最終會有貴人相助的……而且屬下還有別的主意……」那個老者聽到雙月教主的話,當即又是激動的說道。
「凌先生……哼哼……先天神算乃是元神境的仙人,才有資格開始涉獵的東西,他不過一個陰神修士,竟然也敢動不動就掐指一算……這種話也能夠相信麼,不過黃叔你還有什麼主意……說吧。」雙月教主看樣子,到底還是不想自己女兒死去,便繼續向著那個老者問道。
頓時那個老者就低頭說道:「其實小姐中的蛇毒,雖然要用上品靈丹才能夠解除,但需要的也是專門的靈丹,而這種靈丹一般來說,各個門派平時也不會專門煉出儲存著的,如此我們就算去求別人,對方也不一定有現成的靈丹可以給小姐用。」
「如此想要救小姐,必須要找到能夠有能力煉出靈丹的存在才行,並且這存在還要有可能被我們說服出手,現在正道九大派、魔道六大宗裡面,有這種能力的,除了隱居不出,以及那些能夠飛天遁地的仙人之外,也只有大羅劍派的陸沉真人符合條件。」
「屬下就在想前幾天我們不是派出教眾,前去截殺大羅劍派的弟子,同時截殺失敗麼,不如就以此為引子,備上厚禮前去大羅山賠罪,反正前幾天那次截殺,大羅劍派的弟子損失也不大,想來大羅劍派的高層,應該會就此揭過這件事。」
「而只要能夠上了大羅山,那屬下就有機會見到陸沉真人了,到時候屬下一定會想辦法,見一見陸沉真人,並且讓陸沉真人,出手給小姐煉出專門解毒的靈丹來,若是陸沉真人不肯,屬下情願在大羅山上為奴百年,也要求的陸沉真人出手。」
在那個老者剛剛說完之後,雙月教主就斬釘截鐵的回道:「不行……這件事萬萬不行,先不說黃叔你為奴百年,大羅劍派看得上看不上,就算是大羅劍派的陸沉同意了,哼哼……本座也是不會同意的,本座知道黃叔關心襄兒,不過這件事絕對不行。」
「本座知道襄兒是黃叔你看著長大的,因此黃叔對她感情很深,但是當年本座被強敵圍攻,若非黃叔相救,如今早就已經死了,哪還有機會成就金丹,而黃叔也因為這個原因,身上落下了後患,才一直不能夠提升境界,這是本座欠黃叔你的。」
「如此本座已經欠了黃叔你一條命,結果現在為了襄兒恢復,又要讓黃叔你受苦,這樣本座怎麼過意的去,所以這件事情不要說了,與其讓黃叔你去大羅山賠笑臉,還不如本座在這裡一巴掌拍死襄兒,倒也是一了百了。」
「教主……小姐現在體力耗盡,已經又暈過去了。」這時候聽了雙月教主的話,那個老者還想要再說,就有一個雙月教的教眾,一路小跑過來說道。
「知道了……扶她回房間去吧……」雙月教主點點頭,接著想了想又說道,「算了……再過幾天看看,若是還沒有別的辦法,再下一次發病前,本座就給襄兒一個痛快吧。」
隨即那個老者也只能夠搖了搖頭,顯然也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接著雙月教主就看到了遠處的陳飛,頓時雙月教主就說道:「原來陳先生也過來了……」
「哦……教主請不要多心,我只是在房中打坐之時,聽到這裡有慘叫的聲音,才好奇著過來看一看,並非是想要窺探教主家中**……」陳飛由於也是煉氣境第二層先天境的修士,剛才雙月教主和那個老者的對話,他自然都聽到了,於是這時候陳飛馬上就解釋道。
「沒事……這事情我知道,那就是小女襄兒,她自從中毒之後,到現在已經快三年了,情況是每況愈下,已經有不少客人被她發病時的樣子嚇到了,唉……」雙月教主倒是沒有難為陳飛,接著就聽雙月教主歎了口氣說道。
「還請教主不要太過傷心,可惜我對此也無能為力,那我就先回房間去了。」陳飛看到雙月教主的樣子,倒也能夠感受到雙月教主的心情,不過陳飛本身對於煉丹、醫術可謂是一竅不通,便也只能夠直接告辭。
「嗯……來人,送陳先生離開……」聽到陳飛要離開,雙月教主倒也沒有意外的表情,頓時雙月教主也是微微擺手,叫了雙月教的教眾,前來送一下陳飛。
「且慢……」就在陳飛剛剛轉身的時候,就見那個老者突然雙眼發光,瞬間盯著陳飛瞧了幾眼,然後那個老者就直接開口喝道。
於是本來準備送陳飛離開的幾個雙月教的教眾,就紛紛停了下來,畢竟在剛才雙月教主和那個老者的對話中,也顯示出了那個老者,在雙月教的地位非常之高,而陳飛突然被叫住,也是非常疑惑,因此陳飛就直接問道:「這位老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陳飛倒也知道,那個老者在雙月教裡面,地位是非常高的,於是他問話的時候,語氣也非常客氣,只是陳飛問完,就見到那個老者也不回答,只是繞著他來來回回走了幾遍,並且一邊走一邊雙眼發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臥槽……這個老頭什麼情況,莫名其妙叫住我,結果又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看……」陳飛頓時被看的渾身發毛,所以他就心中暗自腹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