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本座大概知道些了,不過具體的還不清楚,劉成威你再說一遍吧。」頓時雙月教主,也就是那個年近五十的男子,在陳飛救下的男子,也就是那個劉成威行禮之後就慢慢的說道,一股不自覺的威嚴,便從雙月教主身上流露出來。
聽到雙月教主發問,劉成威就是恭敬的回道:「是……屬下是與葉少同時去攔截霧山老怪的,只因霧山老怪也覬覦無真老祖的遺跡……」
於是劉成威將事情又說了一遍,只是這一次他匯報給雙月教主,語氣之中就非常恭敬,同時事情說得也更加詳細,任何細節都沒有錯過,不像最早和陳飛說的時候,由於劉成威身受重傷,只能夠將許多地方輕輕帶過。
「原來如此……」等劉成威說完之後,雙月教主就點點頭說道,而陳飛雖然是第三次再聽這些內容,卻也沒有覺得枯燥無聊,卻是劉成威這次將細節講的實在太多。
「請問這位先生是什麼人?」接著雙月教主就看了一眼陳飛,並且淡淡的問道。
「我的朋友也被霧山老怪抓走了,我正在追蹤霧山老怪,想要伺機將其救回,在追蹤的過程中,就遇到了貴教這位受傷的劉教眾了,當時我只是想可能會有些霧山老怪的線索,就出手救援……」陳飛看著雙月教主就回道。
對於雙月教主的提問,雖然陳飛可以編段故事來回答,不過雙月教主是煉氣境第七層金丹境的強者,就算只是取巧達到的,一樣不是現在的陳飛可以抗衡的,如此若是編的內容有破綻,結果又被雙月教主看出破綻,那陳飛就糟糕之極了。
反而實話實說的話,嚴格來說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如今沒有人,會隨便去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陳飛坦言他出於特殊目的救人,也不會讓雙月教主和劉成威反感,果然陳飛說完之後,雙月教主就點點頭說道:「嗯……原來先生和霧山老怪也有舊怨。」
「先生雖然是由於別的原因,才救下本座的下屬,但是本座的下屬,到底也是先生救的,再加上如果沒有先生出手,本座也要再過很久,才能知道兒子被霧山老怪抓走的消息,因此本座對于先生非常的感激,可以滿足先生的一個要求。」
陳飛知道雙月教主現在說的客氣,但是他真要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被雙月教主直接翻臉拿下,那也是很正常的,於是陳飛想也不想就說道:「救下貴教的劉教眾,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並且我也是懷著其他目的,不敢要什麼報酬。」
「只是教主的兒子既然被霧山老怪抓走了,那貴教必然是會出動救回教主的兒子,而我正好想要從霧山老怪那裡,將救我的朋友給救出來,若是教主不建議的話,可否帶上我一起?讓我也搭一搭貴教的順風車……」
「唔……這個好說……不過本座聽說霧山老怪凶殘無比,從來不抓俘虜的,這次抓了倫兒,也因為倫兒是本座的兒子,霧山老怪才不敢將其殺害,不知道先生的朋友是什麼人,霧山老怪會將其抓住?」雙月教主聽到陳飛的話,稍微想了想就點頭說道。
「其實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我那朋友不是人,而是一個女鬼,正好是太阿玄陰體,據我抓的霧山老怪的弟子說,霧山老怪需要太阿玄陰體的女鬼修煉一門玄功。」由於燕小倩體質的問題,也算不上什麼大秘密,陳飛便直接和盤托出。
頓時雙月教主聽了陳飛的話,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太阿玄陰體的女鬼,這倒是世間少有,不過這個體質雖然特殊,但是對於許多修士卻沒有什麼用處,也只有修煉了特殊法訣,或者一些陰性的妖物,才會非常看重這個體質。」
「霧山老怪要太阿玄陰體的女鬼來輔助修煉,本座倒是猜到霧山老怪要修煉什麼法訣了,哼哼……這還要多謝先生提醒,如此本座帶人去救倫兒的時候,倒也能夠知己知彼的佈置一番,這霧山老怪敢抓本座的兒子,本座一定要他好看。」
「來人……將劉成威帶去治傷,好好找照顧著,劉成威身受重傷,還要強忍傷痛前來報信,可謂是忠心耿耿,現在本座就升他為明月堂長老,還有給這位先生安排一個房間,過段時間這位先生要同本座一起,卻尋找霧山老怪。」
「屬下劉成威多謝教主……」雙月教主說完之後,劉成威當即感激涕零的說道,接著劉成威就被進來的,其他雙月教的教眾帶了離開。
「還沒請問先生叫什麼名字?」就在陳飛也要跟著雙月教的教眾離開時,雙月教主忽然又對著陳飛說道,卻是雙月教主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沒詢問過陳飛的名字。
「我叫陳飛……」陳飛倒是知道,雙月教主不問他的名字,卻是他本身境界太低,只有煉氣境第二層先天境,所以雙月教主現在才問話,陳飛到也不著惱,然後陳飛就回道。
雙月教主知道了陳飛的名字,便又看著其他雙月教的教眾說道:「嗯……原來是陳先生,帶陳先生下去吧,好好招待知道麼?」
於是陳飛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只見這個房間裝飾的奢華無比,比秦府之中的所有房間,都要漂亮上十倍,可見雙月教到底有著多大的勢力了,不過陳飛住了一會就發現,其實雙月教的這個房間,還是世俗的房間,和大羅劍派雜役弟子住的地方不能夠比。
當然陳飛對於住的地方也不挑剔,他只是想從房間佈局的細節裡面,大致推斷出雙月教的實力如何,這樣也好讓他對以後的行為,有著一些具體規劃,接著陳飛也不亂走,就在這個房間裡面打坐修煉起來。
等到了當天晚上,由於陳飛一直不出房門的緣故,雙月教的教眾將飯菜和一壺酒,送到了房間裡面,倒也算是招待的非常周到,對此陳飛只是吃了飯菜,酒卻是碰都不碰,這卻是陳飛並不喜歡喝酒,雖然他酒量還行,並不怎麼容易喝醉。
吃喝完畢之後,陳飛就繼續打坐修煉,此時陳飛隨著竅穴漸漸打通,純鍛煉身體的方法,已經很難增強他的身體了,反而用真氣衝擊竅穴,不停的修煉身上的竅穴,會使得他身體越來越強橫,如此陳飛現在用來打坐的時間,便越來越多了。
不過陳飛雖然打坐時間增多,卻也沒有放棄練劍練招式,畢竟實戰的時候,就算身體基礎好,也要身體能夠配合上思維才行,只是現在待在雙月教之中,房間裡面不太好施展,陳飛就懶的拔出制式長劍練劍了。
如今陳飛已經能夠用打坐代替睡眠了,因此陳飛這一打坐,就直接持續到了半夜,期間倒也有雙月教的教眾,偷偷的從外面觀察過陳飛,對此陳飛心中清楚無比,只是他沒有理會而已,畢竟這是在雙月教的地盤,雙月教的教眾多點防備也是正常的。
而那些雙月教的教眾,看到陳飛在修煉之後,就沒有一個人來打擾陳飛,畢竟雙月教也是修行門派,其中有著許多的教眾,平時也是要打坐修煉的,所以他們倒是知道陳飛在修煉,便在沒有緊急事情之時,不會隨意進行打擾。
「啊……」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遍了雙月教的每一個角落,正在房間裡面打坐的陳飛,自然也聽到了,頓時陳飛就睜開眼睛,並且直接從打坐的床上跳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莫非是有人入侵雙月教……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在是無真老祖的遺跡出現時間,雙月教不停派出教眾到處趕人,自然會得罪不少人的……」陳飛隨即就在心中分析起來,怎麼會有一聲慘叫傳出。
同時陳飛一邊想,也一邊就離開房間,向著慘叫發出的地方行去,接著陳飛在一路上,就看到許多雙月教的教眾,也紛紛的向著那裡趕去,不過看這些雙月教的教眾,臉上的表情雖然惶急,卻沒有多少意外的樣子,顯然這聲慘叫在雙月教裡面也算是正常現象。
這便讓陳飛更加好奇,於是陳飛就加速行進,很快便來到了慘叫發出的地方,接著陳飛就看到,有一個臉色發青,脖子上青筋暴起的,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子,此時正在不停的追著許多雙月教的教眾亂咬。
在那個女子和其他那些雙月教的教眾周圍,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屍體,這些屍體也各個都是雙月教的教眾,隨即陳飛就知道了,剛才那聲慘叫,應該是某個被咬死的雙月教的教眾,在臨死之前發出來的。
然後陳飛仔細看去,就發現被追著的雙月教的教眾,雖然各個臉上都是驚恐無比,但是卻只是躲避,根本不敢對著那個女子出手,而那個女子也不過就是,剛剛達到煉氣境第三層感應境罷了,頓時陳飛就知道事情有著蹊蹺,便在一旁靜觀其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