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子的消失,並沒有影響到黑道的正常秩序。黑道照樣運行著。沒有什麼變化。澤子的消失,給成仕顯蒙上一層陰影。澤子沒有死,總感覺對他來說是一種威脅。「有威脅又怎麼樣,我把那些該死的幫派全部殘殺掉,就算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真相,你又能奈我如何?你沒有了後盾力量,你將對我構不成威脅,哈哈哈……」在黑夜中,成仕顯笑得那麼陰險。沒有人知道他內心裡的計謀。一切對所有的人來說都只是一個謎,不知道真相。只有成仕顯知道那個計謀。所以他笑得那麼張狂。
成仕顯的陰謀即將得逞。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殘殺掉劉書禮那方的剩餘力量。他要把那幾個幫派趕盡殺絕。「以劉書禮和蔣干輝為首的那幾個幫派,你們的死期到了。」在黑夜中,成仕顯是那麼的猙獰。
第二日,成仕顯集合了幾個附屬他的幫派。他們集結成一股力量朝劉書禮的方向奔去。
「如今黑道混亂,各個幫派都掘起,他們紛紛想要霸佔更多的領域。黑道混亂已持續一段時間,各處都暴發戰爭。明戰暗戰,血流成河。作為黑道寧靜的維護者,我們士當挺出身軀來,為黑道的寧靜而戰。為了黑道的寧靜,我們必須要戰爭……」這就是成仕顯對他所有的部下灌輸的思想。他的這番話振奮了人心。大家都跟隨他向劉書禮那個方向而去。
在他們奔赴的背後。有黑暗的使者在狂笑。他們狂笑這幫愚蠢的人。他們狂笑世間人的愚鈍。這個社會,寧靜與戰爭顛倒,邪惡與正義面目全非。黑暗的使者為何不笑?黑暗的勢力越來越雄厚,沒有人可以阻擋他們的進軍。他們企圖雄霸黑道,主宰世界。笑聲那麼恐怖,那麼猙獰,佈滿整個天空。
劉書禮以及蔣干輝他們聯合的那幾個幫派,經過幾次削弱,現在已經力量淺薄。對於成仕顯來說,摧毀他們已不費吹灰之力。
一夜之間。那幾個幫派就滅亡在成仕顯的手裡。他們上上下下死得一個都不剩。成仕顯沒有給他們留一點餘地。沒有留一個活口。最後他放火焚燒了所有他們的房子。一場大火騰向天空。煙氣瀰漫卓城的半邊天空。整個場面把卓城映得通紅。
「成仕顯……」劉書禮滿腔憤怒地叫著成仕顯的名字。
「呵呵,你在叫我嗎?死到臨頭你還叫我?」成仕顯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踢了劉書禮一腳。他把那幾個幫派的頭銜全部抓到這裡來了。「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出於我的仁慈,我也讓你們哥們幾個團一下圓。你們這叫不求同一天生只求同一天死!」
「成老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蔣干輝問道。一向**的他,在此刻顯得那樣冷靜。或許。在死亡面前,誰都顯得渺小。
「這個問題你就問對了。我為什麼把你們幾個集中在這裡,我只是想讓你們幾個死得瞑目一點。你還算比較聰明一個。雖然有的時候你有勇無謀,可在有的時候你還是比他們幾個大腦發達一點。不像有的人到最後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廢話少說,你說重點吧!」蔣干輝不耐煩了。
「你是到死的這一刻,都沒有耐心?」
「他媽的。你要我們死就動手吧。在那裡磨蹭什麼磨蹭?廢什麼話呀?」另一個幫派的頭銜說道。
「你是怕你死不了了是不是?」成仕顯拔出槍就朝他胸口射去,那人倒下,當場死去。成仕顯把槍收回去。他又恢復到先前的那種神態。
「成仕顯你太狠了!」劉書禮指著他說道。
「無毒不大丈夫。現在回到話題去吧。我要趕快把要說的說完,然後把你們處理掉。我要讓你們死了都帶著悲痛去死。」
「你就說吧,我們聽著。」蔣干輝冷靜地說。
「從哪裡開始說呢?ok,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們嗎?你們知道那次殘殺會上,你們殘殺的人是誰嗎?他就是鄒習的兒子。」
「什麼?阿習哥?」蔣干輝驚訝道。
「哈哈哈,不錯。你們殘殺的人正是你們的大哥,鄒習的兒子。哈哈哈,你們沒想到吧?劉書禮,蔣干輝,沈俊,西桃,茂名,阿魯,你們幾個曾經都是屬於鄒習的人。在二十幾年的那場大火之後,你們就把鄒家勢力瓜分了。當時我本來就要把你們全部滅絕的。可是我沒有。因為有人求過我。不然,在二十幾年前,你們就歸西去了。現在讓你們又活了二十幾年。更喜劇的是,那個阿澤他根本上就不知道他是誰?他不知道他是鄒習的兒子。他更不知道我就是他的殺父之仇。他還為我做了很久的事。我一直在利用他。我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你們這幾個幫派先前發生的那些奇特的事情,都是我設計的。是我叫他這麼做的。他只是聽我的指使而已。而嫁禍於七氏,則是我在背後搞的鬼。你劉銘傳的兒子孫子的死都與阿澤無關。曾我叫他把你的孫子殺了。可是他沒有。他把他藏進了一個隱蔽的孤兒院。他以為我不知道。哈哈哈,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是我成仕顯不知道的?最後我又把這一切嫁禍於他。他成為整個黑道的罪人。大家要追殺的對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蔣干輝咬牙切齒。
「為什麼?因為他是鄒習的兒子。總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就會找我報仇。而到那時,你們這幾個人都會成為他的後盾。阿澤是誰?他有著與他父親同樣猛烈的血液。我不得不怕他。所以這一切,都只是我設計的一個陰謀。我設計的這個陰謀就是讓你們互相殘殺。利用阿澤削弱你們的力量。利用你們殘殺死他。我這一招是不是太聰明了一點?這個遊戲是不是太刺激了一點?」
「成仕顯,你太毒了。」劉書禮也指著他咬牙切齒。
「你就不把有朝一日,阿澤回來找你報仇嗎?」沈俊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沈俊的話引來成仕顯的一陣大笑。「阿澤現在是生是死,都沒人知道。何況他那天被你們折磨成那樣。就算有妖女把他救走了,他又能活嗎?你沒看到他的整個身體都被鮮血染了一層紅色嗎?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神仙,我看他都難以復活。這都要拜你們所賜。你們是殺死他的兇手。哈哈哈,哈哈哈……」
「成仕顯,你這麼毒,阿澤總有一天會回來找你報仇的。你這麼毒。他是不會輕意就死掉的。他的身上凝聚了血的使命。為他父親,他不會死。為我們這些叔父,他也不會死。他會回來替我們所有人報仇的。」西桃說道。
「哈哈哈,現在你知道你們是他的叔父了?我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就算他阿澤沒有死。就算有一天他阿澤又回來了,有誰知道這個真相?有誰會告訴他這個真相?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沒有人知道這個真相。所以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真相。就算這個世界有鬼,他知道真相了,他又能奈我如何?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死了,他從哪裡來後盾力量?還有誰會幫助他復仇?我還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即將統治整個黑道。殺死了你們,我就平復了半個黑道。還有剩餘的一些力量,我會一個一個把他們收服。不服者,就殺。不久的未來,我我即將統治整個黑道。我就是這個黑道的統治者,至高無尚的人。到那時,沒有人敢和我對抗。與我對抗者,一個字『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整個天空,都響徹著成仕顯猙獰地笑。大火焚燒。天空緋紅。那是血,還是什麼?
「阿澤,叔父對不住你啊!阿習哥,書禮來向你賠罪來了。」劉書禮仰天大叫,而後一刀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書禮……」蔣干輝爬了過去。「你這個死人,怎麼說走就走,怎麼也不等我一起呢?好,你等著我,我即刻下來,我們一起到阿習哥的面前去賠罪。」蔣干輝也拿起刀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剩下的人看著這一幕,都淚湧而出。
「天啊,這是天要滅我啊!為什麼我們大家會落得如此下場?為什麼?」沈俊仰天大叫。爾後,剩下的那幾個人紛紛自盡而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雲煙重重,成仕顯的笑聲響徹整個雲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