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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4 文 / 佐安

    「對,吊起來,吊起來。讓他血盡而死。讓他的血管干破而亡。這樣的死才對得起咱們死去的兄弟。」有人附合著。

    「吊起來,吊起來……」大家都一致叫道。那聲音震動了整個天。

    在大家的一致同意下,從四周走進來幾個人。他們把澤子從地上拖起來,從車尾解下繩子。然後推到不遠處。同時有人從天空中,牽了一根繩子。把繩子固定好之後,他們就把澤子身上的那根繩子扔上去,然後拉著繩子的另一端把澤子慢慢升上去。澤子被倒吊在半空之中。從地面抬頭望去,看見的是一個鮮紅色的東西。澤子整個身體倒吊著,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度。身體內部的東西全部都垂向他的頭部。這樣的他,萬般痛苦。那承受的不僅僅是身體表面的痛,還有一股碎裂的東西。「上天,我究竟還能承受多久?讓我死去吧,我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在模糊中,澤子又回到了那個夢。好大的火。好大的小男孩的哭聲。一個女人叫著「阿習」兩個字悲痛的聲音。「我為什麼又回到了這裡?這是哪裡?哪裡來的火?哪裡來的哭聲?哪裡來的女人的叫聲?我怎麼看不到人?為什麼全是火?為什麼全是火?」澤子感覺到好熱。他使勁地尋找出口。可是四處都是大火,他看不到外面。看不到出口。大火朝他逼近。他全身都冒著汗水。「我就要死了嗎?我就要被大火焚燒嗎?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就這樣死去。」外面的小男孩的哭聲仍然持續。女人的叫聲仍然沒有停止。大火越來越烈。越來越靠近他。他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緊迫。在如此驚魂的夢中,澤子又被驚醒過來。「啊!」只聽他一個叫聲,他睜開了眼睛。此時,在他眼球裡的人全部是倒立的。他被懸在了半空中。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澤子看來已經歷了幾千年。從地面上的人來說只是一會兒。他們都紛紛抬頭望著半空中的澤子。嘴裡都在相互說著什麼。總之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啊,滴血啦!」地面有人叫起來。

    的確,一滴血從澤子身上倒滴下來。然後又是一滴。接著又一滴。澤子身上開始倒滴血。地面形成一顆一顆紅點。

    「這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就讓他在痛苦中滴血而死吧。在天的兄弟們,你們都看到了吧,今天我們為你們報了仇。你們在天上也安息了吧。」

    「銘傳,你也安息了吧。在天上你要好好的照顧齊齊。」

    「哥,我們用他的血來紀念你死去的靈魂。你的靈魂應該能得到超度。」

    看到地面上的血,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在哀悼。興許血真的能夠讓世界上的某些東西得到見證。只能用血才能洗清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

    「澤,如果你今天真的死了,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愛你,你能聽見我的心語嗎?」看著這一幕。夏小維萬般哀愁。眼睛裡全是哀怨。

    而就在大家都深思地這一時刻,一輛白色小車從遠處疾馳而來。那股雄風刮到了人群中。車未到聲先來。由於太猛烈,大家都讓開一條道。車直衝進人群,進入到中心,也就是澤子垂下來的位置。車急剎而止。

    「是誰這麼張狂?」場下有人這麼議論著。

    爾後只瞧見,車上下來三個人。一個女的,兩個男的。一看就知道。那兩個男的是那個女的下手。女的蒙了一塊面紗。只能看到她的兩隻眼睛。可是從她的身材看來。她應該面容嬌好。她是屬於那種標準身材類型。粉紅色的裝束,使之看起來輕盈柔和。她的頭髮烏黑閃亮。長長的垂在她的肩上。看起來十分協調。她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疑萬分。一看就知道她是來搗亂地。

    「你是誰?你知道你現在闖入的是什麼地方嗎?」

    「哈哈哈哈……」女人大笑起來。這笑吸引了夏小維。又是這樣的笑。她抬頭望向了人群中心。又是誰又攜帶這樣的笑呢?這種笑通常讓別人顫慄。這笑與她的裝束一點都不吻合。由於她的笑,四周的人都不得不凝聚神經。他們都定睛看著她。

    「你究竟是誰?」成仕顯走出來大聲問道。

    「在下東方百合。今天在此周遊,見一幫匪徒對一個手無寸鐵之人百般折磨,實在看不下去。」

    「哈哈哈哈,還東方百合呢,我還西方神珠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在上演電視啊?還武林高手呢?我還令弧沖呢!」成仕顯如此一說,全場都一片嘩笑。

    他們的笑並沒有讓那女人有任何表情。從她的眼睛裡可以看出來。而就在他們還處在笑的狀態中的那一時刻。只見那女的左腳尖點地,一個騰躍,她飛至半空之中。只聽「嘩」地一聲響,她用匕首把繩子割斷,澤子從半空之中垂下來。她又一個翻騰,左手伸下去搭住澤子的肩,如此澤子才輕盈地落在地上。而她亦在空中再次翻越,也輕盈地落在地上。她的下手趕快上來把澤子扶住。

    眼前的情景,把在場的人都驚住了。他們雙眼直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像是在上演一部電影。

    「不會吧,電影上演到現實生活中來了?」場下有人輕聲地說道。

    「敢問你是何幫高手?出自哪個門派?」成仕顯問道。

    「在下無幫無派,東方神遊,今日一決,純屬虛構。」那女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成爺,想必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瘋子。她還說純屬虛構這樣的詞,還真以為自己是在拍電影呢!我們直接叫兄弟們上去把她砍成十塊八塊,看她還虛構不虛構。」布明在一旁對成仕顯說道。

    「好,帶兄弟們上去把她剁了。」

    「是,成爺。」說完這話,布明就轉過身朝四周的人大聲地叫道:「兄弟們,我們今天就把這個瘋子給剁了,竟敢和我們黑道作對。大家上!」布明的話一落下,四周的人就都朝中心位置圍攻而去。

    「你們把他放進車裡。」那蒙面女對身後的兩個手下說了這句話之後,就與攻上來的人群打了起來。那兩個男的,把澤子放進了車裡,之後也出來並肩作戰。

    這三個人身手非凡。武藝高強。完全練就了一身的內功。一群的人朝那女的圍攻而去,只瞧見她腳尖點地騰越至空中,一揮手,暗器把周圍的人全部傷倒在地。又單腳落地,與四周的人打起來。那兩個男的亦是身手自如。四周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一伸手就把對方打倒在地。看起來,他們是那麼的輕鬆。正他們打得起勁之時,那女人的耳邊響起了一首音樂聲。聽到這首音樂,她立刻收手。

    「上車,咱們走!」那兩個男的在那女人的命令下都即刻收手,上了車。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旁邊的人還沒看清楚,他們就都坐在了車裡。只聽油門一起動,車像箭一般地飛射出去。把四周的人都驚駭一跳。大家探頭望去,車就已經不見了。

    「明哥,我們是不是見鬼了?」一個手下對布明說道。

    「見你個頭,豈有此理,讓他們給跑了。」布明氣憤地說道。他走至成仕顯面前。「成爺,他們究竟是哪一個幫派的,身手如此不凡?」

    「我看他們倒不像是黑社會的。黑社會哪裡有這等人?」

    「那就奇怪了,那他們又是誰?」

    「不知道。東方百合?」成仕顯這樣念著。

    看見眼前的一切,夏小維也迷惑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帶走了澤子?他們要帶他去哪裡?不管怎麼樣,他們救走了澤子,澤子還活著。在夏小維的心裡,她知道澤子還活著。這樣似乎就足夠了呢?她掙脫掉兩側押著她的人,向前奔去,向載著澤子的車消失的方向奔去。她一直跑到那條街的盡頭。才停下來喘著氣。可是她什麼也看不見。她感覺有一樣東西離她越來越遠。那個東西在她的心底。如今,它漂浮起來,離開了她的身體。一陣孤獨感強烈地繞在她周圍,窒息。

    「澤子,你要去哪裡?你去了哪裡?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回不回來……」夏小維朝前面的方向大聲叫著。空中迴盪著她的餘音。

    澤子就這樣被一個神秘女人救走了。自那天起,沒有人再見過澤子。他似乎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那天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夢醒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沒有人可以解釋那天發生的一切。有人說,可能是撞鬼了。有人說,這個世界或許真的存在有神仙妖女之類的東西。那件事,成為了一個謎。不管社會上流傳什麼樣的一個傳說,時間在轉動,時間可以把現在變成過去,把過去變成回憶,把回憶變成遺忘。不管怎麼樣,沒有線索的東西,很快將被人遺忘。這是世界的一個規律。

    澤子是整個黑道的罪人。如果他出現的話,黑道是不會放過他的。他們會集聚所有力量把他抓獲,殺死他。可是他現在消失了。從世界上蒸發了。不管有多少冤要找他報,有多少仇要找他解,有多少人要尋找他,他從這個世界蒸發之後,所有人也就沒有了辦法。他們依然恢復到了從前的生活中。「澤子」兩個字留在他們腦海裡,消失在他們生活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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