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我們去到鳳凰山的時候,那幫人已經不見了。」一個小屋子裡,澤子在與他的手下站在裡面。
「不見了?」
「嗯,我們在山腳守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下來。然後我們就上山去探,結果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他們是不是從別的路逃跑了?」
「不會,鳳凰山只有一條通道。無論是上山還是下山都得經過那條通道。」
澤子沒有再出聲了。過了許久,他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鳳凰山再看一下。」說完澤子就帶著手下朝鳳凰山的方向去了。他們都上了同一輛車。車向鳳凰山的方向開去。
在鳳凰山腳車停下來。他們都從車上走下來朝山上爬去。
「澤哥,這條道就是唯一一條通向山頂的道。其它三面都是懸崖,他們不可能從其它方向逃跑的。鳳凰山在他們上山之前,我們就已經瞭解得很透徹了。」阿邦一路爬著一路向澤子說道。
「這也叫瞭解得透徹?瞭解得透徹就不會讓他們給跑了。你知道那批貨值多少錢嗎?早一個月前就叫你們在這盯著,結果還是讓跑了。」
阿邦沒有說話了。他們向山頂爬著。鳳凰山枝繁林密。路徑崎嶇。道路狹窄。沿著這條路,他們一直爬到了山頂。站在山頂上朝下面看,四面有三面都是懸崖。懸崖峭壁,全是石頭。
「澤哥你看到了吧,全是懸崖。全是石頭。他們是怎麼跑掉的?」阿邦說道。澤子沒有吭聲。他四處看了看。想在某個地方發現線索。他朝三面懸崖都仔細看了一遍後,發現有一面懸崖除了山頂到山腰陡峭一點,山腰到山腳都還可以攀巖。沿著石頭向下爬就可以到山腳。澤子站在那裡看著那個不怎麼陡峭的地方,他發出了一聲歎息。
「澤哥為何歎息?難道發現了什麼線索?」阿邦問道。
「他們肯定是從那裡逃走的。」澤子說道。阿邦朝他看的方向看去。可他看不也什麼端倪。
「從哪裡逃走的?」
「就那裡。你看那裡有一塊很大地石頭。他們一定是從半山腰上就朝峭崖攀去,到那塊大石頭的地方就向下爬。從那裡向下爬就能爬到山腳,而且不會有危險,不費勁。」
聽澤子如此一說,阿邦「啊」的一聲一下子就醒悟過來。「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他媽的,他們一定是從那裡逃走的。澤哥,這次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你懲罰我吧。是我大意,守了這麼久都沒有套住他們讓他們給跑了,我真是太沒用了。我實在是該死。」阿邦的手捏成一個錠子向自己的心窩用力地捶了一下,只聽見「轟」地一聲響。
「你幹嘛阿邦?」澤子側過頭看著他。
「澤哥,是我錯了。」
「你錯什麼了?」
「我錯了,我不應該讓他們從那裡逃跑掉的,是我沒注意,是我的錯……」阿邦一味的責備自己。
「行了。」澤子打斷他的話。「走吧,我們回去。回去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如果你覺得這次是你疏忽沒辦好事的話,那這件事你就要給我認真辦好。不能疏忽大意。如果這一次還有什麼閃失,你就不用我說了。」
「好,好。」聽澤子這麼一說。阿邦連聲答道。「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將功補過的。」
澤子帶著他的幾個人走下鳳凰山,他們都上了車,車向來時的方向駛去。
「阿邦你聽好了。」回到原來的地方,澤子對阿邦說道。
「我聽著呢。澤哥你就說吧。」
澤子湊過頭去阿邦的耳邊說了一番話。只瞧見阿邦聽得一驚一詐地。好一會兒後。澤子才收回頭。
「阿邦你明白了沒?」
「我明白了澤哥。」
「祝你好運。」澤子拍拍阿邦的肩膀。
夜幕拉了下來,澤子從那間屋子裡走出來。他上了他的車,車向更深的地方駛去,消失在夜幕裡。
第三天,黑道上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綁架案。劉銘傳五歲的兒子被綁架了。當時正是幼兒園放學之時,李絲去幼兒園接兒子放學。李絲是劉銘傳的老婆。她每天都會送兒子上學。每天都會去接兒子放學。她早早地就去到了學校。學校放學後,她就牽著兒子走出了教室。
「齊齊乖,告訴媽媽今天老師教了些什麼?」
「老師說,太陽不是用腳走路。」
「為什麼呢?」
「因為太陽沒有腳。」
「齊齊真聰明,老師教的都學會了。」
「嗯。」
李絲牽著齊齊走出學校大門。這裡的人很多。到處都是大人牽著小孩。李絲怕兒子被別人撞著,就一把把他抱了起來。
「媽媽,我想吃糯米干,吃了糯米干齊齊會更聰明的。」
「好,媽媽等一下就帶你去買糯米幹好不好?」
「好。」
正當李絲抱著兒子走到車前準備開車門的時候,一輛車疾駛而過,把李絲手中的小男孩搶走了。
「啊,齊齊,齊齊……」
劉銘傳的兒子就這樣被綁架了。
劉銘傳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拍案而起。
「誰這麼大膽,敢綁架我的兒子?」
「銘傳,你說這可怎麼辦呀?齊齊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可怎麼活呀?」李絲在一旁哀泣著。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沒人敢動我們的兒子。如果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滅了他全家。」正這時,電話鈴響了。劉銘傳接起了電話。
「喂,銘哥。」劉銘傳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你們是誰。快把我兒子交出來。
「息怒啦,我們只是暫時幫你照顧一下你的兒子。過幾天就給你送回來。」
「你們想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銘哥,我們只要你為我們做一件事情。只要你做了。我們就把你兒子毫髮不損地送回來。」
「什麼事?」
「現在章家正在鬧內亂。你去把耗子給剁了。」
耗子與劉銘傳關係一向友好。在善惡不分地黑道上他們相互扶持。這次章家鬧內亂,劉銘傳還準備扶持耗子。
「不可能。在道上,誰不知道我劉銘傳與耗子的關係?你叫我這樣做不就是……」
「好了,我不想聽這些,我明天就要看到耗子死的訊息。如果你不想讓你兒子死,就趕快去準備。如果明天你沒有照我說的去做,耗子沒有死,明晚的零晨十二點,你就可以看到你寶貝兒子的屍首。」對方說完話就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銘傳。他們怎麼說?」
「他們要我去剁了耗子。」
「啊?這怎麼可能?你和他情同手足。」
「這就是他們的陰謀,他們就想看到我們互相殘殺。」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究竟是誰在背後這樣搞我?」劉銘傳想著,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再多想下去。「我先出去處理事情。你就呆在家。有什麼事情叫阿順幫著處理。」
「好。」
劉銘傳對李絲說完話就走了出去。在夜幕即將來臨的黃昏,劉銘傳坐上車離開了他的住宅。
那一個夜,寧靜而黑暗。時間在慢慢地離開。黎明一點一點地拉開了序幕。終於迎來了清晨。鳥兒張開翅膀,在稀落的樹木上飛來飛去地。發出清脆地叫聲。街上車龍馬水,慢慢地熱鬧起來。人流越來越擁擠。各雜店小鋪都張開了大門。
街上紛紛傳出一個熱聞,劉鉻傳的人殺死了耗子。他們兩人情同手足的關係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人相信這是一個事實。因此,它的火熱度更強。很快地,各大街小巷的,都在談論這件事。據說昨夜。劉鉻傳與耗子在黃家壩展開廝殺。劉銘傳把耗子剁了。他們情同手足的關係,一夜之間竟演變成為相互廝殺?沒有人知道原因。大家都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因此大家都在討論。總想在互相討論之間發現什麼新的訊息。
中午的時候,劉銘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事情,昨晚已經搞定。我想知道在什麼時候你們可以把我兒子送回來?」
「銘哥,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你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總之。你不要給我演戲。你耍的花招我全部都知道。時間還是以今晚十二點為限,你就準備給你兒子收屍吧。」說完對方就把電話掛去。
「該死。」劉銘傳重重地朝桌子錘下去。
那天下午。劉銘傳為了救兒子,把耗子殺害了。他把耗子約出來喝酒。
「銘哥,他們沒有懷疑吧。」耗子問劉銘傳。
「沒有。」劉銘傳答道。
「那他們有沒有把齊齊給送回來?」
「沒有,估計要晚一點才會被送回來。耗子,咱們哥倆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
「是啊。」
「今天咱們好好的痛飲一番,這次我得感謝你。」
「我們哥倆還說這些。何況這件事與我也有關係,別人要的是我的命。」
「耗子,這麼多年來,咱們互相扶持,來吧,哥我敬你一杯。」
「好。」耗子舉起酒杯與劉銘傳碰杯,一飲而盡。
「銘哥,這次章家內亂你說兄弟我能順利平復他們嗎?」正在耗子等待劉銘傳的回復之時,忽然感覺肚子一陣疼痛。「銘哥,你……」
「耗子,我也不想這樣。是別人一定要你的命,不是我。」
「銘哥,你怎麼下得了手?你是我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耗子,是哥對不起你。」在這時,耗子倒在了桌上。「耗子,哥會為你報仇的。不管是誰,我拼了命,也會為你報仇。」說完劉銘傳含淚離去。
這次劉銘傳真的殺害了耗子。殺害了一個結交多年的兄弟。而他發誓要為他報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