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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十一章 胡言亂語 文 / 今夢

    卿卿做的壽糕正如傳說中的入口即化,又糯又香又滑,米脂看著手上粉紅色做成桃子形狀的壽糕,笑道:

    「卿卿姐,你如何能做出這麼好吃的壽糕?」

    還沒等卿卿回答,秦將軍先就笑道:

    「這是卿卿的獨家絕技,你想學,人家還不教呢【望夫成蟲第四百十一章胡言亂語章節】。」說完笑看了眼卿卿,卿卿謙遜道:

    「別聽他胡說,米姑娘若是想學,待會我就可以教你。」

    「嗯,還是卿卿姐好,知道疼我,不像大表哥,總是欺負我【望夫成蟲第四百十一章胡言亂語章節】。」米脂故作生氣狀。

    秦遠宏指著自己的鼻尖問米脂:

    「我欺負你了嗎,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是把你當做我的妹妹來疼。」

    樊世鶴悶悶的吃著美味的壽糕,卻一點都吃不出味道來,他腦中翻江倒海,各種紛繁複雜的想法都快把他的腦袋擠爆了。剛才聽秦遠宏說米脂是他救的,算她命大居然沒有死,只是如今留她下來似會礙我前程,不過最可惡的還是秦遠宏。想起秦遠宏,樊世鶴用眼角偷偷朝他瞄了一眼,由於激動,居然拿不穩手上的壽糕,掉在了地上。樊世鶴正想彎腰去撿,米脂已經替他撿了起來,因為壽糕正好掉在她腳下。

    「髒了,不好吃了,再換一個吧。」米脂重新拿了一個壽糕遞給樊世鶴,樊世鶴搖了搖手,笑道:

    「不吃了,我已經飽了。」

    「飽了?」飛雨是王爺,平時家中美食無數,但他卻很愛吃卿卿做的壽糕,一連吃了五塊,見才吃了一塊的樊世鶴說飽,詫異的看著他,道:

    「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覺得不舒服,糕不吃菜不吃,只是喝酒。酒到喝了好幾盅,像你這種喝法很傷身體的。而且我發現你不喝熱過的溫酒,單喝沒有熱過的冷酒,用五臟六腑去暖酒很傷身體。」

    「沒事,我喝慣冷酒,不礙事。可能剛到南國的關係對這裡的飲食還沒有適應,胃口不怎麼好。」

    米脂慢慢嚼著壽糕,發現樊世鶴今天怪怪的,要不是飛雨提起。她差點忘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樊世鶴一連喝了好幾杯酒,是那種一聲不響,低頭一口悶的吃法。抬起眼皮看一眼坐在對面的樊世鶴。見他正和飛雨說笑,米脂早就覺出樊世鶴似乎在討好飛雨,剛才三個人議論國家大事時,每當意見分歧,樊世鶴總站在飛雨一邊。支持他的觀點。米脂總覺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又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總之她發現很難把現在的樊世鶴跟王七聯繫起來,在周凱恩的畫舫上第一次見到化名王七的樊世鶴,當時給她的印象是一個很有內涵的頂天立地的男人的形象。為什麼現在找不到那種感覺了,是自己的眼光變了。還是樊世鶴變了,米脂很想找到答案。

    「遠宏。你腸胃不好,少吃點壽糕,待會又喊胃疼,若是那樣,我可不給你治。」卿卿的聲音柔柔的響了起來,米脂正好坐在秦遠宏邊上,所以聽得比較清楚,此時飛雨和樊世鶴高談闊論起來,掩蓋了卿卿的聲音。米脂想難道秦遠宏的胃不好,而他的胃病還需卿卿治。

    秦遠宏放下壽糕,揉了揉肚子,說:

    「以後別再用這麼好吃的東西來誘惑我,不吃了,否則又要麻煩你伺候。」

    「這就對了,適可而止。」卿卿溫柔的笑道,手輕輕在秦遠宏肩上拍了拍,像是對他的表揚。

    米脂心裡暖暖的,見兩人私下互動的不錯,有心撮合他們,她同情卿卿,佩服卿卿,到是覺得秦遠宏有點不近人情,可能他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沒有給人家一個名分。卿卿是一個極度浪漫的人,你說她自私,她是自私了,拋下兩個年幼的孩子離家出走,她難道不自私。但可能背後還隱藏著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她和自己的丈夫生活的不幸福,可外人都覺得他們是很相稱的一對,其實婚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心裡最清楚,所以不能一味指責卿卿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散席之後喝了會兒茶,米脂對男人們的話題不感興趣,披了件水藍色輕裘站在雪地裡賞梅觀雪。她見管家戴著頂氈帽急匆匆從西院過去,她對這個賊眉鼠眼的管家沒什麼好感,納悶堂堂將軍府為什麼會請這樣的一個人來做管家。

    就在這時,米脂聽見有人叫她:

    「我還以為你回房了呢,沒想到站在這裡,下這麼大的雪小心淋出病來,快進屋吧。」

    轉過身去一看,見樊世鶴袖著手朝自己走來,地上的積雪有些厚,他穿著一雙鹿皮短靴,雪差不多沒到靴筒。米脂怔怔的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樊世鶴,心想,這回子這麼關心我,那天把我一個人留在雪地裡難道就不怕我會被凍死嗎。樊世鶴,你究竟是不是像樊世麟說的那樣是個陰險小人。

    「進屋去吧。」米脂還在胡思亂想,樊世鶴已走到她跟前,摟著她的肩,把她帶到屋裡。

    屋中放著一個炭籠,從鏤空處可見裡面燒著紅紅的木炭。樊世鶴把手放在炭籠上烤,笑著對米脂說:

    「你也來暖暖手。」

    米脂從袖筒中摸出暖手的小炭爐,道:

    「我的手暖著呢,沒想到這麼巧,會在將軍府遇到你。」說到這裡頓了下來,沒再往底下發展,樊世鶴巴巴的想聽米脂底下的話,可米脂停住了,這半吊子的話叫人如何回答。

    米脂故意不提叢林裡發生的事,她想看樊世鶴的反應,我不提你提還是不提,如果我不提你也不提,就說明你心中有鬼,不是存心拋棄我,就是見我病了想讓我死在那個風雪夜。如果我不提你提,到要看看你如何提法。

    「真是老天有眼,你會被大表哥救下,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樊世鶴繼續烤他的手,米脂見他手上的皮膚都紅了,居然還烤,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為什麼?」他的問題真奇怪,給米脂一種橫空出世的感覺。

    樊世鶴終於放下烤紅了手,轉過身,笑看著米脂,說:

    「好人有好報,你心地善良,所以即使碰到那種情況都能活下來,這是你平時積德行善的緣故,我是一個粗人,不會說體面話,可能說的不對,如果不對,你不要笑我,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好人壞人老天爺看得一清二楚,因此你才會被表哥救起,這也是應該的,你說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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