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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反唇相譏 文 / 今夢

    「米脂,快開門,我有話對你說【望夫成蟲379章節】。」

    「滾!」只聽「咚」一聲,米脂不知把什麼東西砸在門上,總之不會是軟物,否則發出的音響不會如此巨大。

    樊世麟原本想過來安慰米脂,哪知她脾氣大的很,不但不肯開門,還如此對他,樊世麟心裡也有氣,他氣世鶴實在太壞,竟如此挑唆、編派,此時米脂又給他吃閉門羹,樊世麟胸中也有一把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他在門外大聲道:

    「是你叫我滾的,你可不要後悔。」轉身剛欲走,房門嘎一聲開了開來,米脂拉長著一張臉站在那兒。

    樊世麟開口欲罵米脂,但見米脂臉上還有淚痕未乾,眼皮也有些腫,分明已經湧到心口的火噗一下滅了,聲音已變得柔和:

    「米脂,你聽我說,世鶴的話不能相信,他根本在騙你,只有我最瞭解他,他這個人沒這麼簡單,老實跟你說他在外面幹了一件壞事,若此事宣揚出去,我們樊家算是完了,輕則抄家,重則滅三族。」

    「世鶴到底幹了什麼壞事?」

    樊世麟囁嚅著,帶著抱歉的眼神看著米脂,苦笑道:

    「我不能透露半句【望夫成蟲379章節】。」

    「連我也不能嗎?」米脂抱著胳膊站在門檻內。

    樊世麟翕動著嘴唇,伸手去拉米脂,米脂朝後退了一步,樊世麟拉了個空。

    「相信我,我沒有騙你。」

    米脂失望的搖頭,她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像是這麼多年來樊世麟在她心裡建起的愛的大廈轟然倒塌那樣,米脂此時的心情就像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有一種對樊世麟死心厭倦的感覺。

    「你怕我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所以你不肯告訴我?還是擔心我承擔不起你的秘密,為了不使我心裡有事,晚上連覺都睡不著,因此不肯告訴我?還是第三種可能。」

    人生最難選擇的就是不是一就是二的單項選擇題。現在樊世麟面臨的就是這樣一道超級難題,他想做解釋。剛說了個開頭米脂就沒有興趣聽下去了。她伸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我不想聽你廢話,你只要回答我為什麼就可以了。」

    「我必須廢話,否則無法回答。」

    「你怕我承擔不起秘密?」

    樊世麟搖首。

    「你怕我擔驚受怕,晚上睡不著覺?」

    樊世麟搖首。

    「兩樣都不是那是什麼?」

    「就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是高度機密。你可懂?」

    米脂冷眼睨視樊世麟,看了他好長一會兒,而後冷冷的扔出一句:

    「你不信我,信你的菊。剛才你是從她的帳篷裡出來的,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我們什麼都沒有干,我和她不是你心裡想的那種。」樊世麟跨前一步。米脂忙伸手擋在前面,示意他不准靠近自己。

    「走開,別來那套,我對你很失望,待會我會去問你的菊。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轉身進屋,迅速關門,樊世麟連插足跟進的片刻機會都沒有。

    米脂如此待他,讓樊世麟覺得心灰意冷,他跑到樊世鶴房裡。欲找樊世鶴算賬。一把揪起躺在床上的樊世鶴,樊世麟一拳打在樊世鶴面門。厲聲喝問他:

    「為什麼要說謊騙米脂?她很單純的你知道嗎?」

    樊世鶴一臉無辜,愕愣的看著氣急敗壞的樊世麟,訝然道:

    「我騙米脂什麼?」

    「你——」樊世麟從來沒被人這麼氣過,臉漲的通紅,真想再揍樊世鶴這個混小子一拳,但轉念一想,樊世麟冷靜了下來,他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對付這樣的人,你越急,他就越篤定。從盛怒轉為冷笑,樊世麟也開始拿腔作勢:

    「你這一招一箭雙鵰很厲害,不過你別忘了,我和米脂十幾年的感情,不是你一兩句挑撥的話就能令你的奸計得逞,走著瞧吧,看到時候鹿死誰手。」

    「你和米脂哪有十幾年的感情,樊世麟你是不是變傻了?」這下輪到樊世鶴驚愕了。

    樊世麟冷笑著,他分明在嘲笑樊世鶴,樊世鶴心下狐疑,他為什麼要用這種表情看我?

    「你老老實實待著吧,外面的世界已經不適合你,個中道理我已對你說了不止一次,若下次再想逃,最好先掂一下你有幾斤幾兩,你想跟皇族頑抗,簡直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傳國玉璽真的不在我這,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樊世鶴變得激動起來。玉千城對樊世麟說王七拿走了傳國玉璽,樊世麟自然對玉千城的話深信不疑,對他這個弟弟則不怎麼信任,誰叫樊世鶴平時做人太不講誠信。

    「你怪我不相信你,你又何嘗相信過我,我讓你不要下山,山下都是監視你的人,你為何不聽勸?」既然玉千城已知傳國玉璽是被王七拿走的,他沒有理由不派人追查王七的下落。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縱容你,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島上,如果想耍什麼花樣,有你好受。」面對挑撥離間之徒,樊世麟不想與之枉費唇舌,他拂袖而去。

    「哼!」樊世鶴恨的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榻,他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

    「樊世麟走著瞧,你不讓我下山無非就是想告我的密,以便在玉千城面前邀功請賞,出賣自己的親兄弟,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樊世鶴的疑心病果真很重,他非但不聽樊世麟的勸解,還把樊世麟的好意當做藏奸納毒。

    菊花夫人舞步帳中,看的侍立邊上的小茹心驚膽戰,小姐的瘋魔病又犯了,她一會兒變男聲,一會兒變回她自己。一曲舞罷,許是累了,菊花夫人躺倒床側,滿面春風,盯視帳頂,頂上懸著一盞煤油燈,發出熒熒之火,菊花夫人顧自呢喃: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該多好,如果世麟還是十七歲的年紀那該多好,如果今天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那該多好,我見過的男人很多很多,但沒有一個像世麟這樣令我沉醉著迷,這次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使勁渾身解數都無法叫世麟回心轉意,小茹,你知道如何令一個男人對你重燃愛火?」

    「啊!」小茹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她還像一朵尚未怒放的鮮花,如何懂得男女情事,菊花夫人居然問一個沒有戀愛經驗的小女孩如何籠絡男人的心,可見她愛樊世麟癡狂到什麼程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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