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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八章 陷害嫁禍 文 / 今夢

    「你那個二哥有時真是笨的轉不過彎來,就拿菊花壇那件事來說吧,他居然認為我是指使阿牛弄壞的,我真是冤的連氣都透不過來【望夫成蟲378章節】。」說起這個事,米脂一肚子氣,樊世鶴一雙狡猾的眸子在眶中不易察覺的一閃,帶著不相信的口吻說:

    「世麟居然如此懷疑你?我真搞不懂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他讓我交出傳國玉璽,我自然交不出,於是他就說我騙他,我說有沒有騙你,你去問了爹不就知道了嗎,他偏不去問,硬污蔑我私藏了玉璽【望夫成蟲第三百七十八章陷害嫁禍章節】。你說我要傳國玉璽來又有何用,難道我想稱王稱帝,就算我再笨都沒有笨到這個地步,我並非皇族子嗣如何做皇,難道想逆天而行,這簡直太荒謬了。」樊世鶴一說起二哥,氣的臉都綠了,米脂對他很是同情,溫柔的拍著他的手,說:

    「把稀飯吃了,好好睡一覺,樊世麟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既無必要也無理由私藏傳國玉璽,就像你說的那樣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我會跟樊世麟好好說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實在太衝動,碰在一起就吵架,看來只能由我來做調和劑了。」

    米脂端起微涼的稀飯,一勺一勺餵給樊世鶴吃,樊世鶴享受這種飯來張口的待遇雖說已不是一次兩次,不過要知道現在為他服務的是一個美女,最重要的是是他喜歡的美女。她優雅的舉動,美麗的臉龐,娟秀的容顏,婀娜的體態,撩撥的樊世鶴心旌蕩漾,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娶你為妻,讓你不用像現在這樣服侍我,但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關心我的冷暖,分擔我的憂愁。

    看著樊世鶴把一碗稀飯全部消滅,米脂細心的扶他躺下。替他輕輕蓋上一床薄被,溫婉的笑道:

    「好好睡一覺。你腿傷在身需要靜養,別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正所謂清者自清。」

    「謝謝你米脂,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米脂把手放在樊世鶴唇上,示意他別再多言。靜養休息最關緊要。吹熄桌案上的火燭,米脂走了出去,人在黑暗中總是顯得特別清醒,同時也特別清冷。那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今晚月色暗淡,天空被烏雲遮蔽,樊世鶴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了夢鄉。等米脂走了之後,他拖著疼痛不已的傷腿一瘸一拐走到桌前,這間房原本是米脂和樊世麟的臥室,因此裡面放了一些米脂的用物,比如桌子上的那個漆奩。樊世鶴在黑暗中摸索。他似乎對這個漆奩十分熟悉,打開第一層蓋,從中摸出一盒胭脂,打開胭脂盒蓋,放在鼻翼底下嗅聞。粉香沁入心扉,屋中光線太暗。看不見樊世鶴此時臉上的表情,他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嘴角微微上抽,眉眼瞇成一條縫,臉上肌肉緊繃如刷了一層漿糊。

    這盒胭脂是桃紅色的,那盒有毒的桃紅胭脂始終放在樊世鶴身上,他從未拿出來調過包,再壞的人也有好的時候,樊世鶴不會下毒陷害米脂,但這並不等於他不會騙米脂,剛才那番鬼話,全是他編出來的,沒有一句是真的,不明就裡的米脂居然還傻乎乎的跑到樊世麟那裡去替他說好話。

    「誰,什麼人?」就在這時,武藝傍身,以至聽覺比常人好上三四倍的樊世鶴聽見門口似有腳步聲傳來。

    「是我,阿牛,三少爺,大少奶奶讓我來看你,問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阿牛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屋裡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見正把胭脂放回漆奩坐在桌旁的樊世鶴。

    「你來的正好,我有要事對你說。」

    阿牛點了燭火,屋中頓時亮了起來,見三少爺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椅上,阿牛覺得有點奇怪。

    「把房門關上。」阿牛依言而行,聽話的就像一具木偶。

    「三少爺,你要對阿牛說什麼事?」阿牛對主子永遠畢恭畢敬。

    樊世鶴微微一笑,繞著圈子說:

    「菊花夫人正在給你妹妹治臉上的胎記,如今初見成效,胎記上的黑毛已被去除,我見何晴這幾天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能和從前那個愁眉苦臉的何晴比,阿牛,你想不想何晴徹底治好臉上的胎記?」

    「想,我做夢都想,因為那塊胎記妹妹總是不能抬起頭來做人,如果能治好妹妹臉上的胎記,讓我做什麼都行。」

    樊世鶴見阿牛越說越激動,知道他愛妹心切,這正中樊世鶴的下懷,不過他卻一臉嚴肅,用審問犯人的口吻對阿牛說:

    「我讓你毀掉菊花壇這件事你是不是跟人說過?」

    「沒有三少爺,阿牛敢用人頭擔保,絕對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過。」阿牛連連擺手,急的額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若你敢說半句出去,我就不讓菊花夫人給你妹妹治胎記,你可聽清楚了。」樊世鶴咬牙狠道,眼中凶光無限,阿牛唬的臉色都變了,一疊連聲的說:

    「阿牛不敢阿牛不敢。」

    「不敢最好,否則你妹妹就玩完了。若樊世麟問你菊花壇是誰指使你毀壞的,你就說是大少奶奶叫你這麼做的,聽清楚了嗎?」

    阿牛愣了愣,但當他看到樊世鶴鋒芒畢露的眼神,以及可怕的面部表情時,阿牛點著頭說:

    「聽,聽清楚了。」

    「你如果連這麼件小事就辦不好的話,我定不會讓菊花夫人替何晴治胎記,菊花夫人和我的交情絕對比她和樊世麟的交情要來的深,她是看了我的信之後上島的,樊世麟斷沒有這個能耐請得動菊花夫人,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聽,聽明白了。」阿牛點頭如搗蒜,樊世鶴差點笑出來,他不該叫阿牛,叫笨牛還差不多。

    米脂山上山下窮找樊世麟,都不見他的影蹤,沒想到他居然在菊花夫人的帳篷裡。米脂把從樊世鶴那裡聽來的鬼話一字不差說給樊世麟聽,樊世麟氣的暴跳如雷,他大罵米脂愚蠢,笨蛋,米脂從未被樊世麟如此罵過,委屈的眼淚汪汪,轉身跑到屋裡傷心的哭去了。

    樊世麟畢竟不捨米脂,見她哭,心裡比她更難受,但只要一想起可惡的樊世鶴,樊世麟簡直恨的咬牙切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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