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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六章 悄悄愛 文 / 今夢

    王七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他痛苦的低下頭,把頭埋在膝上(望夫成蟲第二百零六章悄悄愛內容)。

    「王大哥,你別難過,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去多想。」米脂走上前,伸手在王七肩上輕拍了拍。

    王七回首看著米脂,黑色的眸子溫柔繾綣,米脂看著王七的眼睛,發現這個魁偉的男人居然長了一雙這麼清澈的眼睛,他的眉峰長的很高,濃黑的眉毛配合長長的睫毛,使這個剛強的漢子添了幾分哀愁,幾分童真,幾分可人。

    「自從那三大箱黃金被人劫走之後,我就成了所有人的敵人。」

    「黃金是被強盜劫走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

    「米姑娘你有所不知。」王七從地上站起,一瘸一拐踱到門口,他說話語氣沉重,彷彿山的回聲,給人一種壓抑感。

    「因為整個鏢隊的人都死了,只有我活著,而且一點傷都沒有受,鏢局裡的人,包括一向都非常信任器重我的師傅也懷疑我和強盜勾結,監守自盜。」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懷疑你?他們這麼懷疑你的證據是什麼?」米脂總算體會了王七的苦悶,試想一個人讓所有人誤會,會是怎樣一種心情(望夫成蟲206章節)。

    「我不怪他們這麼看我,因為事情的確很可疑,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一點事情都沒有,他們能不懷疑我和那幫搶黃金的強盜勾結嗎?事實上我也是受害者,我懷疑那天晚上被人下了迷藥,否則不可能睡的這麼死,連三大箱黃金被搶走,我的兄弟被殺光都不知道。」

    「是啊,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事情蹊蹺。你是一個有武藝的人,照理只要外面有一點響動都會聽見,那天晚上死了這麼多人,還被搶走了三大箱黃金,你難道一點都沒有知覺?」

    王七對米脂正色道: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見,後來我被師傅開除出鏢局,一個人飄蕩在外,然而不知為何。居然有人說黃金是我偷的。於是三大箱黃金的主人找到我,叫我把黃金交出來,只要我肯交出黃金,他願意給我五千兩白銀作賞賜,我根本沒有黃金,你讓我交什麼出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七再一次陷入對往事的痛苦的回憶之中,他哀歎著,濃黑的眉毛擰成了結。牽動從鼻樑到嘴角的刀疤,王七用拳打了下自己的額頭,痛苦的對米脂說:

    「我真的沒有搶走黃金。但是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他們對我嚴刑逼供,派殺手追殺我,我臉上這道疤就是這麼來的。」

    終於知道了疤痕的來歷,米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還好那道疤痕不是和人打架鬥毆留下的,米脂對王七的遭遇越發同情,扶他在地上坐下,跟他促膝而談。

    「王大哥,別傷心,就算世人都不相信你,我米脂始終信任你,你人這麼好,絕不會做盜竊黃金的事,況且還要殺死這麼多一起押鏢的兄弟,這麼獸性的事情我想只有像周凱恩這樣的人才做得出來。」周凱恩留在米脂腦海中的印象總是一副壞笑的痞樣,她對姓周的沒有一點好感,覺得他淫邪、陰暗、冷酷(望夫成蟲206章節)。

    王七就不同了,給人一種正人君子的陽光感。

    「米姑娘,謝謝你,沒想到我王七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到頭來會落得如喪家之犬的下場,還要米姑娘你整天跟著我擔驚受怕,我真是,真是——」

    「叫你不要再說這種喪氣話,你為什麼還要說?」米脂伸手捂在王七嘴上。

    王七感覺唇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熱感化成一股暖流在體內蕩漾。

    「米姑娘。」王七說話的聲音已像夢囈,他盯視美麗的米脂,眼中有淚光閃爍。被人誤會了這麼久,米脂是第一個聽他說秘密的人,他毫不保留的把深埋在心底的隱秘向米脂袒露,他不怕米脂出賣他,詆毀他,蔑視他。

    自從在春香院看到米脂的第一眼,王七對米脂已傾心,每次看到米脂都有一種融入大自然的感覺。米脂是綿綿細雨,王七願意被她的淋濕,米脂是火熱的太陽,王七願意被她燃燒。

    「別再去想傷心的往事,天已經不早了,還是早點歇下吧,明天天不亮還要趕路呢。」米脂安慰了王七,走到佛壇旁邊,找了個地方躺下。

    「王大哥,晚安。」米脂側臥著笑對王七。

    黑暗中王七看不真切米脂的樣子,他只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在佛壇上躺了下來。

    「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嗯。」米脂早就累了,一躺下就覺得眼皮沉重的像是粘在了一起。

    王七站在那裡,看正在慢慢進入夢鄉的米脂,他的心砰砰直跳,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復,手緊抓在褲側,只聽「呲」一聲,褲子居然被他的手抓破。

    「米姑娘,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是一個罪人,能得到米姑娘你的垂愛,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喜悅(望夫成蟲第二百零六章悄悄愛內容)。我一直活在別人的陰影之中,就算我表現的再好,再出色,再能幹,別人都不會說我一句好,他們會把功勞算在該死的樊世麟身上,哼,樊世麟這個混小子整天只知道打架鬥毆喝花酒養粉頭,他算個什麼東西?他跟我比起來連我的一根小指頭都不及。」

    王七心中翻江倒海,就像浪花拍案,沉浸在對身世的追憶中的王七痛苦著,同時也幸福著。他緩慢的朝睡在佛壇上的米脂靠近,生怕驚醒米脂,王七腳步輕柔,不細聽根本聽不出聲響。

    見米脂囁嚅了一下嘴唇,憨憨的模樣惹得王七微微抽動嘴角,露出一個明媚如春的笑。忽然王七臉上一凜,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米脂肩上點了一下,米脂發出一記如夢似幻的嚶嚀,她被王七點了穴道,不到天亮她的穴道不會自然而解。

    「米脂。」王七先是用手指輕碰了下米脂的臉,當看見灑在米脂臉上如煙似霧的月色時,王七的呼吸急促了,他猴急的喚了一句米姑娘,開始伸手忘情的撫摸米脂的面頰。

    從光滑的面頰到微微翹起的鼻尖,到飽滿的唇珠,到瘦削的下巴,到細膩的玉頸,王七的手停在米脂的頸上,手指自覺不自覺的朝領子裡探尋。他的呼吸越發急促,看得出來此時的王七正在強忍內心本然的衝動,他漸漸俯身,氣息全都呵在米脂臉上,米脂被點了穴,她一點不知王七正在對她做的事情。

    當王七快要吻上米脂嬌艷欲滴的唇時,他猛的驚厥,手像觸電似離開了米脂的身體,只聽「咚」一下,沉悶輕微的聲音隨著王七突然放下的手響起,米脂的頭敲在堅硬的佛壇上,王七心疼的馬上抱住米脂。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疼嗎?」王七輕撫米脂。

    「她都已經被你點了穴了,哪裡還知道疼?」就在這時,從破廟外面進來一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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