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從小跟著黑木老道四海為家,後來在就黑茅山上住下,在劉遠的心目中,那裡只是一個安樂窩而己,並不能算家,現在來到番市,在市郊買了一幢紅樓,在黃家鎮弄了一套老宅子,可是,這能算是家嗎?
有根才有家,自己都不知父母是誰,祖宗是哪個,連親戚朋友都沒一個,一個沒有根的人,買個房子能算是一個完整的家嗎?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這恰恰印證了那兩句詩:人如漂萍漂大海,天涯何處是我家?
好事多磨終折掛,郎君風流惹桃花。這兩句詩也非常好解,經過重重的困難,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難,劉遠終於接過了黑木老道的衣缽,做了黑茅宗的第十二任宗主,修為也連連突破,年紀輕輕就突破到術生境,來到番市風山水起,越混越好,越活越滋潤。
人的運氣來了,桃花也旺,陰差陽錯先是和美女老師發生了關係,然後又泡到了初戀情人林可瑤,最後好心好服,把貌美如花的司寇蘭薇納入後宮,一年的時間還不到,就泡到了三個絕色大美女,桃花可謂很旺了。
不過劉遠的口也是挺花的,心也是挺軟的,一聽到美女有事,就義不用辭地去幫忙,司寇蘭薇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一看到別人漂亮就口花花,胡扯了一個什麼婚約,弄得司寇蘭薇信以為真,最後投入劉遠的懷抱。
一個男人霸佔大量的美女資源。如果處理得好。抱著絕色佳人,享受齊人之福,這就是桃花運,如果處理不好關係,天天爭,日日吵,勾心鬥角,吵得家無寧日甚至產生什麼慘劇,那就不是桃花運,那就是桃花劫了。
林可瑤和司寇蘭薇現在相處得相當融洽。還會互相禮讓,情如姐妹,也印證了後面那四個字:劫也?運也。
是福而禍啊。
前面一首劉遠可以很快解讀出來,可是。後面那首,劉遠卻有點費解了。
對面相逢不相識,月老暗己紅線織。
一朝盤龍風雲起,三生姻緣是轉機。
命也?緣也!
這首詩的意思是好像是,有一段美好的姻緣擺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三生姻緣是人一生追求最美好的姻緣,三生,也就是前生、今生、來生,一個完美的戀人,一見面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是前生有緣,接著兩人相愛相親,緣定今生,然後白頭偕老,當二個都老去的時候,還捨不得對方,於是又約定,如來有來生,下輩子還做夫妻。
這就是三生姻緣。
從詩上說,自己的轉機要等到三生姻緣來到。
轉機?什麼轉機呢?這個轉機說明什麼n指自己的修為更精進,還是自己重新找回許晴,還是……≡己能找出自己的身世?
雖說劉遠對親生父母一點也不關心,那是以前,那是劉遠以為自己是被父母狠心拋棄。可是二叔的一番話,又讓劉遠原來冰冷的心有了一絲轉化:自己是不是父母不小心弄丟的呢。會不會是被人拐走又丟棄的呢?
華夏對子孫後代的觀念很重,按理說,劉遠是一個男丁,無病沒痛,應該不會被拋棄的,不管怎麼樣,劉遠現在對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最起碼也要搞個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孤兒的。
看著後面那首詩,劉遠的心裡糾結了,這首詩,是給自己的,還是給別人的,那個傢伙為什麼沒有標明呢,要是給自己的,司寇蘭薇還有林可瑤都是自己的女人,都是自己準備攜手白頭到老伴侶,那為什麼還說相逢不相識,不是自己的三生姻緣呢?要是給兩女中其中一女,不是說,有人要挖自己的女人嗎?
什麼!敢動我的女人!劉遠心裡一發狠,誰動我的「衣服」,我就鐵定斷他的手足,哼哼。
解鈴還需繫鈴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剛才那個流浪漢打扮的高人。
劉遠左顧右看,想看一下還能不能找到他,外面人海茫茫,哪裡找還能找到他的身影。
還真是高人,只是看了幾眼,好像就把劉遠看來**不離十了。
「劉遠,劉遠,你還楞著幹什麼?」林可瑤叫了兩聲,劉遠都沒有反應,還把手放在他面前揚了兩下。
「沒,沒什麼,就是剛才那個高人,不知去哪裡了。」
司寇蘭薇看了看手裡那張紙,再看看劉遠,奇怪地問道:「劉遠,這兩首詩有玄機?這傢伙不會是算命的吧?」
算命?
劉遠心裡一動,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不符合。(看小說就到//
「算了,華夏藏龍臥虎,高人大隱於市,小陷於林,我們碰上一二個也不奇怪,他想說的,就在這裡說了,他不想說的,我就是找到他也沒有。」劉遠搖了搖頭說。
有些高人的脾氣是很怪的。
「你們倆還真行,會選擇投資啊,我可就不會了。」林可瑤無奈地笑了笑。
三個人,劉遠和司寇蘭薇都是修道的,好像還真有一點水平,他們兩個都看得出那個流浪漢是高人,而自己一點也看不出來,林可瑤心裡想著:是不是,我也得學一點啊,不然好像有點脫離大部隊了。
劉遠和司寇蘭薇相付一笑。
老實說,兩個是修道的,對周圍的事物觀察比較細微,別人眼內,最好不要靠近的浪浪漢,在兩人眼中,那是一位隱世高人,所以熱情對待,你說換了一般人,最多也就給個百十塊錢的,哪裡像劉遠那麼大方,還給他來個席的。
這就是優勢。
「算了。我們走吧。」飯吃完了。高人也走了,那麼路遠來一次,還是好好遊玩吧,劉遠把那張紙鄭重的折好,放在口袋裡,然後招呼兩女繼續去遊玩。
「嗯,坐得有點累了,走吧。」
「吃飽散散步,有利身心健康。」
兩女也欣然同意。
吃飽了,休息好了。馬上又興致滿滿的,玩樂去了。
「三位慢走~~歡迎再次光臨。」那個服務生非常有禮貌的目送三個人離開。
今天他的收穫不錯,二百多小費還是很吸引人的。
劉遠攜著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沿著綠蔭小道,邊走邊笑。
沒有目的。沒有指引,隨著自己的意願,跟著自己的感覺走,陽光照在三個的身上,冒著細如牛毛的細雨,就像走在畫卷中一樣,還真的挺有詩情畫意。
看著林可珠那紅通通,有點像蘋果一樣的小臉,劉遠笑道:「可瑤,冷嗎?」
林可瑤白了他一眼。沒好聲地說:「我要是說冷,你會脫衣服給你穿嗎?我一要,小薇也要,你一下了脫二件,你樂意?」
「這~~~」
劉遠今天就穿了兩件衣服,一件長袖一個保曖外衣,真是脫了兩件的話,那不是光著上身了嗎?就算自己是術生境,不畏寒冷,可是在冬天光著上身。也不雅觀吧。
就關心一下,至於反應這麼大嗎?劉遠無言了。
「哼,小薇,我們不理他,走。」林可瑤得意的白了劉遠一眼。拉著司寇蘭薇急步往前走。
「小心~~」
前面好是一個拐彎處,兩女走得快一瞇。沒想到前面突然衝過來一輛車,車速很快,兩女走得有點靠近道路,眼看就要撞上了,嚇得跟在後面的劉遠大叫一聲,身體就像離弦的箭,一下子衝了出去,把兩女往後一拖,險之又險以躲過一劫。
再慢上半分,兩女估計都被車刮倒,真是驚險萬分,這就是劉遠的異能,速度,比平常人更快的反應,更快的速度。
林可瑤還有司馬寇蘭薇都嚇得小臉蒼白,連連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吱~~」的一聲,那輛高速開的車也一下子急退下來。
「嚇死我了。」林可瑤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
司寇蘭薇嚇得楞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劉遠一下子就火了,媽的,那個腦殘的傢伙,在風景區開這麼快的車速,要撞死人啊,怒火沖天的劉遠兩個趕了上去,一句話也沒說,用力對著那車門就是一腳。
「澎」的一聲,一腳踢了一個大凹痕。
「媽的,哪個王八蛋敢踢我的車。」這時車門突然打開,一個虎背龍腰的年青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自己這車是名貴跑車,掉塊漆都要上千塊,給他這麼一踢,那得多少錢啊。
「是你?」
「是你?」
兩人本想拳頭相向的,沒想到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一時楞住了。
開車的人,赫然是聶軍,紅姐的弟弟,啊,不對,應是小叔,因為他們並不是姐弟。
劉遠憋悶地說:「我的大少爺,你就是要玩,也到別的地方去玩啊,這裡的風景區,你丫開車開得那麼快,差點撞到我的兩個朋友了。」
「朋友?我看是你的菜吧」聶軍也憋悶地說:「這個~~~意外,意外,不是有意的,你也踢了我的愛車一腳,這是我老婆啊,你知道不?我才鬱悶呢,我還沒撞到你的女人,你倒先搞我老婆了,要是別人,我肯定打得大牙都掉,沒想到是你,有仇也報不了。」
寒,又一個把跑車當成老婆的人,可是,你丫能不能別說得這麼俗啊,什麼我搞了你老婆,這責任我還真負不起的。
寒暄過來,兩人一下子陷入一種無言的沉默中。
「你怎麼在這裡的?」
「你怎麼在這裡的?」
劉遠和聶軍異口同聲地問著對方。
聶軍鬱悶地說:「你先說吧。」
「哦,我看時間多,就出來這裡走走,散散心,你怎麼在這裡的?」
「唉,苦差啊。」聶軍拿出一包煙,彈出一根叨在嘴裡,熟悉的點上火,美美抽上一口說道:「大過年,我正在玩得高興,我爺爺的一個電話,一下子就把我趕到這裡了。」
劉遠好笑地說:「哦,是嗎?你來這裡的,是相親還是探人?」
「不是相親,也不是探人,我是來找人的。」
劉遠更加好奇了:「找人?要你親自出來找人?誰有那麼大的面子啊,不會是什麼軍事機密,特別任務的吧?」
「私事,就是找一個人而己。」
「什麼事,方便透露一下嗎?」
聶軍鬱悶地說:「也不是什麼秘密,其實,我找一個江湖的相士,名叫趙畔,外號,對了,外號挺有意思的,叫半日仙。」
什麼?半日仙?
劉遠一下子楞住了。(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