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吃得差不多,就捧起一杯茶,一邊閒的喝著閒,一邊看著風景。
偶爾用一顆平靜的心,用別一種角度,去感受一下這個忙碌的世界,感覺還真的不錯。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坐在涼亭裡,和外面的街道只是一隔了一道簡易的木圍牆。
坐在涼亭內,就可以看到外面的人來人往,人生百態。
司寇蘭薇和林可瑤坐在一起,不知說些什麼私密話,不是掩口淺笑。
場面還是挺溫馨的、怡人。
如畫一般的風景,整潔乾淨的街道,乘興而來的遊人,桌上的美食、身邊的美女,甚於杯中的清茶,在劉遠的眼中顯得那麼和諧、漂亮。
可是,這份和諧被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好香~~~」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人,站在涼亭外面的欄杆邊上,好像很陶醉一樣這裡飄出的香味一樣,原來行色匆忙的,不過聞到這酒樓傳出來的香味,他忍不住退下來讚了一句。
這個人大約四五十歲,頭髮很亂,上身有一隻袖都裂開來了,露出一隻有點慘白的手,身上的衣服、鞋明顯不對稱,好像在哪裡撿來的一樣,標準流浪漢的打扮。
碰上這號人,絕大部分的人都是選擇避開,有多遠跑多遠,免得惹麻煩上身。
可是,劉遠偏偏喜歡惹麻煩。
「這位大哥,肚餓的話。我這裡還有半隻西瓜雞。不嫌棄的話你拿去。」盆裡那份西瓜雞還有一大半,劉遠把整道菜都端起來,遞到那個流浪漢的面前。
由於天氣冷,這裡的菜下面都有小炭爐一直供著曖,所以看上去還是熱氣騰騰的。
西瓜雞也是當地的一個名菜,這裡的師傅做得也比較賣力,聞起來香氣撲鼻。
對於一個流浪漢來說,就是一個熱氣騰騰的包,也讓他非常滿足了,這熱氣騰騰的一道西瓜雞的名菜。更是讓人垂涎三尺。
「我沒錢~~」流浪漢很坦白地說。
「這些是送給你吃的,當然不用錢。」
換作其實人,早就一邊謝謝,或者謝謝都省了。直接搶過來
,然後狼吞虎嚥,可是這個流浪漢盯了劉遠一眼,並沒有接這盆劉遠他們吃剩的西瓜雞,反而一本正經地說:「那你覺得我可憐,還是覺得我像狗,怎麼拿吃剩的東西請我吃的。」
「劉遠,他不要就算了,跟他囉嗦什麼?」林可瑤這時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心裡一下就不樂意了。
看你可憐。好心請你吃東西,居然還挑三挑四的,你不是我朋友更不是我親戚,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劉遠扭過頭,不高興地說:「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你~~~」林可瑤沒想到劉遠會這樣說自己的,剛想爭幾句的,沒想劉遠一下又轉過臉,不理自己了,而一旁的司寇蘭薇也拉住自己的衣袖【意她稍安勿燥。
沒想到這個流浪漢還挺有個性,自尊心也挺強的。
劉遠連忙道謙道:「不好意思,是我說錯話了,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順手而己。其實,我只想請你吃個飯而己。」
「哦n嗎?請人吃飯,那是需要誠心的。」
「那按我這裡的標準,叫多一桌讓你享用,你覺得,那夠誠心了嗎?」劉遠笑著說。
流浪漢點點頭說:「那還差不多。」
說完,也不用招呼,流浪漢自己就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就在劉遠不遠的處的一張空桌坐了下來,那樣,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
「喂,你幹什麼?走走走,這裡不是你坐的?」這時那個服務生一看到有流浪漢進來了,嚇了一跳,生怕他嚇走其它的客人,馬上衝過去,就想把他趕出去。
自己這裡是酒樓,可不是什麼收容所、橋洞什麼的。
可是那個流浪漢根本不理他,還是坐得筆直。
「不要,是讓我讓他進來的。」劉遠連忙叫住那個口甜舌滑的服務生:「你過來一下。」
「好的,好的,老闆,有什麼事?」服務生剛想叫保安來把人拖出去的,沒想到劉遠叫住自己,也顧不得理流浪漢了,屁顛顛的跑過來。
劉遠可是自己這裡的大顧客。
「我們這裡一共多少錢?」劉遠指著自己吃過的東西詢問道。
「1950元,不過老闆說你是大顧客,給了個折頭,新年討個好綵頭,你給1888就行了。」服務生一早就算好劉遠的的價錢了,一直在附近轉,就是看著客人,免得跑了沒人買單,一聽到要結帳,馬上就把費用報出來了。
算得挺豐盛的了,這麼多道名菜,這一千多塊,挺划算的。
劉遠數了四千給他。
「這裡四千,除了我這裡的費用,再給我辦一桌和我一模一樣的給那位先生吃」劉遠還地指了指那個坐著然自得的流浪漢,再叮囑道:「禮貌點,有剩的,就當給你的小費。」
服務生聞言大喜:「好的,好的,馬上辦,老闆,你這茶有點涼了,我再沏過一壺新的怎麼樣?」
「嗯,去吧。」劉遠點點頭,揮手讓他去辦理,還真是一個挺機靈的小伙。
這個傢伙,真走運了,這麼冷,有個熱包吃就算不錯了,還有人給你送這麼多好吃的,還真是走運~~~
有錢能使鬼推磨,服務生心理不太情願,不過這也算不了一筆大生意了,還有可觀的小費,一下態度就變了,忙前忙後幫那個流浪漢倒茶抹檯,慇勤到不得了。
好在♀個流浪漢還是挺喜歡乾淨的。雖然衣服又破又舊,不過不像其他那些乞丐、流浪漢一樣身上帶著一股難聞的異味,還算不難受。
很快,新茶上了來,那邊的酒菜也上齊了,劉遠在這邊喝茶,那邊流浪漢在風捲殘雲,狼吞虎嚥,好像很久沒吃飯一樣。
最令林可瑤感到奇怪的是,那個流浪漢≡始至終都沒有親自對劉遠說一聲謝謝,好像劉遠請他吃飯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劉遠也一直微笑著喝茶,一句怨言也沒有。
不到半個小時。那個流浪流就吃完,抹抹嘴,看也不看劉遠他們三個一眼,逕直走了。
最基本的一聲謝謝都沒有。
「劉遠,劉遠,他走了。」林可瑤推著劉遠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
「可是,他也太沒禮貌了,我們花了那麼多錢請他吃飯,他連最基本的謝謝都沒一聲呢。」林可瑤有點不岔地說。
劉遠笑著說:「施恩不忘報,有些事情。記在心裡就好,不一定要說出來的。」
「可是~~~」
「別可是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沒笨得那麼可愛,我這樣做,只是結一個善緣而己。」
「善緣?什麼善緣?」林可瑤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劉遠說些什麼。
「可瑤姐,我來說吧。」司寇蘭薇笑著說:「劉遠這樣做,其實是想結識那個高手,不過他不肯結交。所以只能算是交一個善緣了。」
「高手,他是高手?」林可瑤吃驚地叫了起來。
這是拍電影還是看小說,就一個衣不蔽體的傢伙,會是什麼高手?
劉遠輕拍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你還自誇自己聰明呢。要不是這樣,剛才我為什麼沒事找事凶你。我問你,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冷啊,估計只多也有二三度,我穿了這麼多衣服,還覺得有點冷呢。」林可瑤有點不解的回答道。
「那個流浪漢身上穿什麼?」劉遠繼續提示道。
林可瑤這才想起,那個流浪漢好像穿了很少的衣服,有只衣袖露了出來,對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現在的氣溫還有那個人穿得那麼少,還那麼的鎮定。
司寇蘭薇分析道:「我和劉遠都是修道的,其實一早就感應到他強橫,你看到沒有,他穿那麼少的衣服,可是他一點也不在乎,不搓手也不蹦腳,那身上連雞皮疙瘩都沒起一點,說話沉著、穩定,中氣十足,絕對是一個道家的高手。」
「是啊」劉遠有點可惜地說:「可惜,他都不肯結交,拒人於千里之外,連名字都沒有有問出來,不然又多一個高手做朋友了。」
「劉遠,算了,有緣總會相逢的,我們今天結了一個善緣也不錯。」
二人有點可惜,只有林可瑤聽得有點鬱悶,好像劉遠和司寇蘭薇說什麼,自己聽不明白啊,真可惜,剛有有一個高手自己都不識貨。
飯吃完了,劉遠說了一聲「我們繼續去玩吧」,於是三個人就準備走出這間味道還不錯的酒樓。
「老闆,老闆,你等一下」
「老闆,等到一下。」
劉遠一行三人快要走出酒樓了,沒想到那個收了小費的服務生跟在後面大聲叫了起來。
「你叫我?有事嗎?兩桌的錢我都己經付了的啊。」劉遠以為他是來討要錢的,有點不高興地叫道。
「不是,不是。」服務生搖了搖頭說:「那個流浪漢的桌上,有一張紙,我也不明白寫的是什麼,我想應是給你的,我就拿過來了。」
什麼,那個高手還給劉遠留言了?還真有意思。
劉遠從服務生手上接過那張寫滿字的紙,又連聲道謝,這才打開,看看那個神秘的高手寫了些什麼。
一打開,林可瑤忍不住地叫了起來:「咦,是兩首詩啊。」
那張白紙上,龍飛鳳舞寫著兩道奇怪地詩:
人如浮萍漂大海,天涯何處是我家?
好事多磨終折掛,郎君風流惹桃花。
劫也?運也!
對面相逢不相識,月老暗己紅線織。
一朝盤龍風雲起,三生姻緣是轉機。
命也?緣也!
「這個高手真是一個怪人,寫句謝謝也好啊,怎麼寫了兩個首詩的,賣弄他的才華?不過這字倒是挺漂亮的,剛才沒看到他寫啊。」林可瑤看著這張紙,有點好奇地看著。
司寇蘭薇看了看,也沒看出是什麼,這兩首詩,說好也不好,說差也不差,看樣,也不是隨便寫的,不過有什麼目的呢?
「我也不明白,這兩首詩,好像想說明一點什麼一樣。」
劉遠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這兩首詩,好像越看就越有感覺,心裡翻起了巨浪:這兩詩,好像是專門為自己而寫的。(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