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打人?現在事態緊急,都別和我們打馬虎眼。」
發洩完的季大隊長冷靜起來,開始詳細的許詢問起來。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事情想不發生都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那就是補救,雖然恨不得把這幫人全部拉去打靶,可是沒用的啊,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想好,怎麼把這事給挺過去。
「沒沒有,絕對沒有,一個指頭也沒碰到們,就是兩個手下看到那個女的漂亮,就就想沾點便宜,不過那讓他男的打趴了。」瘋狗勝掙扎著坐了起來,回憶了一下,然的實話實說。
「是啊,季隊,那個男的那厲害,只是一個照面,就把我們的人打倒了。」別一個手下連忙附和道。
可惜,他的好意沒得到季隊的喜歡,反而踹了一腳:「我沒問你,再吵馬上捉你回去關起來,讓你喂兩晚蚊子。」
那個手下連聲也不吭,退到後面,不說話了。
季隊焦急地說「你說真的?你們真沒有打到他們?」
「絕對沒有。」瘋狗勝很確信地說。
那還好一點,要是真的把人給打了,那就說什麼也沒有了。
得罪這些人,算是很不幸的事,可是只砸東西不打人,沒有把人徹底得罪死,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你們進來時,他怎麼說的?」季隊又問道。
「也沒什麼。看樣子有點怕。後來還給我錢,說算請我們喝茶,我問了,他就是一個孤兒,又是外鄉人,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把這裡砸了,是不是,都說了,蓮花鎮是一個很小的地方,比我們有能耐的人多的是。我們就是小魚塘裡的小魚小蝦,一出到外面,我們這點肉還不夠別人塞牙縫呢。」
季隊苦心婆心地指點著自己的舅子,丫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大隊長。這裡就是他最大,沒人敢動他一樣,豎不知,自己在系統內,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己。
天外在天,人外有人,瘋狗勝,不過是一個井底之蛙而己。
又問了一會,都是一個常見的問題。
「小勝,他們不是走了嗎?你想想。他走的時候,說些什麼?」
當然記得,因為印象太深,瘋狗勝一下子就想起來的,當時劉遠還說後天開業,意味深長地和自己笑,當時自己還納悶,心想我還沒同意,你說開就開,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現在想想。人家根本就是有先見之明。
「姐夫,他他說他這裡準備後天開業的,對了,他把鑰匙還留給我了。」
後天開業?
鑰匙給了你?
季隊一下子就明白了,馬上對眾人說:「起來。全部起來,都給我精神點。」
眾人一下子全部站了起來。聽候季隊的吩咐。
季大隊長看了這夥人一眼,然後很嚴肅地說:「現在都給我聽了,今天還有小半天,明天,一整天,你們要把這裡弄回原來的樣子,爛的了換新的,髒了就拖乾淨,就是劃花一點點的,你們也要給我換全新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明天晚上我檢查,要是沒弄完,我一個個把你們往死裡整,不能偷不能搶,免得到時有領導來時,有人告狀,那就是把我往死裡推,明白嗎?」
「還有,拿了錢的,加倍補回去,這裡的煙、酒全部給我裝滿,反正這裡就要搞得妥妥當當,挑不出一根刺,在我驗收時要一塵不染,告訴你們,這事己經通了天,就省廳也有知道了,誰要是跑路的,別怕我下黑手了。」
季大隊長說的時候,說不出的鄭重。
看來那個人也是挺好說話的,要不然,這些傢伙估計都就得抓進去了。
「姐姐夫,我,我錢可能……不夠。」瘋狗勝看了一下被砸得一片狼藉的網吧,有點結結巴巴地說。
一大群人,整天不務正業,游手好閒,平時敲詐勒索是弄了一點錢,可是架不住十幾張又吃又喝的嘴啊,剩錢不多,自己是老大也沒什麼錢,那別說跟在自己後面喝湯和的手下了,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一說到錢,一個個手下都把頭都低下了。
季大隊長咬牙切齒地看了這幫人一眼,大聲說:「去借,去跟家裡人要,我不管,這事就是死,也幫我弄好,實在不夠,就找你姐拿,現在求的只是平安躲過這一劫,要不然,不光你們,就是我,也負不起這個責。」
等姐夫走後,瘋狗勝對手下吼道:「看什麼看,全部給我幹活,這個是死命令,在這一天半內,一定要把這裡弄成好,弄得乾乾淨淨,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
「華子,強子,你們兩個家裡有錢的,現在回家搞錢去,算哥和你們借的,還給你利息,能弄多少就多少。」
「二狗,你看看有什麼貨要補的,一會去進貨,記得,要這裡全部堆滿。」
「小生,你去玻璃店,叫老闆親自來,十萬火急,叫他帶人來,把這裡爛的、花的玻璃全部更換。」
「阿術,你找木工還有裝修師傅來,速度要快,對了,順便找個電工來。」……
分到最後,瘋狗勝指著大胖說:「大胖,你負清清潔,拖地,洗廁所,要是有哪裡不乾淨的,我就把屎塞到你嘴巴裡,讓你吃屎飽。」
「大,大哥,這個,為啥我一個人做,多加二個人吧,我一人搞不好強?」
「我叫你做,沒叫你討價還價,再**yy我就把你給熔了,你信不信?」瘋狗勝的臉都有點扭曲了。
剛才打砸的時候。就這丫最賣力。別人多是一根鋼管,他丫倒好,別出心裁弄了一個刀子還有一個鐵鉤,那些人造皮椅用刀子一劃,馬上就是一條口子,那些門窗,用那鐵勾一下就破杯點,那勾還釘入那些木裡面,一拉就掉一大塊木,一會也破杯了一大片。
剛才瘋狗勝還覺得得這個胖子雖然有點貪生怕死。又特別能吃,不過幹起事來,效果還不錯,心裡對他暗暗讚賞的。現在回想起來,這不是幫自己的忙,那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那是和自己的腰包過不去。
那些都是錢啊,一想起那些情景,瘋狗勝有點欲哭無淚了,以姐夫的說話,自己不是貼錢幫別人以舊換新,還是免費幫他裝修的那種。
這下不是坑爹,這是坑大爺了。
別人忙得一塌糊途的時候劉遠。劉大道爺的心情非常不錯,陪著司寇大美女先去挑了二台高配置的電腦,又順便買了一台名牌的筆記本給司寇蘭薇,方便她看電影、聽歌等,樂得司寇蘭薇眉開眼笑的。
不過小鎮就是小鎮,自己配電腦時,有些零件沒有存貨,要明天才有,劉遠也不急,交了訂金。留下地址,讓他們明天一塊送貨上門得了。
小鎮也就那麼一條鎮,兩人很快就轉完,在外面冷,還不如回家窩著被子曖冬呢。
「劉遠。怎麼辦,我們怎麼回去。載我們來的張大叔早就拉著貨回家了,我們兩個要不打輛摩托車回去吧。」司寇蘭薇一邊呵著手,一邊建議說。
這裡小鎮,用得最多的交通工具就是馬還有摩托車。
「摩托車,沒意思。」
「那我們怎麼回去?走路回去我沒問題,不過要走到晚上才能回到的,你能堅持我沒意見。」司寇蘭薇笑嘻嘻地說。
劉遠搖搖頭說:「我傻啊,走路,要是走路回去的話,我今晚都不想動了,晚上想做那個運動也沒有力氣啊。」
「誰和你做運氣,美著去。」司寇蘭薇紅著臉,在劉遠的腰裡擰了一把,然後問道:「摩托車不好,走路不想,那你想怎麼回去?飛回去嗎?」
可惜,天冷,劉遠穿著皮衣,擰得根本就不痛。
劉遠笑嘻嘻地說:「要不,我們買隻豬騎回去吧,到時還可以殺了吃肉,還可以省一筆車費。」
「別老不正經的,說,你想怎麼回去?」
劉遠笑著說:「那簡單啊,反正我們有時間,不如我們買兩輛自行車回去吧,就買小巧的那種,我看到了,阿大還有二弟都是騎著你二叔那輛28寸的大永久來學騎車,看到都有點怕怕的,你沒想到啊,阿大還用借遙控坦克借給親戚的孩子玩,為的就是借人家的小自行車騎一會。」
「那小子,看到漂亮的自行車,就像我看到你脫光光的樣子一樣,口長直流,騎車回去又有意思,以後你們又可以用,你覺得呢。」
司寇蘭薇無奈地說:「好是好,劉遠能不能正經一點,就不能用好一點的比喻嗎?」
劉遠「嘿嘿」一笑,得意地說:「要是我太正經了,你又不喜歡的,你說,如果我像你二叔那樣正經,你想一下,你會不會喜歡?」
「別,別,算了,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說你說了。」司寇蘭薇一想起二叔那整天都扳著一張臉,好像一個個都欠他二百五一樣,司寇蘭薇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生怕自己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一樣。
要是劉遠變成那樣,那自己真的難受了。
這樣口花花的男生,雖說有時候有點討厭,不過有很多驚喜,也不沉悶,有時多一點曖昧也不錯。
兩個騎著自行車,你追我趕,有說有笑地往家裡趕了。
穿著厚厚的衣服,冒著寒風,下了雪的鄉間小道上騎著,看到四週一片白茫茫的積雪,路邊堆積地雪人、樹梢上的冰稜、連有車輪輾壓輕雪時發出悅耳的聲音,再不是和美女調笑幾句,還真是一種很難忘的體驗。
因為下了積雪,路有點滑,劉遠和司寇蘭薇不時跌倒,每一次跌倒,都引得兩人哈哈大笑,好在路上有積雪,身上的衣服也很厚,一跌倒,就是狼狽一點,一點也沒有,倒時增添了不少情趣。
快回到村外時,劉遠突然停下了車。
「劉遠,快到家了,你停在這裡幹什麼?」司寇蘭薇好奇地問道。
劉遠笑嘻嘻地說:「小薇,還記得上次我們來這裡打兔子嗎?我們打了好肥的一隻兔子呢。」
「記記得,怎麼啦?」
司寇蘭薇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是哪天,劉遠還在那個陷阱裡奪去了自己的初吻,還姿意的輕薄自己,自己差點在這裡**了呢。
劉遠對司寇蘭薇眨了一下眼,狡黠地說:「嘿嘿,上次有點事沒完成,當天挺遺憾的,今天我們就把這個遺憾補回來吧……」
司寇蘭薇哪裡不明白劉遠所說的遺憾是什麼,不就是想在這是天氣下打個「野戰」什麼的,這傢伙,都這個時候了,還死心不熄。
男人,有的時候只用下身都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