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蘭薇又拿了一瓶白酒過來,劉遠捨命陪君子,和二叔二個人高高興興地喝起酒來。
這半斤白酒一下肚,劉遠覺得身體輕飄飄的,話也多了,左一個家主,右一個二叔,好像戴高帽不用錢一樣,一頂接著一頂往二叔的頭上扣,兩個大男人喝高興了,又是拍桌子,又唱又跳的,好像久別重逢的兄弟一樣。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小遠。」
「嗯,二叔,有什麼事,你說」
「我一早就看過的了,後天就是好日子,把你把你們倆的事辦了,你看怎怎麼樣?」二叔己經超過一斤酒下肚,雖然還清醒,不過舌頭己經有點結巴了。
「行,我我全聽二叔的。」
劉遠這個時候己經領教過二叔的脾氣了,他怎麼說,就怎麼好吧。
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先順著他再說,免得他突然又發飆了。
聽到劉遠順著自己的意思,二叔更高興了,拍著劉遠的肩膀說:「那行啊,我們司寇家也很久沒有熱鬧過了,到時要好好熱鬧一場,把把親戚全都請了,好好的賀一下。」
「對,不光親戚,全村都得請。」劉遠附和著說。
「好,全請。」
二叔應後,又有點遺憾地說:「不過有的朋友住得遠的,這次請不到,要不這樣,等你們扯證的時候,我們再隆隆重重的大搞一次,你看怎麼樣?」
「好。全部都請,來的我們我們都給他們報銷路費,吃好的,喝辣的。絕對不能給司寇家丟臉。」
「對,說得好,不能給司寇家丟臉。」二叔紅著臉,笑哈哈的。
一看就知喝得有點多了。
像他這種有毅力的人,平時很少喝酒的,就是喝也是適量就好,因為他要保持清醒,還要堅持練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叔作為修道界有頭有臉的人,也不是嘴吹出來的。
平時少喝。不過今天他太高興,太興奮了,也就放開了。
自己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個遺願,司寇蘭薇一直沒有找到如意郎君,這一直是他的心病。眼看司寇蘭薇一天天長大,和她同齡的人都嫁得差不多了,可是侄女的終身大事八字還沒有一撇,這叫他怎麼能安得下心呢?
睡也睡不香啊。
好在。劉遠的出現,一下子把自己心裡的大石放下。
以劉遠的模樣、修為還有背景。完全符合死去大哥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小薇也喜歡,簡直就是皆大歡喜,大團圓的結局,多年的心願一朝了,心情好,多喝幾杯,也在情理之中,保況他一直認為自己沒醉呢。
兩個大男人,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事,司寇蘭薇的臉再也掛不住了,跺跺腳說:「二叔,你你們喝多了,別喝了。」
「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別插嘴。」二叔笑著罵司寇蘭薇。
「劉遠,你也要少喝一點。」聽到二叔叫自己一邊去,司寇蘭薇巴不得離開呢,坐在這裡,聽到兩個大男人討論自己的終身,這本是好事,可是只能聽而不能提出意見,這得多彆扭啊,所以到一聽到讓自己一邊去,好像如獲大赫一樣走了。
走之前,還叮囑劉遠一句,讓他不要喝多了。
劉遠笑了笑,沒有說話。
二嬸有點不高興地說:「你當家的又不柴米,什麼請多少,你有錢請嗎?」
雖說好好慶賀一下,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陳老道走時沒說什麼,不過過陳金的媽不高興了,說好上門提親,把這事給辦了,沒想到真是空中降落一個競爭者,不但搶了快要過門的媳婦,還把寶貝兒子給氣暈了,能有好心情才怪。
陳母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就是說最近手緊,借給司寇家翻新房子的二萬塊,如果方便的,就在過年前給還了。
司寇家其實沒什麼錢,不過劉遠給那個孩子的三萬塊利是讓二嬸好說歹說收到手中,還完債還有一些剩下的,可是要是大擺宴度,不光自己人,還要請全村一起高興,那就可真的不夠了。
不知家不知柴米貴,看得出,劉遠是有錢,可是,要給到自己那才是自己的啊。
二嬸心中有點怨二叔了,放著這麼一個金龜婿不用,彩禮條件什麼都還沒談,就急不及待的如花似玉的侄女嫁出去了,二嬸還指望著討一筆彩禮,把房子的事,還有以後阿大他們的禮金先準備好呢。
現在可好,陳家還說要出二十萬呢,可是劉遠到現在,還沒有表示呢。
「哈哈哈」劉遠有點搖晃地站起來,笑呵呵地說:「二二嬸,不就是錢嗎?小意思」
劉遠搖搖晃晃走到牆角,把自己那個全裝著錢的背包拿起來,塞到二嬸的懷裡,口舌不清地說:
「二嬸,這個,給給你,全是給你,你們養育小小薇這麼辛苦,彩禮是一定要給的,來得太急,也沒準備什麼,我就全部給錢吧,要什麼,就買買什麼,全交給二嬸去操辦了啊。」
二嬸打開袋子,雙眼都直了。
「嘩,媽,全是錢啊。」
「媽,我要錢買打彈槍。」
「我也要錢買棒棒棒糖。」
三個小屁孩,一看到錢都興奮了,馬上就想到吃的,玩的。
連一旁的司寇蘭薇也被這袋錢震住了,一捆一捆的塞在袋子裡,把袋子都塞滿了,全是百說大鈔,這裡少說也有百萬的現鈔。
一百萬,對劉遠來說,遠遠不夠美心丹一天的分紅呢,可是一百萬放在司寇家的人眼裡。這可是一筆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那種欠著別人的債還不上,過年如過年的人來說,一下子變成四鄉八里的人人羨慕的大富翁了,這個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二嬸還真的很難形容。
「小小遠,不不用這麼多,心意一下就行了,這麼多,我們我們又不是賣侄女,受不起啊。」二嬸定了定神,準備把錢還給劉遠。
陳家說二十萬彩禮的時候,二嬸己經覺得這是在做夢。現在劉遠一下子拿了過百萬出來,想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多,二嬸還真的不知怎麼辦好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啊。
二叔也發話了:「小小遠。你幹什麼?都是自己人,還用搞這個?」
劉遠笑著說:「要的,要的,二叔二嬸,這是規矩。規矩不能廢,這點錢我還拿得出,要辦什麼,你就辦什麼。要是有剩的,就蓋個新房子、給陳大他們留著讀書什麼的。不夠我哪裡還有,還有」
「這個。不能收,這個,太多了」
「收下吧,不收下,那就看不起我,不把我當成自家人,那那我走了。」劉遠裝作要走。
二嬸忙拉住劉遠說:「收,那二嬸就厚著臉收下了,我們家小薇還真好福氣,找到你這麼一個好男人,來來,坐下,喝好吃好啊。」
一下子進帳過百萬,二嬸興奮得臉兒都紅,對劉遠比兒子還要親。
司寇蘭薇也非常感動,沒想到,劉遠準備得這麼充分才來的,她自己知道劉遠有錢,但沒有想到,他為了自己竟然帶了這麼多錢來,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想著想著,眼裡出現了一絲柔情,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曖流。
這就是幸福吧,原來,被在乎是這麼幸福的感覺是這這麼美好的。
劉遠人是清醒的,不過精神有點亢奮,一上桌,又和二桌幹了一大杯。
二杯又喝了一杯,用手扇了扇舌頭,很高興地對劉遠說:「小遠,你你知道嗎?」
「啥?知道什麼?」
「嘻嘻,你小子,有福。」二叔有點得意地說:「你娶得我們家的小薇,那是你的福福氣。」
「是福氣。」劉遠附和道。
「不是騙你,我們除了降妖伏鬼,捉鬼驅邪之個,我我們還有一個不傳之秘,你娶了我們家的小薇,絕對你想像中的還要好,以後你小子有福了。」
劉遠奇怪地說:「二叔,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二叔得意地說:「其其實我們家還有一門祖傳的合修術,就是男女合修的那種,到時我把它傳給你們,這樣的你們可以一邊雙修,一邊快速自己的修為嘻嘻,你是男人,你明白的……」
雙修術?
劉遠一下子楞住了,據說這是修道最好修的一個法門,因為修道講求的心靈寧靜,清心寡慾,對男女的情、男女之欲能棄則棄,這讓人生少了很多的樂趣,可是有了合修術,據說可以閨房之樂外,通過水乳交融、陰陽交合,從而使修為突飛猛進。
男歡女愛之餘,連練功也兼帶了,真是一舉二得。
劉遠一聽,整個人都心神蕩漾了,笑嘻嘻地問:「二叔,這個是不是真的?」
「真,絕對真,不信你問你二嬸,要不是有這個,她早就像個老太婆了。」
二嬸一聽,脖子都紅了,沒想到這個老頭子一喝酒,把這種事也和小輩說,真是夠羞的了,還真是不要臉,看到三個孩子聽得莫名其妙的,一邊罵了二叔一句,一邊把幾個吃得差不多的孩子往外轟。、
別讓他們聽到這個了,真是教壞小孩。
司寇蘭薇聽到,也雙臉發紅,不用二嬸說,自己帶著三個弟妹走出去了。
這個二叔,怎麼當著自己的面說這個的啊,聽得自己花容失色。
劉遠看到往走走的二嬸,,聽說她己經過五十了,不過身體保養得還很好,珠圓玉潤,皮膚也沒明顯老化的痕像,用一個句來說,那叫風韻猶存,和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典型的農村婦人,相差得還真的不止一星半點。
原來是駐顏有「術」啊。
「二叔,厲害我敬你一個。」
「好,來一個,記記得要乾杯啊。」
「干」
「干」
由於二叔的為老不尊,兩個女的還有三個孩子都出去了,劉遠就和二叔二個人一邊喝一邊說,說到不平處,又是罵又是拍桌子,有時還把手裡的碗給砸了。
劉遠記得這一天,自己喝了很多,聽了很多,又說了很多,喝得頭昏昏的,和二叔好得就像哥倆好一樣,至於自己什麼時候喝醉,什麼時候倒下的,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醉了一趴下,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