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軍姿,就是雙手垂直,兩腳跟併攏,兩腳尖呈六十度,腿要直,腰要挺,要站得一根標槍那麼直才算合格。
總的來說,總結起來是「三正、三平、三挺、兩平、兩貼、一頂」十多項要求。
不過,劉遠和胖子們沒心情研究這些原來從李連長嘴裡說出的什麼要求,此刻他們圍在一圈坐在地上,緊張地看著中間。
劉暉和李連長紋絲不動站在圈子的中間,在張團長新自壓陣的情況下,兩人開始了站軍姿的比試。
眾人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一喘就讓劉暉分心一樣。
番市位於南方,南方靠近赤道,天氣悶熱且潮濕,在北方,很多地方,「秋老虎」己經過了,南方的天氣,還是很悶熱,有三十多度,眼看太陽越升越高,溫度也越來越大。
「滴答」「滴答」兩人才站了一會,汗水就像小河一樣往下淌了。
兩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敢擦一下,因為站軍姿是不能動的,算是忍耐力、體力、還有意志的一項體現吧。
「大哥,老四真牛啊,你看他,站得一動也不動,比那個傢伙還要標準。」胖子一邊看,一邊小聲地對劉遠說道。
劉遠也壓低聲音低聲地說:「我猜得不錯的話,老四家不簡單,這小子,肯定練過。」
「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是大家都在小聲地議論紛紛,不過在場的張團長並沒有理會,也沒有責備。
在他眼中,他的兵勝出,只是時間的問題,肯定沒有什麼意外,為了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讓他們在一旁圍觀,讓他們的看看,他們是怎麼輸的。
對於他們的竊竊私語,張團長也懶得理會,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圈裡二個人的輸羸。
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圈中的劉暉放李連長,都成了一個汗人,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緊貼著身子,豆大的汗滴不要錢一樣滴完了又滴,不但眾人對劉暉的表現表示驚歎,連張團長,對也劉暉暗暗點頭。
就從站軍姿來說,劉暉的動作比李富俊還要標準,頂著**辣的太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劉暉就像一根釘在地上的釘子,紋絲不動。
這份毅力,張團長也暗暗佩服。
當然,天天都有訓練的李連長,更在不話下,雖然姿勢沒劉暉完美,但身體的確紋絲不動,表情也非常輕鬆。
「不好~」劉遠本來以為劉暉會穩羸的,因為這傢伙,連川藏公路這些號稱死亡之路也跟著車隊走過的人,實力就像傳中的那些龍組的人一樣強悍,沒想到,劉暉竟然先抗不住了。
雖然身體只很小的微微一晃,很多人都沒有察覺到,不過劉遠和久經沙場的張團長都捕捉到了。
張團長的臉,一下子變得更輕鬆了。
不過他沒有說話,剛才只是很輕微的一個晃動,不是很留心的人,也不會看到,現在說哪個勝,哪個負。還是早了一點。
這場比試,懸了~
終於還是要出到法寶了,劉遠身子動了動,移了一下原來坐的位置,小半個身子就躲在胖子的身後,這樣可以避開很多人的目光,更方便自己的行事。
如果叫劉遠把褲筒翻起來的話,就可以他的小腳處,綁著昨晚雕刻、上面有李連長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的木偶。
如果劉暉占憂,劉遠就不會出這招了,現在劉暉的體力有點不支,於公於私,劉遠絕對不會讓李連長有好日子過的。
可惜,沒那麼多如果,劉暉以前應受過訓,是一個好刀,不過這刀太久不磨,或是磨得不夠,終會鈍的,這就像參加四年一屆的奧運會,為了那幾分鐘的競賽,在四年裡要不停的訓練、比賽等活動來保持他的狀態。
劉暉的這把刀,多少點鈍了。
劉遠的嘴裡唸唸有詞,右手不著痕跡地劃了一個法印,然後伸向小腿處,在別在看來,劉遠不過是在抓庠一樣。
其實這是一個紅粉咒。
我們稱美麗善良的女子叫美女、佳人,但對一些長得漂亮但心地邪惡的女子,就用妖女,紅紛來代替,紅粉,也就是佛家所說的紅粉骷髏。
向李富俊的替身木偶施了紅粉咒,距離這麼近,簡直就是對著他本人施咒,一中了紅粉咒,七情六慾就會一起湧上心頭,激發人體最本能,最原始的**。
紅粉咒剛下不久,站在圈子中間的李富俊,我們的李連長,突然呼吸開始加重,原來一動也不動的,胸膛開始有點輕微的上下起伏了,最令人無語的,李連長跨下的「老二」,竟然慢慢勃了起來,支起了一個小帳蓬。
「啊~下流~」有女生臉色發紅,碎罵一聲,把臉轉過去,大膽一些的,就指著哪裡小聲地笑著,男生則響起了一小陣嘩然聲,然後就評頭點足的。
坐在一旁的張團長原來還笑咪咪等著宣佈李富俊勝出的,聽到女人的驚叫,又聽到男生好像打了雞血一下子興奮了起來,還朝圈子指指點點,他疑惑往那指的地方看去,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李連長和劉暉並排站在一起,劉暉站得筆直,就像一桿標槍一樣,李連長站得也不錯,只不過……只不過他褲襠裡的「老二」不知為什麼突然興奮了起來,在眾志成城上硬了起來,把那褲子撐得鼓鼓的,就像在頂了一個小帳蓬一樣。
「轟~」的一聲,好像一道閃電擊中張團長一樣,張團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這個那門子的較量,當著這麼多學生,還在比賽中,腦子時想什麼啊?看那樣子,好像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
頂這個「小帳蓬」,這是教學?這是比試?還是這是我們團軍人的風格?實力?形象代表?
「咳~~咳~」張團長故意弄了幾聲輕咳了起來。
這是他很不滿意的信號。
要是他高興,他就是會笑著罵你小兔崽子什麼的,當他咳地時候,這就代表他很不滿意的意思。
場上的李連長一頭大汗,本來站得好好的,在團長面前接受他的檢驗,本是一個很好看表現機會,讓他看看自己紮實的基本功,剛才還是好好的,沒想到突然想起那些香艷、刺激的鏡頭,連小時候偷看村裡的豆腐西施洗澡的鏡頭,也讓他回起起來,還很清晰呢,好像就在他眼前寬衣解帶一樣,這讓他慾火焚身。
下面的「老二」,不然不覺就有反應,還硬得發痛。
不過,他的意識是非常清醒的,女生的罵聲,男生的嘩然,還有張團長的裝咳,他全聽到了,被一大群人圍著,包括所在部隊高最領導也在場,可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當眾礙了起來,簡直就是羞到家了。
他心中非常急,想讓自己不要想這些,可是,越是要自己不想,那些香艷的事就越想得起,偏偏他又站得筆直,這個硬起來的「老二」極為明顯,加那些跑步經過的,別班的同學也看到,一時嘩聲不絕。
李連長想死的心都有了。
繼續這樣吧,那臉丟得還不夠大嗎?
要是放棄,輸了比賽,那自己的提干還有戲嗎?,這裡最大的「boss」張團長,中校直自壓陣呢。
「哈哈~~那個傢伙,真是搞笑。」
「白天也精蟲上腦。」
「軍人就這素質?」
十幾個班都在同一個操揚培訓,不時有人跑過跑去的,每次有人跑步經過這時的時候,都會發出一陣驚叫……
坐在一旁張團的臉,更黑了。
哈哈哈~~劉遠樂得差點想在地上打滾了。
如果想揍他的,昨晚在廁所就能揍他,可是劉遠不喜歡那樣,就是喜歡看到他出羞,然後無地自容,現在搞這個樣子,他的威信全無,還引來一個**oss張團長在這裡,加深對他的壞印象……
弄得好的話,劉暉就穩羸不輸了。
弄得再好一點的話,加速把這個軍人中的渣子掃出人民的軍隊。
劉遠看著還堅持在圈中站著的李連長,挺能抗啊,行,再給你加點料。
心裡冷笑了一下,用手不經意一抹,把事先收藏在衣角的細如牛毛的小銀針抽出一根,用手先感應木偶的位置,右手一揚,不用看,隔著褲子一下子把小銀針插在李連長右邊的肩井穴處。
這一針一下,站在圈子中間的李連長突然發覺自己的右邊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意識一樣,酸痛無比,又痛又庠,好像被很多蟻咬一樣,難受極了。
不行,我要忍!
一想到提干,李連長憑生出一般勇氣,現在己經不惹團長喜歡了,以後多聯絡一下,說不定還有提干的機會,如果真是輸了這麼較量,就是張團長怎麼護短,也不會理會自己了。
提干?做夢吧。
咦?這麼牛?麻了他半邊肩膀,這樣也能抗得信?
劉遠看到,這個李連長把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吃力的樣子,五官都厲擠成一團了,可是更是讓他抗了下來。
這個傢伙,也是一個狠角色,也算是一個漢子。
可惜,劉遠根本不吃這一套,看到他這麼能抗,嘴角露出一線好玩的諷笑,右手往衣角一抹,指間一下子又多了三根細如牛毛的小銀針,稍稍辯了一下方位,「嗖」「嗖」「嗖」快如閃電地往綁在小腿上的小木偶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