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瑾瑜故意羞辱張心術,別忘了,張心術可是天下第一神算上官閔的關門弟子,豈是一個孌童可以比的;眾人都看著楚皓瑄,看他如何處置(春色嬈人29章節)。
沒想到楚皓瑄笑吟吟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那麼說,這位賬房先生一定能答上我的問題了,那好,我要說題嘍!」瑾瑜得意的說,瑾瑜背著手在張心術的面前邊走邊說:「有三個人去住店,大約要三十兩銀子,他們三個人每個人出了十兩銀子!實際上在這兒住店三個人只要花二十五兩銀子,於是老闆叫夥計退五兩銀子給他們三個.夥計悄悄拿了二兩銀子藏了起來,給了那三個人每人一兩銀子.這樣算來的話,那三個人每人出了九兩銀子,三個人總共出了二十七兩銀子,加上夥計藏的那二兩銀子,一共是二十九兩銀子,可是他們三個人出的是三十兩銀子,那麼請問:那一兩銀子哪兒去了?」此時瑾瑜將這個網上流行的誤導人的趣味數學題拿出來,刁難一下天下第一神算的徒弟還是挺過癮的。
開始的時候,張心術還不以為然的聽著,後來邊聽邊思索起來,聽完題目愣在當地一臉的不解,瑾瑜趁熱打鐵的說:「好吧!看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們就三局兩勝,我再說一個題,有一個人帶著一隻貓、一隻雞、一袋米過河,河邊有一條船,床上沒有撐舵人,船除需要人劃之外,而且至多能載貓、雞、米三者之一,而當人不在場時候,貓要吃雞、雞要吃米。請問這個人要怎樣過河而且用的次數最少!」又一個趣味數學題,古代的讀書人都正經八百,腦子不會轉彎的,所以張老頭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就連旁聽的眾人也都聽得入了神!
瑾瑜看看張老頭的那副表情,露出了小人得志的表情,「怎麼答不上來了?看來第三題我是不用說了,那你是在這兒向我行拜師禮呢,還是回王府向我行拜師禮呢?」瑾瑜見張老頭一直愣在當地不言不語,以為他氣的不行了,歪頭說道:「好吧,我小人有大量,再給你一段時間,帶上你回王府,如果你在路上能解出來這兩道題還算你贏!」
說完回頭扭捏的對楚皓瑄說:「殿下,我瞧這天下第一神算的關門弟子八成是個招搖撞騙的,連小孩兒家會的他尚且不會算,還神算的弟子呢,肯定是騙人的,不如帶回去嚴刑拷打一番自然也就說實話了,然後再另擇賢者經營這『瑞祥錢莊』,必定生意興隆(春色嬈人第二十九章兩個趣味數學題內容)。您看可好?」
古代的人識文斷字的就不多,會算術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瑾瑜又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誰也不會認為瑾瑜出的題能難到哪去,所以此時瑾瑜說的話也就信了個**分。
可是楚皓瑄自小受皇家教育,算術雖不及張心術,可是一聽瑾瑜出的題,他就知道這決不是一般的小孩兒家就會的。他也知道張心術絕不是招搖撞騙之流,他玩味的看著瑾瑜,在他第一次檢查瑾瑜功課的時候他就覺得瑾瑜絕不是未開蒙的無知女子,今日更堅定了這種看法,只是不知他為何要隱瞞自己的才華,好,既然你願意跟我玩,那麼本王就奉陪到底。
瑾瑜被楚皓瑄看的心裡毛毛的,「難道演過頭了?」瑾瑜心想,瑾瑜自己還不知,她那裡只是演過頭而已,而是太過了!過得有點沒邊沒沿了,已經被楚皓瑄這個大尾巴狼死死頂上了。
「殿下到是說句話呀,」瑾瑜撅著嘴撒嬌道。
楚皓瑄忽然仰天大笑,笑完後邪邪的對瑾瑜說:「小寶貝,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瑾瑜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強忍著說:「那就請殿下把這老頭帶回去,嚴刑審問!」
楚皓瑄站起身,直接將瑾瑜攬進自己的懷裡:「好,帶上這老頭回府!」
瑾瑜前世並非是什麼淑女,可是這大庭廣眾中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摟摟抱抱,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本想掙脫,卻被楚皓瑄直接橫抱在懷,抱上了車,看的眾位美女都紛紛掩面,街上的人也都紛紛指指點點表示不恥,瑄王的惡名頓時又多了一項,楚皓瑄對此視而不見。
坐上車,楚皓瑄一直玩味的看著瑾瑜,看的瑾瑜心裡有點毛毛的,「說說吧(春色嬈人第二十九章兩個趣味數學題內容)!」楚皓瑄頭枕著雙手沒來由的說。
瑾瑜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說:「說什麼?」
「你說呢?」楚皓瑄的聲音不大,卻讓瑾瑜心裡一陣陣的發冷。
「沒來由的,我怎麼知道你要我說什麼。」瑾瑜故作鎮定的說。
「你還真是時而聰明時而糊塗啊!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不要跟本王說你是被人牙子帶大的無知女子!」楚皓瑄此時語氣平和,笑語嫣然,可是車裡的空氣已經冷的讓人禁不住發顫!
看來已經被人懷疑身份了,哎——今天善心一發,又把自己推入了萬丈深淵,怎麼辦呢,可是瑾瑜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誰的,總不能跟他說自己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孤魂野鬼一枚,本來是去投胎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的成了借屍還魂,進到了這個女孩的身體中。
要是真這麼說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以為瑾瑜拿瞎話唬他呢,到那時死的更慘!
瑾瑜想了想說:「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樹林裡,身子被許多屍體壓著,好像之前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打鬥,我的頭上受了很重的傷,我爬出死人堆,蹣跚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當時害怕極了,走了好遠的路終於看到了一個老婆婆,她好心的把我帶回家,給我梳洗,還給我吃的,當時我覺得她真好!」瑾瑜基本按照當日的情形進行了描述,只是細節上略有出入,由於瑾瑜加入了自己的真情實感,可謂是聲淚俱下,淚流滿面。
瑾瑜說到這,輕輕笑了一下接著說:「沒想到那個婆子竟是個人牙子,我想盡了辦法逃跑,都沒有成功,後來就被賣給了你。」這一笑效果尤其好,梨花帶雨人見猶憐。經過了幾件事後瑾瑜知道了了演戲要適可而止。
瑾瑜一頓,輕鬆的說:「在我醒來的那一刻我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只是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好了我說完了,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