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盛似沒有聽到曉露的話,強撐著一身的劇痛,跪倒在白靈的面前【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101章節】。
白靈的嘴唇得意地上揚,居高臨下,志得意滿地像打量一條狗般俯視彬盛:「真乖!」
「彬盛,你個沒出息的傢伙,給我起來,不要跪她。」曉露咬唇急切地叫喊著,努力地想要掙扎那兩個男人的束縛,卻怎麼都掙脫不出來,心急如焚地張口咬向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卻被他發覺,一拳頭揍向她的肚子,痛的她幾乎直不起腰來。
「臭娘們,敢咬爺爺,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知道爺爺之前是幹什麼的嗎?」那男人吹鬍子瞪眼地狠聲道。
「我管你做什麼,我只知道打女人的男人是很沒用的孬種,肌肉發達,身材魁梧的大男人竟然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不要臉,我還替你們蒙羞呢,有本事跟世界拳王kenia對抗去啊,哼,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給打趴下,欺軟怕硬,卑鄙無恥,說的就是你們……」
曉露痛的眉頭緊蹙,恨恨地咬牙道,丫的,真是痛死她了,什麼拳頭啊,跟鐵錘捶在肚子上似的,莫非這傢伙練過什麼『鐵砂掌』之類的?
這個男人見曉露竟敢如此嘲諷,藐視他們,怒目圓睜的就要再次揮拳朝她肚子上捶去,卻因曉露剛剛那句打女人的男人是很沒用的孬種,最終硬生生的忍下滿腔的怒火,氣的肌肉發達的胸膛上下起伏。
那噴火的眼神恨視著痛著糾結著一張臉的曉露,不能揍她,能將她的額頭盯出個窟窿眼來也是好的。
「枸雄,你別去在意這賤人的無稽之談,她可是比狐狸都還要狡猾,該怎麼揍就怎麼揍,不需要對這賤人憐香惜玉,將她揍傻,揍的面目全非了最好,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靈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串如風鈴般清脆的笑聲旋即響起。
白靈怒目掃向曉露,卻見她笑的不能自已地指著那個男人道:「哈,哈哈,狗,狗熊……哈哈哈哈,這名字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笑,笑死我了,狗熊,第一次覺得名字和人是那麼的貼切,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被曉露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男人的強烈自尊心不容許別人如此誤解自己的名字,張嘴結巴道:「不是狗熊,是枸杞的枸,雄心壯志的雄。」
「哦喔~~」曉露拉了長長的尾音,一副瞭然的樣子,接下來說的話還是令那男人聽的幾乎噴出一口羞恥的血來:「合起來那還不是狗熊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敢笑一聲試試看,不把你的牙齒給扮了我就不是枸……」意識到自己一氣之下差點說錯話,那個男人連忙橫眉冷豎地怒視著曉露。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真假的,曉露強憋著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只是不停抖動的身子說明她忍的有多辛苦。
忽然,她想起曾經有認識一個狂傲自大,目中無人,無恥至極的男人,他的名字好像叫什麼俊,俊男。
俊男!
這個名字在腦海清晰的閃現,曉露再也忍受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繼而仰頭大笑。
世界不大無奇不有啊,連名字都一個個取的那麼有特色。
「你還敢笑,真是不將本爺爺放在眼裡啊,看樣子,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不是不知道本大爺的厲害。」那個男人擼了擼袖子,抓過曉露的手臂,就要將她扛起來。
「不要。」曉露見那個男人將她像扛貨物似的扛起來,放在她肩膀上,一時反應不過來,驚呼出聲。
「剛才不是笑的很開心嗎?繼續笑啊,再笑一聲,可別怪我將你摔在地上,摔的你腿殘腳殘的【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101章節】。」
「帥哥,大帥哥,宇宙超級無敵猛男,你誤會了啦,剛才我笑的不是你,是另有其人,我哪敢笑你啊,嘿嘿,嘿嘿。」曉露乾巴巴地打著馬虎眼,這個男人的個子很高,目測起碼過了1米80的,從這上面摔下來,屁股開花是一定的了。
「是嗎?說說看,你說的另有其人,是叫什麼名字?」猛男對那個與他同樣因為名字而經常招人嗤笑的人很好奇。
曉露現在是只要全身而退,不要被摔地上,是什麼話都願意說的,於是說道:「他叫俊男啊,俊美的俊,男人的男,意思就是俊美的男人,第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笑的肚子都痛了。」
「俊男?他的長相跟名字貼切嗎?」
「貼切才怪呢,他啊,完全跟這名字背道而馳,跟俊美這兩個字完全掛不上鉤,尖嘴猴腮,面目猙獰,獐頭鼠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別提有多難看了,長成這樣活下去得要多大的勇氣啊,如果是我,還不如一死了之,早死早投胎算了,說不定下輩子還能長的順眼的。」
因著對他印象糟糕至極,曉露將他完全給妖魔化了。
「長那樣,他還好意思取名叫俊男!」猛男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道。
「就是,虧他好意思叫俊男,要是我早有自知之明地改名叫醜男了,免得別人聽了笑掉大牙,唉,這人哪,臉皮厚起來真是連子彈都打不穿,他……」
曉露正感慨萬千地說著的時候,猛的感覺一股沁心的寒意從背後冒起,心裡不由的一陣發毛,轉動眼珠子朝四處看了看,除了白靈那張黑沉的臉並無異樣啊。
此刻,在鐵門外,一個西裝筆挺,皮鞋錚亮,看上去很有富公子派頭的男子,此刻正氣的額角青筋暴動,牙齒咬的咯咯響:「女人,你死定了。」
鐵門內,白靈見那個猛男竟然跟曉露聊上癮了,正熱火朝天,笑的前俯後仰地聊著古今外各個有趣雷人的名字,什麼杜子騰啊,什麼萊月京啊,什麼梅人杏啊……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變幻莫測。
「喲,白靈,你的臉怎麼在抽筋啊?」曉露見白靈的臉色很難看,故意很驚訝地嘲諷道。
「枸雄,給我將這女人狠狠地摔下來。」被曉露這麼一嘲諷,白靈氣的直噴氣。
「白靈,萬一真將她摔斷胳膊摔斷腿的,咱們可是犯法的。」猛男左右為難地說道。
「犯法?將彬盛抓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犯法了,但是,我們不留下任何證據,他們就算去告也沒有用,你給我將這賤人摔下來,不給她吃點苦頭,她是不會服軟的,給我摔。」白靈狠聲道。
曉露被扛在肩膀上,猛男卻手發抖的怎麼也摔不下去,銅鈴大眼無措地看著白靈。
「下不了手是吧?看樣子,剩餘的1萬塊錢你是不打算拿到手了!」
「別,我摔,我摔就是了。」猛男手上的肌肉繃起,就要抓著曉露往地上摔。
「不要!」一道驚呵聲陡然響起,猛男的手一停,詢問的目光看向白靈。
白靈手交叉著放在胸前,饒有趣味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彬盛:「心疼了?」
「白靈,不是說好了嘛,我,我對你跪下來,就放過曉露的。」彬盛哀求地說道。
白靈抿唇想了想,說道:「你對我再磕上幾個響頭,認個錯,磕的我滿意了,我就放過她。」
「彬盛,不要,摔一下又不會死人的,大不了我幾個月躺床上下不了地,你不要對她磕頭,不要相信她。」曉露急的叫嚷著。
「好。」彬盛似沒有聽到曉露的叫喚般,眼神渙散地看著白靈道。
白靈唇角綻開一絲笑容,對枸雄擺了個手勢道:「將她放下來。」
枸雄將曉露一放下來,曉露就要朝彬盛跑來,卻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抓住,就像一隻被人倒提則尾巴的魚,拚命地掙扎,卻怎麼也擺脫不了束縛。
「開始吧。」白靈居高臨下地叉腰看著彬盛,冷冷地啟唇道。
彬盛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緩緩地俯下身子,『砰!』的一聲重重地磕了個響頭。
「彬盛,不要對她磕頭,不要,彬盛……」曉露難掩心痛地叫喊著,看著他每磕一下,就像一根刺突然刺入心中,又痛又難受。
彬盛似沒有聽到曉露的叫喊般,一下一下,緩緩地磕了一個又一個的響頭,本就有幾道傷痕的額頭漸漸地滲出血絲,看的曉露觸目驚心。
「磕的真慢,速度給我快點。」白靈見彬盛為曉露甘願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心裡火燒活燎般劇痛,強烈的恨意在胸口猛烈的竄動,她雙目似要滴出血淚般冰冷地說道。
「白靈,你個瘋子,快別讓彬盛這麼做,得不到他的心,你就以這種折磨人的方式洩恨,我就不信傷害了他,你心裡會有多快樂,白靈,你還真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真是打心眼裡看不起你。」
「給我閉嘴。」白靈目光狠厲地掃向曉露,一個字一個字冷冰冰地擠出齒間:「我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別人對不起我,我會加倍地報復回來,你對我出言不遜,那豈不是加倍就能夠解我心頭之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