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是油庫,看上去很陳舊,八成沒有人管理,應該就是你所找的廢棄油庫吧?」正當曉露心有慼慼焉的時候,司機大叔像發現ufo般口氣激昂地說道【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第100章報復1章節】。
曉露順著司機大叔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間外面看上去很陳舊,鐵皮繡跡斑斑的鐵皮屋,屋的外面,幾隻油桶橫七豎八地擺在那兒。
本以為自己要找上許久才能找到這廢棄的油庫,沒想到,這油庫這麼快就發現了,而且還離那火葬場那麼近。
「就停在這兒吧。」曉露說道。
將車停好後,曉露將錢付給司機大叔,就跳了下車。
正當她要往裡走的時候,司機大叔頭探出車窗,對曉露道:「這兒很偏僻,幾乎都沒什麼出租車經過,你待會兒怎麼回去?」
「要不你在這兒等我?」曉露咧著一口白牙,笑嘻嘻地說道。
司機大叔整渾身打了個顫,再也不跟曉露多說一句,連忙掉轉車頭,卷塵而去。
曉露撇了撇嘴,心緊提著,一步一步緊張萬分地朝油庫走去。
雖然頭頂上陽光萬丈,可曉露卻覺得陣陣寒意侵體,有種說不出來的陰冷。
由於太過緊張,她沒有看到身後不遠處一輛藍色跑車漸漸駛來。
走到油庫的門前,曉露神情緊繃,吸氣吐氣,做了半晌心理工作,認定白靈再怎麼要報復總不敢要人性命後,她推開了寬大的鐵門。
「咯吱,咯吱……」門一點一點推開的聲音,像磨刀。
饒是曉露平常從沒怕過什麼,也聽著這詭異的聲音身子忍不住發抖。
緩步朝裡面小心翼翼地走著,抬眼看了看四周,都是一些油跡斑斑的空油桶,還有一些麻繩,紙張之類的廢棄物。
「彬盛,彬盛……」邊喊著彬盛的名字,邊一步一步朝裡走著。
正當她心緊繃著幾乎要從喉嚨口蹦出來的時候,一道尖細的女人聲音憑空響起:「你來啦,呵,真沒想到,你這賤人還挺有膽子的嘛!」
隨著話音的落下,「咯吱,咯吱……」的鐵門聲響起,曉露朝門口望去,只見兩個身材魁梧,粗壯高大的男人將鐵門關攏。
曉露膽子就是再大,面對現在這樣的場景,也心裡直發毛。
雖然心裡害怕的要命,但表面上還要做出淡定鎮靜的樣子。
透過還算明亮的燈光,她看到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紅色v型收身長裙的女人,在她修長的腳下,躺著一個被綁了手腳,痛苦扭動身子的男人,一個很粗壯的男人手上那著一把小刀,在那個男人的臉上游移。
而此刻,在鐵門的外面,一雙幽亮難掩吃驚的眼神正透過門的縫隙往裡面瞧。
隱約看到裡面的情景後,他大概明白了那個女人的處境,於是掏出鑲鑽的商務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雷蒙,不管你採用哪樣交通工具,給我火速帶領兩個保鏢到梵蒂郊區的銀和大道來,那邊火葬場不遠處有個荒廢的油庫,本少在油庫門口等你。」
講完後,不再多說,就將電話給掛斷,透過門的縫隙,密切關注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曉露身板挺的直直地走到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面前,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她可不想讓她看出自己在害怕,那樣,就太丟人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渾身傷痕纍纍的彬盛,嘲冷道:「怎麼說你跟他也有過一腿,相歡一場,有必要將人折騰成這副樣子嗎?」
「曉,曉露,不是叫你不,不要來的嗎?你,你怎麼那麼傻!」那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上,幾乎看不出往日的俊朗,只見他微睜著一雙眼睛,喘著粗氣道,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瞧,有驚喜也有痛意【撒旦奪情:女人,你休想逃!第100章報復1章節】。
「閉嘴,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看到他這副傷痕纍纍的樣子,曉露的心狠狠一顫,雖然很氣他的背叛,但往日深刻的感情還是讓她對他心疼不已。
聽到她冷厲的呵斥,彬盛的目光反而更加熱衷地看著她。
她就是這麼一個嘴硬心軟的人。
「你別給我以這麼深情的眼神看這個賤貨!」看到自曉露一進兒,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白靈氣不打一處來,穿著近6厘米高的高跟鞋用力踩在彬盛的身上。
引得彬盛難以忍受地悶痛一聲。
「白靈,你發什麼瘋。」見她竟然這麼對待彬盛,曉露的心猛烈一chou,上前想要將白靈推開,卻被兩雙強壯有力的手緊緊抓住手腕,扭頭一看,是那兩個關上鐵門的魁梧男人。
「你們識相的就放開我,姑奶奶我可是跆拳道四段,不是好惹的。」曉露咬牙厲聲道,乘兩人不注意,就要抬腳踹向其中一人,卻沒想到他的人就跟鐵似的,不僅紋絲不動,還痛的她的腿直發麻。
「怎麼?心疼啦?那我就更要好好對待這個跟你一樣犯賤的男人嘍。」說完,又是狠狠地在彬盛身上踹上一腳。
「白靈,你神經啊,怎麼說他也是你的老相好,竟然還忍得下心下手這麼重,你心理變態啊!」看著彬盛痛的縮成一團,曉露心緊提到了嗓子眼。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凌空響起,曉露只覺得右臉頰發麻的痛,睜大眼睛狠狠地瞪向白靈,雖然很想扇一個耳光過去,但是,有三個魁梧有力的男人在,她逞一時之氣難免會吃虧,於是硬生生咬著牙忍下這股怨氣。
「瞪什麼瞪,眼睛很大嗎!」白靈圓睜著眼睛狠聲道:「也不瞧瞧自己現在什麼處境,還敢這麼囂張,看樣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服軟兩個字該怎麼寫了。」
「白,白靈,你放了曉露,一,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怎麼折磨我都沒有關係,放,放了曉露。」彬盛艱難地說道,眼神則心痛不已地看著曉露。
「哈哈,你們還真是情深意重啊。」繼而,又是重重一腳踩在彬盛身上,還使勁地旋轉上一圈。」
白靈雙目充血地直盯著彬盛,眼中泛著淚光,恨的咬牙切齒:「為什麼要這麼玩我?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我對你付出了一腔真心你卻看不到?這個賤貨到底哪裡好了,哪裡值得你留戀了,不管我怎麼懇求你與我在一起,你都不願意?恩?」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只為一時新鮮玩弄了你,你有恨就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我,我身上好了,放了曉,曉露,不要傷害她,不要……」
「哈哈,你對她還真是在乎啊,說什麼她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說什麼我比她女人,比她好上千倍,說什麼要跟她離婚娶我,說什麼愛我不愛她,騙人的都是騙人,我竟然像個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團團轉,相信了你的甜言蜜語,哈哈哈哈,竟然還愛上你這個混蛋!」
白靈笑的滿臉是淚,曉露彷彿看到她流下的不是淚,而是兩行血淚,不由的對她產生一絲同情,她是有多愛彬盛,才會傷心絕望到這個樣子。
「你越是偏袒她,在乎她,我就越是不能放過她,我要你看著我是如何讓你深愛的她深受折磨的。」大笑聲嘎然而止,白靈目光狠厲地瞪向彬盛。
「不要,求你不要傷害曉,曉露,你將所有的氣都撒在我身上好了,不要傷害曉露。」彬盛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渾身疼痛的怎麼也爬不起來,目光不由的哀求地望著白靈。
白靈似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唇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求我,真好,真不錯,你還挺有擔當的嘛,好啊,我成全你,只要你跪在我腳下磕頭求我,我就放了她。」
白靈的提議令曉露心驚不已,不由的冷聲道:「白靈,你個瘋子,竟然連這麼變態的點子都想的出來,你不是勾引的男人有很多嘛,彬盛不愛你你又何必執著不放,找別的男人好了啊,難道折磨我們,就能讓你解恨?讓你開心了嗎?你……」
「啪!」又是一記狠辣的耳光扇在曉露臉上,白靈咬牙切齒道:「你個賤貨給我閉嘴,等會兒就輪到你了。」
「白靈,你放了曉露,她沒什麼錯,錯,錯的是我。」彬盛目光哀痛地看著白靈。
白靈則笑了笑道:「好啊,只要你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我會放了她的。」
「彬盛,不要,不要這麼做。」曉露想要掙脫開那兩個男人的束縛,無奈他們的力氣實在太大,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
「曉,曉露,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咎由自取,與人無尤,現在,我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貪圖一時新鮮帶給別人的傷害有多大,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白靈,理應承擔後果。」
說完後,他看向白靈道:「你說的話算數嗎?」
白靈眼眶淚光閃過,臉上則帶著閒適的笑意:「算數,當然算數。」
「好。」咬著乾裂的嘴唇,掙扎地爬起身子,搖搖欲墜地走到白靈腳下,緩緩地屈膝跪下。
「彬盛,不要跪她,不要,我不怕這女人,她要怎麼樣對付我,我都不怕,你知道我不是個軟弱的人,不會任人欺凌的。」看到彬盛如此為自己,心弦深受觸動,眼淚奪眶而出,滑落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