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秋色和那個都在等待著斯切爾對洗髮水的檢測報告,而他們自己拿去檢驗的檢測報告還有兩天才會出來,所以,除了等待,什麼事情也做不了(色娘在現代146章節)。
本以為等待的這幾天是消停的幾天,誰知道今天一上班,腳剛剛踏入商場,就被張學海給攔住了:「不好了,那位肖女士住院了。」
肖女士?秋色突然聽到這個稱呼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學海又接著說:「她的頭皮不僅僅是有紅疹子,還出現了頭髮大量掉落的現象,人已經入住了第一人民醫院(色娘在現代146章節)。」
她這才明白過來,這位肖女士就是那位用過洗髮水的女人。頭髮掉落?她心裡一驚,瞬間明白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嚴重的一件事。
「你通知了斯切爾的人沒有?」
「通知了。」
「他們怎麼說?」
「他們會立即派人去醫院慰問的,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
「不過,這次好像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她已經向消費者委員會舉報了晶亮的產品,還揚言說,廠家和商場不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就會直接和媒體聯繫,將一切公諸於世。斯切爾方面已經查出肖女士的老公就是省報社的編輯,而她本人還是裡面的記者。所以他們在傳媒有著很深的背景,她要是想把這件事披露出來,就會以很快的速度在全市甚至於全省傳播開來,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張學海始終苦著一張臉,遇到這等的事情,再精明能幹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秋色也皺起了眉頭,「我們也應該派人去醫院,最好是找醫生瞭解一下病人頭髮掉落的原因。現在只希望肖女士這個病不是洗髮水引起的,否則,就算是斯切爾出具的檢測證明有問題,商場的名聲也會一敗塗地。」
「那我趕過去好了,正好和斯切爾派來的人好好的商談一下責任的劃分問題。」他主動的承擔起責任,誰都知道這時候去醫院就是看肖女士的臉色,不僅僅要和顏悅色的賠著笑臉,還得消化掉她所有的怨氣,這類苦差很少有人自願去領命的。
這一點,秋色心裡很明白,她打心底裡佩服張學海這份敬業精神,「還是我去吧,她知道我的職位,職位高的人去才能讓她心裡好受些,再說,我們都是女人,說起話來也方便些。只要她不向媒體披露,商場頂多是賠錢了事,不會造成什麼商場誠信方面的影響,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我陪經理一起去(色娘在現代146章節)。」張學海想經理腿行走起來還不是很方便,就算是帶個司機去也是有障礙的。
「我帶一個過去就可以了,你就留下來,再去一趟檢測所,給裡面的人一個紅包,叫他們立刻對我們的樣品進行檢測,我下午就想看見結果。」
「那我現在就去把小琳叫過來。」他以為,她要帶的人是小琳。
「這你就別管了,你快去檢測所,把這件事給盯緊了。」
「好,我這就去。」他也明白,這份檢測報告有多麼重要。
張學海一離開,秋色馬上給華天打電話,「華天,我馬上要去第一人民醫院,你陪我去好了。」
「好。」那邊傳來幹練的回答。
等秋色關上電話,拿起包包,辦公室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進來。」
「你要去人民醫院幹什麼?」一個魁梧的身影就立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聽是華天的聲音,「這次事情麻煩了,上次用了晶亮的洗髮水出現了不適的女人頭髮開始大量脫落,我要趕去醫院,看看具體的情況。」
邊說邊扶著辦公桌,再沿著牆壁往放著枴杖的門角走去。
「枴杖不要拿來,有我在,還需要枴杖幹什麼?」他說著,走過去,一把扶住她。
她想想也對,有華天在身邊,自己什麼也不用擔心的,就沒有堅持了,由著他扶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面是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過後,經過十幾級的樓梯就到了一樓的百貨區,這一段路程人多眼雜,為了避免別人的閒話,華天自覺地放開她,任由她扶著牆壁慢慢的行走,只在樓梯的時候輕輕地扶了她一下(色娘在現代146章節)。
對於這些,她只能在心裡無奈著,華天這個表面上看似無所顧忌任性不羈,一遇到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就處處小心處處注意了。她不知道這是太在意自己的表現還是故意漠視自己的表現,因此,她也就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了?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在醫院的咨詢台很快就找到肖女士的住院的病房,在住院部的三樓125病房。醫院裡人來人往的都是生面孔,華天無所顧忌抱著她一口氣小跑上了三樓,然後扶著她慢慢的找125病房。
順著病房的次序找過去,還沒有到125,就被兩個穿著白襯衣黑褲子商務裝的男人給攔住了,「您是不是揚風商場的蕭經理?」
在這裡遇到不敢確認自己身份的人,秋色一想,說:「你們是斯切爾公司過來的人吧?」
「你好,我是晶亮產品的售後經理,馬龍峰。」
另一個也伸出手來,「你好,我是負責晶亮產品的總經理,謝賢。」
秋色伸出手跟他們輕輕地握了握,她沒有做自我介紹,從他們問自己開始,想必已經從自己走路的姿勢上猜測出了自己的身份,蕭家大小姐的腿不好,是每一個熟知宇陽國際跟揚風商場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還有另一個原因她不想再介紹自己的身份,她要在這兩個人的面前保持一種強勢的氣質,孤傲\冷硬\高高在上。這樣的氣勢壓迫也許能夠讓他們自覺地負起他們該負的責任,不要讓揚風商場受到不應該的牽連。
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售後經理,這兩個人的職位在斯切爾公司不低,可見,斯切爾也十分重視這件事。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小,他們也想在態度上尋求解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