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看到的是瓊雪姐一眨一眨亮晶晶的眼睛(都市馭龍第一百章風波內容)。她趴在我的身上,正在玩弄我的鼻子。此刻晨光熹微,天色大明,轉頭看看容若,她已經跑去洗手間洗浴去了,丟給我隔著玻璃的一抹韻白。
雪姐的皮膚是在滑膩,我在夢裡沒有盡興的**,突然逮到了獵物,在她正要說話的時候,分身突然入巷,雪姐臉色一陣錯愕,繼而咬牙切齒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可喜這時候她已經用不得力,不一會兒便春潮氾濫,任我索取了。
奇怪的是,我的心神此刻竟和身體分離開來,耳邊傳來浴室的淙淙流水聲、隔壁電視的音樂聲,酒店外的車水馬龍聲,這一切的聲音和雪姐的嬌吟聲混合在一起,我竟然又聽到了幾隻蟈蟈和青蛙的鳴叫。當年五十三參,文殊菩薩曾給我講過一個禪聲蟲唱的境界。
那麼此時,應該就是修煉元神出竅的最佳境界了。我生怕這種境界轉瞬即逝,便有意無意地運起《蓮花心經》,只是這一次運行的路線是沿著映月教我的雙修之法進行的(都市馭龍100章節)。
雪姐感覺異樣,並不慌張,她也按照我在西安傳授她的雙修秘術相迎,於是一個大周天後,在我們的身體裡組成了一個太極圈般的循環。
這時候受真氣牽引,我不由自主地漂浮起來盤坐在空中,雪姐也以一種觀音坐蓮的姿勢,疊坐在我的懷裡。此時容若洗浴完畢,看見我們的樣子,一陣羞惱,但是她也知道我在練功,當下冷靜地喝了杯水,坐在電腦桌的椅子上權當看戲。
49個周天之後,我倆的身體大放光明,雪姐體內的金丹有原本的黃豆大小,變成了一顆葡萄。而我的元嬰在那丹田之內看上去也有七八歲的樣子了,看上去很像我在枯松澗做大王時的摸樣。神光之後,身體從興奮地高點慢慢冷落下來。雪姐看到容若一臉奸笑的摸樣害羞地把頭藏在了我的懷裡。
我大方地抱她去沖了涼,如此又折騰了半天,才穿上衣服。容若在旁哼哼道:「你們沖涼的時候,黃蓉打電話了。」我接過手機,來電顯示上果然是蓉兒的號碼,便約了兩美,隨我一起去見蓉兒。
人間八月,成都已是秋高氣爽的季節。萬達廣場之外,依然是車水馬龍。由於每次打的很麻煩,兩美決定去買新車。出了酒店,容若為了照顧自家生意,帶我們去了東方家族的一家寶馬專賣店。按照容若的說法我現在膘肥體壯,沒事兒要割上兩刀,去去油水。
咳,最難消受美人恩,買馬就買馬吧,按照江湖的說法,花國家的錢不心疼。大不了需要我們的時候,捨命相報罷了。半小時後,到了西區的東方4s專賣店,該店的經理得了消息早已經等候在門口。
我們剛剛下車,經理看到他家的大小姐,趕緊走過來請安問好,弄得店裡的服務員怯怯私語,大概都在猜疑我們是什麼來頭。
容若挽著雪姐當先而行,我挽著她們的坤包緊隨其後,那些店員見我們進得殿內趕緊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幹起活來(都市馭龍第一百章風波內容)。那經理親自帶我們去到了新車展覽區,讓體驗那新上市的6x系列。
說實話對於汽車,我就是一個土包子。當年在老家上學,騎得是自行車,擠得是公交車,後來當了兵,開得是越野的吉普和坦克。像這些寶馬香車,自譽為名流們玩得玩意兒卻是沒經歷過,一句話說到底,咱老百姓沒錢吶!
如今懷裡揣著黃龍卡,身後是泱泱華夏做靠山,我神態篤定遊走在幾輛新車之間,竟感覺是在挑幾個玩具。這時候雪姐和容若各自進了一輛新車,尋找感覺。
我有些百無聊賴,便跟身邊的經理胡聊起來。也許在外人的眼裡,我是跟著容若進來的緣故,所以這家專賣店的經理伺候得很是周到。
但是這種和諧很快就被人給打破了,因為專賣店裡此刻走進來一男一女。那男人看上去40多歲,眼如桃花眉如刀,小臉瘦長顴骨高。腰似蝦條又似弓,不知可否射大雕。這樣一個極品男的身邊,竟然依偎著一個長相靚麗的少女,真是一顆白菜被豬給拱了。
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因為這個男人我認識,他就是在碧水山莊有過一面之緣的歐陽明。且說這歐陽明來到店內,他的保鏢護著他也走到了新車展覽區。
蝦條男身邊的女人一扭她的小蠻腰,直接跑到了容若體驗的那台馬六前,對歐陽明撒嬌道:「人家相中這款車已經好久了呢,親你覺得呢?」
由於車玻璃貼了防護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小女人雙手拉住把手,想要打開車門。我知道有好戲看了,便停止了和經理的談話。這經理畢竟見多識廣,趕緊八面玲瓏地笑道:「美女小心,這輛車裡面有人,是客戶預定好的,你們再看看其他的款式如何?」。
「我不嘛,歐陽我就要這輛」,這女人不但不走,竟然還站在那裡向蝦條男撒起嬌來。現代都市,這樣的花瓶貨色可謂多如牛毛,一位戰友曾經用「胸大無腦」來形容這樣的存在(都市馭龍第一百章風波內容)。容若其實早發現外面有人,只見她搖下車窗,對那花瓶微笑道:「小姐,拜託讓一下,我要下車」。
花瓶狠狠剜了容若一眼,又跑回歐陽明的身邊,賭氣地看著他。歐陽明看見容若,桃花眼瞬間變成了一線天,誇張地哈哈笑道:「哎呦,這麼巧啊大侄女,竟然在這裡遇見你了。」
「呵呵,歐陽叔叔別來無恙哈,這位是?」容若落落大方地問候花瓶,蝦條男臉色微紅,笑稱時生意上的一個朋友。
這個男人太沒擔當,看著他那期期艾艾的樣子,我感到一陣煩悶。
連帶著容若體驗的那輛車我也不想要了,於是我傳音讓容若把車讓給他們,我們再跳其他的就是。容若心下瞭然,便熱情地讓給了蝦條。
那花瓶等待容若剛下了車,便趕緊跑過去鑽了進去,氣焰囂張得很。這時候雪姐也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我讓經理帶我們去看minicooper,雪姐相中了一款紅色進口原裝的,我便讓兩美坐上去,打算開車兜一下。不料花瓶女看著我們上了mini,竟然捨了寶馬,拉著蝦條說他也要試一下,我們現在的這一輛。
這一下把我的心火給點著了,直接啟動馬達向外開去。蝦條男竟然像個猴子似的跳到了車前,注視著車裡的容若說:「大侄女能否再給個面子,我這朋友又喜歡上了你這輛車。」「滾一邊去,要買車的是我,不是芳容若」,我怕容若不好應付,直接幫她頂了回去。
蝦條這一回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一臉不屑地道:「小子,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瞧你那蝦米樣兒,我不就是再跟一隻蝦說話嗎?」對待惡人,沒必要假客氣,我把心裡最直觀的印象當場說了出來。
歐陽明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許久之後,他裝模作樣地攏了下頭髮,向後一揮手,先前跟著他的兩個保鏢立馬走上前來直接伸手向車窗內抓過來。看樣子今天是下決心要教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