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才回來,師父她等了你一會,忽然感應到女媧娘娘找她,就先回去了」,蓉兒見我和小獸來到大殿,便從王座上站了起來,對我幽怨地說道(都市馭龍99章節)。
「嘿嘿,剛才跟小獸撈撈家常,不小心就忘了時間,你師父有啥吩咐沒?」
「有,她說我現在是在夢裡修仙,醒來後還需要哥哥幫我築基,以便於疏通經脈和早日趕上現在的修為,她還說我沒築基成功之前,不能跟你那個!」,蓉兒的話越說越低,最後一句很像是蚊子在哼哼。
「嘿嘿,不能哪個呀,你師父說話咋也不說明白,讓人揪心吶」
「呸,你就裝吧,人家不理你啦(都市馭龍第九十九章春夢內容)!」,蓉兒氣哼哼地下了寶座,轉身往座位後的屏風後走去。小獸對我嘿嘿一笑道:「少主呀,少奶奶好像生你氣啦,趕緊去哄哄吧!」。
話音未落,蓉兒又從屏風處回轉過來,只見她嘴角輕佻,不懷好意地捻起蘭花指,口中唸唸有詞,我仔細一聽,不由得苦笑不已,此經沒有他說,正是菩薩當年降服我時所念的金箍咒。
讓我奇怪的是,咒語之下,那金圈逆著獸毛一路擼上,等到了小獸腦門時,突然金光大作,縮進了肉裡。小獸一如當年我和猴子及黑熊怪那樣,疼地滿地打滾。
我的乖乖,多年不見,連這圈兒的用法也變了呢!要知道當年戴在我頭上時,這圈兒可是五個,如今怎麼就剩下一個,帶能夠從脖子逆行到腦袋上。難道菩薩把它分開用了,那樣可能要多套好些妖怪了。
且說蓉兒念了幾句,見小獸疼痛,心下不忍,遂住口不念。只是嘴上兀自強硬道:「小獸獸,你以後要聽話哦,不然我就唸咒咒。」「奶奶饒命,小獸再也不幹了,今後只聽您一個人的話,少主哪兒涼快,就讓他去哪兒呆著吧!」。
我日,這廝變臉倒快,真是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我很理解那頭疼的苦楚,想當年剛回到南海那會兒,一看菩薩不在,我就偷偷遛走,可是不管跑多遠,只要菩薩一唸咒,我肯定痛得死去活來。
而今我經歷輪迴,大難得脫,不料苦難再一次降臨到小獸身上,我只好理解地拍了拍它的肩膀,安慰道:「獸啊,你就節哀吧,這待遇尋常的妖精還沒資格享受,要知道500年前三界內外也只有孫大聖、我以及黑熊怪才有機會帶這個呀!」。
小獸疼痛之後,眼神裡對蓉兒開始有了一絲畏懼,我怕它產生恐怖,便把多心經傳授過去,助其修行。蓉兒天資聰敏,在一旁也聽會了,兩人揭過此番因果不提。
蓉兒知道剛才有些莽撞,趕緊吩咐侍女端上來一些仙果瓊漿。小獸本來就憨憨的,見黃蓉如此對它,早嘎嘎地狼吞虎嚥起來(都市馭龍99章節)。
由於剛才已經用過膳食,我便只喝了幾杯酒,不一會兒長青子和石頭每人肩上扛了一隻野味,我定睛看去,竟然是一隻獐子和一隻野兔。
長青子得知鳳凰離去也不以為意,讓我們先喝茶聊會天兒,他和石頭前去廚房烹製野味。小獸一看見二人肩上獵物,哪裡還忍得住,一溜小跑地要跟過去打下手。
本以為幾個妖精雖會下廚,頂多也就可堪食用,沒想到一個時辰後,長青子領著兩人端上桌來,只見那盤中美味金黃流油,香味勾引得人直嚥口水。
有肉必須得有酒,我索性從玉珮裡掏出來兩壇百花釀。長青子飲了一杯大歎好酒,追問此酒何處釀製,可有買處?我提起白娘娘之名,他哀歎不已,直說遺憾。
我知道這幻境裡的妖獸生靈,想要脫離此地必須渡劫飛昇,不然一生就要在這片世界裡活著。可是飛昇之後直接去的是仙界,所以想去討白姐的百花釀也困難得很。
我這人一向心軟,看著長青子淒楚的表情實在難受,便將現實世界當下流行的釀酒方兒傳授給了他。憑著那一抹醉人心魂的藍色湖泊,相信老頭終將釀製出獨屬於鳳凰山的酒水來。長青子拿了酒方兒,半信半疑,反覆讀了幾遍之後,才轉為一臉佩服的神色。
趁這段空隙,石頭和小獸那是一碗接一碗地對拼,長青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拿他們沒有辦法。我和蓉兒飲了幾杯,小丫頭說是有些困了,於是我便扶著她去了後院。
寶座後面的屏風之後,是這鳳凰大殿的後門,出門是一片廣闊的院落,院子盡頭又有並排三處院門。蓉兒說正中寫著神女宮者,乃是鳳凰的寢宮,除了她本人可以出入,其他人都進不得。因為整座後宮都在朱雀大陣的籠罩之下,觸動禁制會導致烈火焚身的後果。
我雖有信心能夠抗住那火,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蓉兒雖然醉意朦朧,但是還認得她的寢宮路線,我便扶著她折向左邊的綵鳳閣,長青子和小獸及石頭送到了大殿門口,即目送我們進了閣門(都市馭龍第九十九章春夢內容)。恍惚間,我好像記起了木蘭詩裡的那句「
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
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
飛鳳閣內寂靜無聲,閣門之後。是一條長長地草莖,路的兩邊種植著四時花草。那閣門待我們進來之後竟然自動關了。我趕緊抱起蓉兒,直接掠過草徑,進入花圃後的客房。
客房之內,迎面一座屏風,屏風前有一個紅色的八仙桌。過了桌子,迎面一道玲瓏的珠簾,捲簾入內,就看到了一個雕花縷金的梧桐木質的大床。這裡的一切傢俱,都是梧桐造就,果然應了那句「鳳凰非梧桐不棲」的諺語。
鋪我雲錦被,解我翠羅裳。
花開直須折,切莫費思量。
扶著蓉兒坐在床邊,我的腦海瞬間冒出了上面的一首春詞。假如在現實世界,為了築基,我和蓉兒暫時不能行那**之事,可是現在夢裡,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一邊給自己找理由,一邊幫蓉兒脫了鞋子。夢境之中的蓉兒穿了一雙潔白的布鞋,鞋子裡面是一雙散著幽香的羅襪。書上形容美人的腳,最美莫過於「羅襪生塵,凌波微步」。
我握著蓉兒的金蓮,忍不住輕輕揉動,此刻酒後性亂,蓉兒多情地瞥了我一眼,翻身躺向床內,我只覺得頭腦一熱,顫抖著解開美人的絲帶,一頭鑽了進去。
接下來紅羅帳裡一陣鴛鴦合鳴,在那緊要的關頭,蓉兒突然狠狠地咬住我的肩頭,瓊鼻裡那一聲蕩人心魂的哀鳴,刺激的我提前丟盔卸甲了。一陣困意幕然襲來,耳邊隱約傳來蓉兒的一句囈語:「哥哥,咱們要回去了嗎?」根據最後的意識顯示,我好像緊緊地抱住了蓉兒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