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氣息平穩下來,女人紅著臉起身用帕子幫男人擦拭,男人看到了女人身體斑斑微紅的吻痕和抓痕,忍不住坐起來把女人緊緊摟在懷裡,在耳邊啞聲道:「額塞禮氏在你進門之前,爺也是一直寵著的,只是即使有了孩子也不能和你比。只要你以後不再惹爺生氣,爺保證每月多來幾趟朧月居,讓你也盡快懷上爺的孩子。」
「爺,臣妾還小呢!禁不住爺那樣——」女人扭著身子在男人懷裡不依。
「你這身子那裡小了?」男人狠狠地揉搓著女人發育良好的雙峰,白嫩的胸部又多了幾道紅痕。男人見女人掙扎,又氣不過地狠拍了兩下俏臀,瞬間就把女人的眼淚拍出來了。
男人見女人紅著臉居然落下淚來,這才停下來奇怪地問:「怎麼好好地又哭起來了?爺剛才沒用力啊!」又看了看某人身上的紅痕,這才咧嘴笑道:「爺娶進府裡有名份的和從小跟著爺被爺受用過沒名份的女人也不少了,偏偏就你的身子柔嫩地像水似的,讓爺每次見了就忍不住抓心撓肝的,爺對你可是手下留情的,要是依了爺的性子……」看到某人梨花帶雨的樣子,又忍不住強要了一回。直到女人癱軟在床,男人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女人。
男人也奇怪,自己這是怎麼啦?對這個花了些心思娶過來的女人,從前還是比較照顧她的情緒的,如今怎麼居然不管不顧地露出了本心。從前在這個女人院子裡過夜,每一次都盡可能的溫柔些,可每一次都希望下一次更狂放些。如今忍來忍去,終於忍不住了。
女人心裡卻給男人的行為打上了**傾向:你溫婉無助,他就恨不得揉碎你;你不從抗拒,他就野蠻的征服你。看到女人身子被抓的斑斑紅痕,他卻表現得興奮無比。
男人覺得是因為在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了淋漓盡致的熱情,所以才會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喜歡。
女人覺得是因為在這個男人身上找到了水**融的巔峰,所以才會越來越縱容,越來越失控。
看到癱軟在床的女人嬌嗔地瞪向自己,男人翹起嘴角,假裝沒看見,然後對外面吩咐道:「給爺和你們主子打水梳洗。」
很快,值夜的紅綢和冬蓮端著水盆進來了。濟度看著勉強支起身子穿上睡衣的佟曉月,臉上立刻換上了那副冷清傲慢的表情:「還不快穿好衣服,難道讓下人們看到我們這樣?」
「紅綢和冬蓮也是從前服侍過爺的,也沒什麼可避諱的!」佟曉月對於濟度毫不體貼、瞬間變臉的行為,十分氣惱地頂了一句。
「看你也累了,爺今天就不和你治氣了。」沒辦法,濟度只好自己穿了襦衣,拉著佟曉月起身出了帷幔。兩個丫頭放下水盆,聽到主子們拌嘴,便不敢近前服侍。
佟曉月身上粘膩的不行,又怕沐浴耽誤了時間。便只好隨了濟度,簡單地淨了面,由著丫頭把散開的頭女攏到頭頂,梳了一個漢人的反綰髻,戴上兩朵白色海棠宮花,又插了一支金步搖,換上一件水湖色的裌衣,繫好白色繡花的八步羅裙。
簡單的打扮了一番,然後轉頭看向濟度,卻發現此人淨面梳洗之後,並沒讓丫頭靠前,正目光炯炯地瞅向她這邊。待佟曉月走到跟著服侍他更衣時,才聽某人在耳邊嘟囔了一句:「你是爺的側福晉,怎麼學那些漢族女子的打扮?」
「臣妾雲英未嫁之時,在娘家都是這樣的打扮。想來今晚去看庶福晉,也不需要著正裝,所以才穿了這樣的常服,要是爺不喜歡,臣妾就換了去。」
見自己寵愛的女人在漢裝的襯托下又多了幾分嬌媚,比起院子裡那些穿旗袍、梳旗頭的女人們,竟是另一種綽約風姿。濟度便不再計較,而是換成了叮囑:「你的漢服裝扮很好看,而且也是你未嫁前爺就看了喜歡上的。平時在自己院子裡穿給爺看也就罷了,只是出去見外人,可要換了旗裝,免得被別人說爺寵壞了你不懂規矩!」
沒辦法,佟曉月只好點頭記下了,濟度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附在佟曉月耳邊詭秘地樣子道:「今晚你在房裡穿的那件袒胸露背的裙子,爺見了喜歡得狠,知道你是故意穿出來勾引爺的,爺也就沒說你壞了規律,但是只能晚上穿給爺看,不能穿出這間屋子……」
濟度所指的是佟曉月近些日子鼓搗出來的現代版睡裙,天氣漸漸熱了,所以才在房中穿的,沒想到讓趕來過夜的濟度碰了個正著,第一次看女人這樣的穿著,自然是血脈膨脹、由著性子瘋狂了。只是令佟曉月沒想到的是,從此濟度對她的印象又添了一點:如此花費心思地勾引爺,不就是喜歡爺、想懷上爺的孩子嗎?既然你心裡那麼想著爺,還拉不下臉來討好,那爺就當猜對了你的心意,以後多來幾次朧月居,讓你也盡快懷上爺的孩子。
當神清氣爽的濟度與渾身酸軟的佟曉月一前一後地踏進額塞禮氏的小院兒時,聽到了產房中傳出來忽高忽低、令人揪心的女人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