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了嗎?」曾建寶笑著說:「你真是的!越活越回去了!那種小丫頭的醋都吃!她是陳懷遠的女兒!你要說這陳懷遠絕對是個不賴的人!不過要說這教育子女就真是差得要命!一個什麼都不會做卻還要時常攪窩子的陳禹,一個整天狂躁輕佻的陳融,還有三個老婆,這一家子可真是熱鬧!」
莫小北此刻只覺得有些難過,便淡淡地笑著說:「陳融也好,許瑩也罷,他身邊有些什麼女人,關我什麼事?」
曾建寶聽了,忍俊不禁,笑道:「算了吧!要說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像!都一樣地愛逞強,明明心裡喜歡對方,卻還是要為個面子問題繃在那裡!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誰都沒有錯!只是我有錯行了吧?快點兒回家去吧!跟他好好談談!要不我們公司的員工可是每天都得遭殃了!」
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她搖搖頭,說:「好了!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看看吧!連野蠻也都是一樣的!」曾建寶十分無奈地搖頭。
事情總算告了一個段落,只是湘敏和湘琴一心只想要幫助雪薇,只是因為一個城裡姑娘不曾因為湘敏是農村人而嫌棄他,而這種不嫌棄,不過是兩句隨口說說的話,他們姐弟兩就拼著命幫人家做事,也只能一歎了之。
再說那個陳融自從在酒吧中和宋紹鈞不歡而散,便對莫小北更加敵視,甚至是仇恨,她內心的這種妒恨,甚至遠遠超過了她親眼看著宋紹鈞和寧莎莎進入結婚禮堂我那一刻。
莫小北卻渾然不知。
她只是整天忙著畫畫,一心想要完全獨立。
陳融終於還是找上門來,帶了一大隊的女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莫小北的門口,恰好王太太找莫小北商量,她剛剛出門,陳融就帶著人趕到。
面對那群女人的叫囂,湘琴心驚膽寒,不敢開門,只是悄悄地將可視門鈴打開,聽著她們在門口不住地叫囂。
說來也巧。正好遇到許瑩。她也想過來找莫小北的麻煩,兩個人就這在莫家大宅門口相遇。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原本對這個陳融一無所知的許瑩因為無端端被打了一頓,心中甚是忌恨,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早就將這個陳融的底細打聽得一清二楚。不過是個好逸惡勞的財閥二代,她憑什麼那麼囂張,她倒也想挫挫她的銳氣。聽說她老爸花了很多錢才將她送到法國去唸書,她竟然因為捉弄同學被人開除了!而起做事輕佻驕傲,自以為是。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還自以為有個性,今天她便要好好收拾她!
想到這裡,她冷笑著上前走了一步,逼近陳融。挑釁地看著她。
陳融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眼神的,自然惡狠狠地迎上去,看著她不住地狂笑,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看來,那天的那頓她還沒有吃夠!她倒是要看看,這個賤人還能受得了多少次打!
她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抬起手對準許瑩的臉往下扇。
許瑩一把拉住她的手,瞪著她身後那些凶神惡煞往前走過來的女人,對著陳融冷笑道:「陳小姐?這就是你的所謂手段和方法?什麼事情都沒有本事自己動手,要依靠這些廢柴?看來你陳小姐也不過如此,是個躲在別人身後的窩囊廢!」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這個愛面子的陳小姐,自然對這種話是會過敏的,她一向都是橫著走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怎麼受得了這種諷刺,於是轉頭對身後湊過來想要幫忙的那些女伴大聲喝道:「今天我要自己來修理這個女人!誰都不准插手!」
她正掉入了許瑩的圈套,殊不知許瑩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一次出言挑釁,早就已經是有備而來,就算這一次沒有碰到,她也打算親自過去找陳融的。
陳融說完話,立刻便張牙舞爪地衝過去,想要抓住許瑩的頭髮。
許瑩早就將頭髮挽成髮髻,別在腦後,因為只是輕輕地一閃,就將惡狠狠地衝過來的陳融躲開了,看她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順勢就一把揪住她的頭髮,陳融的卷髮不長,但足以讓她牢牢地揪住。
頭髮被人揪住了,主動權也喪失了。
陳融急怒攻心,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喝道:「賤貨!放開我!放開我!」
許瑩冷笑,這一次抓住了你,若不扒下你一層皮就放開你,我怎麼對得起我自己!於是用力扯住她的頭髮,將隨身的皮包拿起來,用力往她身上砸。
陳融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惱羞成怒,立刻大聲尖叫,然後開始瘋狂地拳打腳踢。
對她這種手段已經領教過的許瑩哪裡還會將這種小兒科似的反抗放在眼裡,一邊輕而易舉地就將躲避開來,一邊毫不留情地用力往她身上敲。
身後的女伴們看到她吃虧,面面相覷,卻不敢上前幫忙,跟陳融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自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如果不聽她的話貿貿然上前幫忙,非但不會得到感激,更會惹她生氣。
所以所有的人也只能站在旁邊看著乾著急,卻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前去幫忙。
許瑩的包包中有很多很重的瓶子,全都是化妝品的樣板,敲在她的身上,痛得要命,還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許瑩自鳴得意,冷笑著在她耳邊說:「你不是暗戀宋紹鈞,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他嗎?嘖嘖嘖,可憐的女人!你暗戀了他那麼久,卻不知道他的吻是什麼溫度,他的胸膛有多麼寬厚,他的心跳是多麼有力,他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我為你感到可憐!不過我勸你還是繼續暗戀他吧!因為你要是把他惹毛了,你們全家都要倒霉!」
陳融哪裡聽得了這樣的話,更是淒厲地大聲喝著:「賤人!」
許瑩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卻仍舊不打算就此打住,口中仍舊嗤笑道:「小姐!你是不是天上有什麼缺陷?只有一個**?還是下面短路?為什麼老是要把自己塞給男人?難不成?你還是處女?寂寞難耐,飢渴難忍?」
這種無聊透頂的挑逗與侮辱,讓陳融徹底憤怒了。
這幾下子原本應該讓陳融毫無還手之後,可是許瑩沒有想到,這個陳融因為憤怒迸發出來的力量實在驚人,竟然有辦法站起來,她有些慌了,手鬆了一下,竟然讓陳融成功地從她手中將頭髮掙脫,她低頭一看,驚出一身冷汗,真是沒有想到,陳融竟然像是一頭蠻牛一樣不管不顧,自己手中還留著她的兩屢頭髮,她卻還是掙脫了。
陳融此刻也是痛得難言,不過在朋友面前,她總不能太弱,現在已經狼狽不堪的她只想著要挽回一點兒面子,可是的從許瑩口中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即便是再痛也要掙脫,她陳融從來都只有欺負人的,想不到今天卻被這樣的一個女人欺負,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
掙脫之後的陳融再也沒有給許瑩機會,直接伸出腳來,用力將她踢到在地上。
許瑩反應過來,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她心中只想到糟糕,就已經發現陳融騎在了自己的身上,劈手從她手中奪過包包,用力往她臉上砸。
猛地一驚,被砸得眼冒金星,立刻伸出手來擋住,連擋了兩下,雙腿也跟著拚命蹬。
陳融看看她,剛剛許瑩說的話讓她已經徹底失去了信心,她用力將許瑩的包包甩向一邊,用力扯住她的頭髮,拚命往地上撞,許瑩被撞得頭暈眼花,連忙伸出手想要抓住陳融的頭髮,卻被陳融伸手出來擋開,然後就劈頭蓋臉地往她的臉上扇耳光,一邊扇還一邊恨恨地說:「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又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三個奶頭,下面沒有?」
聽到這裡,許瑩心頭一驚,連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前,不料還是太遲了,陳融已經用力將她上身的衣服扯了下來,嘶地一聲,便看到自己的胸圍露在外面,頓時又羞又氣,對方卻在她身上坐得穩穩當當,一臉嘲笑地說:「我倒要看看,這裡面的東西有多稀奇?」
周圍的女伴們都開始起哄,陳融來了精神,將手伸到她身上想要扯開她的胸圍,許瑩只能奮力地護住自己的胸前。
殊不知陳融並不是真的要扯開她的胸圍,而是要扇她的耳光,她雙手忙著護住胸口,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陳融劈手就是接著很多個耳光扇下去,只聽到辟啪作響,旁邊觀戰的所有的女人都開始歡呼。
許瑩開始流眼淚,若是可以選擇的話,她也許不會再挑釁這個陳融。
莫家大宅原本就地處偏僻,門前幾乎沒有什麼人經過,所以打了半天都沒有人過來勸架,陳融扇得高興,沒有停手的意思,許瑩顧此失彼,淚流不止。
「你們在幹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