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即將結束,在此特別感謝綰小白、九天逆天、孤月寒江、悲傷彎田螺、ccsweetie等幾位大大投的珍貴粉紅票,也感謝悲傷彎田螺、冉小囍、落葉紛飛、黑白劇照、ccsweetie、大薩菲、野菊花開富貴等大大的打賞,同時一併感謝一直不離不棄訂閱本書的朋友們,鞠躬致謝(這個丫頭太**117叔可忍,嬸也不能忍內容)!!
*********************************************
周圍的婢女們更加猛烈地偷笑起來,明明覺得很好笑,卻又不能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一個個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子憋了個滿面通紅。
「林湘妝,你除了會貧嘴以外,你還會點兒別的什麼登得上檯面的東西嗎?」周扶弱見婢女們個個肩頭聳動,低著頭掩了臉笑得不可自抑,不由惱怒道。
「唉喲,小姐,我會的東西昨天不是剛剛展示過麼?那些東西不都是擺上檯面的嗎?」林湘妝回答道:「不然小姐你是指的什麼能上檯面的東西?」
「你……」周扶弱被林湘妝反駁得啞口無言,見幾個丫頭還在隱忍笑意的模樣,疑心大家也是在看她的笑話,便不由得變了臉色遷怒於人道:「你們這些不中用的東西(這個丫頭太**117章節)!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讓一個低賤的奴婢在主人面前撒野,你們不知道給點顏色瞧瞧,竟然一心站在旁邊看熱鬧,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吃了態心豹子膽了麼?你們是不是也想在大日頭底下跪著?」
於是,一干人等立馬斂了笑,吶吶地不敢言語。
周扶弱早已氣極敗壞得不成樣子,扭著周夫人的胳膊撒嬌道:「娘啊,你看這個小賤人,寡廉鮮恥不說,還嘴巴惡毒尖酸刻薄。她挑撥離間我和哥哥的關係就罷了,竟然還教唆著哥哥來向您示威。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要依我說,上次教訓得還真是輕了,真應該拔了她的舌頭,看她還怎麼搬弄是非招搖撞騙!」
奶奶的。周扶弱你怎地如此歹毒凶殘?真是叔可忍,嬸也不能忍了!
「小姐,我現在越來越發現,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林湘妝並沒有顯得特別生氣。臉上依然是笑瞇瞇地說道。
「呸!誰要跟你認識的亂七八糟的人長得像啊?」周扶弱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就你這樣的德性,認識的會是什麼好人嗎?再說了,我這樣的容貌。也是阿貓阿狗能及得上的千分之一麼,還像呢,真是厚顏無恥!」
「你說得很對,我說的那個人確實是有點厚顏無恥的。」林湘妝繼續說道:「我認識的那個人真的是個大美人哦,而且還是個會巫術的美人。她使用巫術使自己當上了一國的王后。艷冠皇宮,無人能及。她有一面魔鏡,這面魔鏡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這個美人王后每天都要問一句『魔鏡魔鏡告訴我,天下間誰是最美麗的人?』而魔鏡總是告訴她說,『王后。你就是天下間最美麗的人。』這個美人王后就非常得意驕傲。可是有一天,魔鏡卻告訴她說。這個世上有一個白雪公主才是天下間最美麗的人。於是王后大發雷霆,找到了白雪公主,並且騙她吃下了有毒的蘋果,從此後王后就又變成了天下間最美麗的人(這個丫頭太**117叔可忍,嬸也不能忍內容)。」
「那後來呢?後來這個壞女人沒有得到懲罰麼?白雪公主就這麼死了嗎?」周扶弱竟然將林湘妝的故事聽了進去,絲毫沒意識到林湘妝這是在意有所指,還不屑地撇撇嘴道:「原來這個白雪公主也就是個空負美貌沒有腦子的草包美人麼?怎麼能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啊?蘋果?蘋果是什麼果?」
哦,蘋果這個東西也是舶來品,十九世紀才從海外進入中國,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沒吃過,甚至連聽也沒聽說過的,林湘妝這裡只是順口提及,並未想到會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更沒料到周扶弱這個被她含沙射影之人竟然還會傻傻地追問下文,還批評人家是空負美貌沒有腦子,一時間倒把林湘妝給問得怔住了,本來想借此抨擊周扶弱如老巫婆嫉妒人家美貌一樣嫉妒她的憐俐口齒,所以才要拔她的舌頭云云。
「蘋果是一種水果,結在樹上的,這樣一個圓形的,熟透以後紅紅的,香甜多汁……」林湘妝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道,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猛然驚覺自己是不是也犯傻了,竟然還有興致在這裡跟她討論蘋果是什麼水果。
「又在信口雌黃!」周扶弱頗為不信地鄙夷道:「即使如家父般走遍天南地北見過天下萬物之人,也沒聽他言及過什麼地方有個什麼水果叫『蘋果』,可見你這張嘴除了會搬弄是非外還會瞎編亂造!我看還是把你變成啞巴最好,省得你到處害人,最後又害了自己。君不聞『禍從口出』麼?」
尼瑪,什麼玩意兒啊?明明是她講故事教育周扶弱的,怎麼現在竟然被人反教育了。果然應該目標明確,不可心慈手軟。
「難道小姐你也有一面魔鏡麼?」林湘妝似笑非笑地問道。
「什麼魔鏡?」周扶弱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她臉上的神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又氣又急道:「你這個壞丫頭,原來你是在諷刺我是那個可惡的巫婆王后是嗎?她嫉妒白雪公主的美貌,怎麼,難道你比我美麼?我需要來嫉妒你嗎?哦,要不就是你自以為你很聰明伶牙俐齒,所以我才說要拔了你的舌頭的,是這樣嗎?」
「哪能呢,我怎麼比得上小姐你的聰明伶俐呢?」林湘妝趕緊矢口否認道:「凡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小姐聰明絕頂無人能及的,只不過那些不知情的人,正所謂人心難測嘛,或許別人會這麼以為也不一定呢(這個丫頭太**117叔可忍,嬸也不能忍內容)。」
「呸!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周扶弱輕斥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樣說不過就是想阻止我拔了你的舌頭是吧?」
說來也怪,周扶弱一向與林湘妝勢同水火,見到她便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樣子,但現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竟然聞不出半絲兒火藥味兒,倒像是關係交好的朋友間互相吐槽挖苦的語氣。
對她突然的轉變,林湘妝一時還沒回過神來,那邊廂周扶弱見她沉默不語,只當她是默認了自己的說法,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地說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好,暫時就不拔你舌頭了。我要是真拔了你的舌頭,只怕某個人就真要廢了我一隻手臂。你剛才的話說得很好,那個跪在地上的傢伙跟頭倔驢一樣,我好心勸他,他非但不領情,還跟我吵起來,又把我手弄得麻麻刺刺的,真是討厭死了。本來依我的意思,我還真是想讓他跪個三天三夜,最好跪得膝蓋又紅又腫,再痛上個三天三夜……」
「扶弱,你又在胡說八道了!」周夫人嗔怪了女兒一句,後者不依地咕噥了一句:「誰讓他欺負我的,哼!」
「扶揚,你還不起來,打算一直跪在那裡嗎?」周夫人數落完女兒,眼睛從林湘妝身上掠過,然後看向周扶揚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你自己,你說希望我同意你和湘妝的婚事,一來,我並沒有反對你的意思,再者說,這件事,不得問問湘妝的意思麼?是吧,湘妝?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好吧,繞了一大圈,話題又回到了原點。
「夫人,我覺得吧,天氣這麼熱,我的腳不利於久站,不管您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們是不是到房間裡去坐下來慢慢說?」
「嗯,湘妝說的很是(這個丫頭太**117章節)。」周夫人自然明白林湘妝的意思,雖然她隻字未提周扶揚,但夫人心裡又如何能夠不明白,她只是換一種方式讓周扶揚從硬石地板上起來而已。論心思靈巧方面,扶弱確實及不上她。
「千姿,你去幫湘妝一把,我們去屋裡說話吧。」周夫人點頭說道,然後隨意瞟了固執地跪在地上的周扶揚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若不想聽到我們說些什麼,那你還是跪在這裡吧。」
「孩兒要跪那也得跪在母親面前啊!」周扶揚一手撐地,輕鬆地一躍而起,難得地嬉皮笑臉了一回。他一向在周夫人面前謹慎嚴肅慣了,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周夫人還有些不習慣。周扶揚一見母親一臉狐疑的模樣,趕緊斂了神色,重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一行人去了花廳,分主次坐了。
本來林湘妝只是府中的下人,應該是沒有位置可以坐的,不過她坐在輪椅上也還是坐著的。但相信即使她不是坐在輪椅上的,周夫人應該也會賜個座位給她的。
「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剛一坐定,周夫人便對林湘妝直截了當地問道。
「夫人還真是鍥而不捨啊!」林湘妝大是感歎道。「嗯,是什麼問題來著?哦,問我昨天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不敢欺瞞夫人,湘妝對您說了謊。說看不上扶揚,是我為了保住自尊而故意說的。事實上,並不是我看不上他,是我自知配不上他……」
聽到她自認說謊的時候,周夫人心裡還有些不屑的樣子,但聽到後來又說自知配不上周扶揚,對林湘妝又有了新的觀感。
「公子金枝玉葉德才兼備,我一個一無是處的小丫頭,別說門不當戶不對的,再加上我自己本身不爭氣,性子魯莽暴躁、嫉惡如仇,別說是要做人家的正室夫人,即便是要做個小妾,也是對公子的一種辱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