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扇蒼白地笑了,笑容苦澀而自嘲,她淡淡地說道:「他從未愛過我,是我自作多情了【愛妃不乖,休想出牆第六十章偷偷避孕章節】。」
「小姐」紫沁心疼地看著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
羅扇卻平靜地笑了,她說:「也罷,或許我本早已該死,奈何造孽太多,因此閻王爺才會讓我穿越到這裡償還。」
「小姐,你別這麼說,這些都不是你的錯。」紅袂心中難受,自從小姐穿越過來這裡,經歷的事情不斷,各種痛苦和別離接踵而來,小姐如今還能堅持,已經算是很堅強了。
羅扇苦笑,卻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紫沁說道:「紫沁,需要你幫我個忙。」
「小姐你說,紫沁義不容辭。」紫沁堅定地說道。
羅扇讓她側耳過來,細細地在她耳朵旁邊囑咐了一些事情。
紫沁聽完點了點頭,便從窗戶閃身而出。
不久她便回來,同時手中多了一個藥包,這就是小姐要的東西。她剛從太醫院回來,按照小姐的叮囑取了這些藥材過來,她雖然不知道這些藥材有什麼作用,但是依照剛才發生的事情和小姐的態度來看,她依稀猜到了一些。
「小姐,這些藥真能避孕嗎?」紅袂則直接問出口。
羅扇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有些困乏,「我從前學過醫學,雖然不精,但是藥草作用我還是知道的。」
紅袂點點頭,猶疑了下又問道:「小姐,你不想要和皇上的孩子嗎?」
羅扇驀然睜開眼,眼神滿腔恨意,她咬牙說道:「他三番四次如此待我,我此生都不會原諒他,更別妄想我生下他的孩子。」
就算是有了,她也勢必會打掉!
羅扇心中早已充滿了恨意,昔日對他的情意付諸流水不說,他不僅欺騙她玩弄她的感情,還三番四次強佔她的身體,她對他的恨,此生都不會忘懷。
紅袂不再說話,只輕輕歎息了一聲,本來郎有情妾有意的事情,不知道為何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不管如何,她只知道,她是站在小姐這一邊的。
「紫沁,麻煩你幫我把這些藥材研成粉末,然後混在一起用藥罐子藏好,一會兒先挑出一些注水給我服下。」羅扇一邊說道,一邊感覺到水涼了,便從水中出來。慢慢地穿上衣裳,強迫自己不去看滿身的痕跡。
紫沁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了,紅袂也去準備了一些開水幫她沖好一碗藥,小心地端過來讓她服下。
羅扇喝完之後,便說自己累了,想要休息。紅袂和紫沁對望一眼,心中同時歎了口氣,但是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一個人的空間,於是便無聲地給了她支持,安靜地在外間守著她。
羅扇感覺著周圍的寂寂無聲,閉上眼睛命令自己忽視身體的難受,她腦海裡的畫面一幕幕地變換,從剛穿越到古代遇見他,到後來的山洞相救,再在王府的坦白心跡,最後到了皇宮的處處侮辱,最終到了如今的傷身傷心。
羅扇不禁扯開嘴角苦笑,自己還真是傻。明明說過不會再愛上別人,卻仍然抵制不住誘惑喜歡上了尉遲衍,最終還讓自己落得了個遍體鱗傷的下場。
之後的幾天裡,羅扇都幾乎在床上休息度日,而尉遲衍卻似乎也是給她時間療傷,沒有再來找過她。
正當羅扇以為他不會再找自己,以為她會在這無名閣安靜地老去時,尉遲衍卻又在某個晚上前來找她了。
他就坐在那裡安安靜靜地什麼都沒說,只是好整以暇地喝著落花流水端上來的茶水。
紅袂和紫沁等人早已被尉遲衍命令下去了,此刻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
羅扇坐在一旁,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容顏,嘴角微微嘲弄勾起,不知道他的心是否和他的容貌一樣,從開始到現在從未改變過,從未愛過她。
尉遲衍感覺到她的嘲諷,走到她身邊強制摟住她,危險地瞇起眼問道:「你笑什麼?」
羅扇毫不客氣地開口諷刺,「我笑你宮中有那麼多妃子不寵幸,偏偏要來無名閣強迫一個不愛你的人。」
原來她早已知道他納了妃子,卻一直都佯裝不知道,一直都在看著他辛苦安排,看著他辛苦運籌只為給她一個後位,卻只當看戲一般對待【愛妃不乖,休想出牆60章節】。她終於承認她愛的人不是他,她不再偽裝了。
尉遲衍想到這裡,只覺得怒火再也克制不住,還有一種剜心般的疼痛感伴隨,他冷凝著臉看著羅扇,忍著心中的劇痛,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即使你不愛我,你也一樣是我的女人。和一個你並不愛的男人翻雲覆雨,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感覺?」
羅扇優雅地勾起嘴角,以最惡毒的話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是噁心,非常噁心的感覺。不過想來也真可悲,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國之尊,竟然淪落到要強迫一個女人,真是可悲又可憐。」
尉遲衍卻似乎不在意,他只是冷然笑道:「你覺得噁心就行,我來就是為了給你噁心的。今晚,你做好噁心的準備了嗎?」
羅扇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容坦蕩卻沒有絲毫暖意,只有無邊無際的冷,她笑著說道:「我就當被狗咬了,反正我只知道疼,有什麼關係。」
尉遲衍聞言渾身僵硬,他握緊了雙拳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子,這個他愛的極深的女子,到頭來卻要互相傷害。他閉了閉眼,不,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她留在他身邊,他無需顧慮她的感受,因為她也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你只需要讓她臣服,便可。
尉遲衍想到這裡,便不再猶豫,一把把羅扇橫抱起來摔在床上,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羅扇自始自終只是麻木地笑著,彷彿她只會笑這個表情。她任由尉遲衍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剝落,任由他毫不憐惜地貫穿自己的身體,她只是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頭,又命令自己不可以露出一點疼痛不適的感覺,只是微笑看著他在自己身上馳騁,彷彿在看一個猴子戲耍一般。
尉遲衍確實被她這樣的表情激怒了,他倏然伸出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下身卻沒有停止抽送,一邊諷刺道:「怎麼?在我這裡得不到快感?那麼在尉遲默身上,你能得到快感嗎?」
羅扇皺眉,「你說什麼?」
「沒有想到他會告訴我吧?羅扇,朕告訴你,你只配被玩弄,根本不配得到朕的愛!」尉遲衍眼神森寒,說出的話一字一句像利刃一般割裂羅扇的心。
羅扇蒼白了臉,他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隱約猜到了些什麼,但是又不敢太確定。於是她再度開口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尉遲衍沒有回答她,被溫暖包圍的快感不斷沖刷著他的神經,他更加激烈地在她身上索取著,完全罔顧羅扇在一旁蹙緊的眉頭和咬唇蒼白的臉。
是的,羅扇根本沒有動情。她一直認為感情和身體都只能兩情相悅才會有感覺,而尉遲衍這種逼迫的行為讓她只知道疼痛,根本不能體會到這種愛人才會做的事情的快樂感覺。
尉遲衍很快便急喘著氣,釋放出自己的之火。完事之後,他清理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不耐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冷笑答道:「你到了如今還要演戲嗎?你早就被尉遲默玩弄過了,結果還三番四次在我面前裝純情,這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羅扇又驚又怒,氣的她胸口直喘,她命令自己冷靜下來,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卻無法控制住自己憤怒的語氣:「尉遲衍,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奪去了我的第一次,如今還誣陷我和尉遲默有過什麼?!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你在玩弄我,我何嘗玩弄過你的感情?我羅扇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曾經愛過你,所以導致我現在淪落到現在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尉遲衍穿好衣袍,俯視著她憤怒嫣紅的小臉,冷然道:「你不如回憶一下,那日你有沒有落紅?」
羅扇一愣,仔細回憶了下,她當時好像確實沒留意到有落紅,不過她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當然知道不是所有的處女都會落紅的,更何況那夜的撕裂痛苦足以證明她是第一次了。只不過她知道,這一切她都是無法和尉遲衍說清楚的,他不會相信自己,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相信過自己。
羅扇突然失去了解釋的,也確確實實冷了心了,他們本來就不會再回到過去,也再無可能在一起了。他有三宮六院,她三番四次被羞辱和掠奪,這些足以讓她心灰意冷。她也不想再多解釋,唯有閉上眼,不去看他那張早已和從前不一樣的臉。
而尉遲衍卻誤以為她是心虛默認了,心中更是刺痛,冷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
直到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之後,羅扇才喚了紫沁和紅袂進來。
她們兩個人紅著眼,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幫她清理著身體。待收拾乾淨之後,羅扇才低聲對紫沁說道:「紫沁,你去一趟那個密室,看看面具人的下落,順便打聽一下古塔和齊布可好。」
紫沁點了點頭,不消一會兒便給羅扇帶回來了消息。
「小姐,古塔和齊布都安好,只不過那個密室已經沒了,面具人下落不明。」
「沒了?」羅扇不解。
「皇上派人填平了密室。」紫沁歎了口氣。
羅扇心裡莫名的糾緊,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總會擔心他會不會出事了,尉遲衍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他給處決了。她下意識就希望尉遲衍能放過他,希望他平安無事,她也說不出來自己最近怎麼了,為何總是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擔心。她就是覺得,她對面具人有著莫名的依賴和相信。
羅扇對面具人下落不明的擔心在第二天得到了解答。
次日她因為昨夜被尉遲衍肆虐過,因此一覺昏昏沉沉睡到了日上桿頭,而這時候寧德卻傳旨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