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腦子嗎?
想什麼事情就那麼跑偏那!
你怕她說話,就要割了人舌頭!
那她不是還有手嗎,她不是還可以用手寫嗎!
我發現你現在做事情真的是越來越不靠譜了,那個被你關起來的女會員要是出了意外,肯定會懷疑是我們做的。
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我們做生意的是主要是求財,你這是在搞什麼,沒事還開始搞起打打殺殺的了那!
據我所知你至今連一隻雞一條魚都沒有殺過,你還在我的面前裝什麼玩意!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說這些話是說個誰聽的呀?」白楠夢一邊上上下下的大量著紅姐,還嘲諷的自他身邊轉了一圈。
紅姐是覺得她第一次被人罵的一無是處的,看這個樣子白楠夢這個臭娘們是不想在用自己打理『雲之夢女子會所』。
既然是這樣還忍白楠夢這個臭娘們幹什麼!
她不是有錢嗎?
她不是風光嗎?
她不是說自己沒有殺過一隻雞一條魚嗎?
那今天就把這個白楠夢臭娘們給幹掉!
紅姐此時已經被白楠夢罵的氣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她拿起了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刺像了白楠夢的心臟位置。
白楠夢做夢也沒有想到一直對她逆來順受,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紅姐,會有朝一日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傷害她。
「哈哈哈……
白楠夢你這個臭娘們,你去死吧!
讓你在罵我笨,罵我傻,你在罵呀!
我忍你已經忍的忍無可忍了,今天我就和你同歸於盡!」紅姐的面孔變得越發的猙獰恐怖,眼珠子直勾勾的瞪著白楠夢,手裡的水果刀全部的沒入了白楠夢的身體。
汩汩的鮮血從白楠夢的胸前湧了出來,白楠夢雖然是沒有想到紅姐會對她下殺手,但是她很快的奇反應過來她這回是是必死無疑了。
白楠夢用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死死地掐住了紅姐的脖子,就算是死也要讓她一起陪葬。
「啊……啊……你……
你放開我!」紅姐被白楠夢掐的舌頭都吐出來了,越來越無法呼吸了。
紅姐為了讓白楠夢趕緊的手鬆,就把插在白楠夢身體裡的水果刀不停的轉來攪去的,可是白楠夢的手依然是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
無論紅姐在做出怎麼樣的動作都對白楠夢不起到任何的作用了,因為白楠夢早已經斷氣了,而她的手到嚥氣以後還是死死地掐住紅姐脖子。
紅姐此時已經是冷靜下來了,在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是任憑著她去怎麼樣的掰白楠夢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是無濟於事,一個死人的手那是一個活人能夠掰得開的。
不過幸運的是白楠夢在嚥氣以後這手雖然是一直的保持著這個掐紅姐脖子的姿勢,但是力道已經是停留在了嚥氣的時候保持的力道。
紅姐用自己的手去盡量的往外撬一下還能勉強的呼吸,只是想要脫離白楠夢那是一點可能都沒了。
這個時候門卻是突然的被推開了,進來的竟是裴天祐,那個在『夢想創意床』當經理的男人,還去蕭以晴家安裝過床的那個男人!
記得當出她還對蕭以晴是愛慕不已,可是他現在怎麼就會出現『雲之夢女子會所』那?
而且是連門都不用敲就直接進到了老闆的辦公室,在『雲之夢女子會所』裡邊的男人,不是只有有一個角色的嗎,那就是為什麼那些會員消遣取樂的小白臉子。
裴天祐一進來,就被這個震驚的一幕給嚇住了,眼前的白楠夢死死地掐住了紅姐的脖子,白楠夢胸前有一把還未拔出的水果刀,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而紅姐視乎沒有什麼事情,還磚頭看了他一眼,裴天祐又後退了兩步說道:「紅姐,你……你竟然殺人了!
你為什麼要殺害我的白姐姐?
我恨死你了!」
裴天祐的心簡直都要碎裂了,他忍辱負重的去接近討好白楠夢這個女人,現在馬上就要取得白楠夢的信任了,她都同意要幫他開以個傢俱公司了……
可是現在的一切全部都被紅姐這個醜八怪老女人給破壞了!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拒絕陪她嗎?
難道她真的就這樣的想要自己?
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她就把白楠夢給殺了?
裴天祐真的是覺的快要瘋掉了,自己年紀輕輕的就被白楠夢這個慾求不滿的老女人給百般的蹂躪,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卻是還是一場空!
「白楠夢的小白臉,你快點救我!
你要是把我救出來,我把我的全部家產都給你!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白楠夢,你就是圖她的錢嗎,我給你錢你快點把我放了!」
紅姐現在覺得有機會還逃走比較好,這個白楠夢的小白臉子一天擺出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無非就是圖白楠夢的錢嗎。
「哈哈哈……
你有多少錢?
你那幾個臭錢能給我開起傢俱公司嗎?
你這個殺人犯,還好意思讓我救你!
我要是救你,其不是成了你的幫兇,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收拾你這個殺人犯!」裴天祐都恨死她了,就是她這個可惡的老女人破壞的自己的計劃。
「你……
你這個陰險的小白臉子!
你不能報警呀,我不想被抓呀!
嗚嗚嗚……」紅姐現在被死去的白楠夢死死地禁錮住了,裴天祐又不救她,她是絕望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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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蒲御澤還為了增加氣氛還關了燈,點起了蠟燭。
歐式的燭台上紅燭搖曳,整個餐廳普照在微弱的燭光下,氣氛是十分的溫馨曖昧。蒲御澤和蕭以晴相對而坐,兩個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飯喝酒上,蒲御澤覺得這樣做著有一點尷尬,就舉起紅酒杯子說道:「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呀,咱們就慶祝一下月圓大吉,來吧舉杯。」
蕭以晴頓時滿腦袋的黑線,現在是在房間裡吃飯,又不是在外邊賞月,這關月亮什麼事情呀!
現在窗簾也當著,就連月光都透不進來好不好,蒲御澤今天這個緊張了嗎?
怎麼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的!
「老公,你漲了一雙透視眼嗎?
你在屋子裡就能看見今晚的月亮是圓的?
哈哈哈……」蕭以晴看蒲御澤緊張,她到是放鬆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就是很圓的,不過是我來你這路上看見的!
其實月亮圓不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了和我喝酒。
老婆,趕緊舉杯吧!
來,我先餵你一口法國鵝肝,這個鵝肝配上魚子醬那味道是難以言表的美味,吃完了以後在喝上紅酒那真的是絕妙的一種享受。」蒲御澤用餐刀插了一小塊法國鵝肝遞到了蕭以晴的嘴邊。
蕭以晴到是沒有怎麼扭捏的就吃了下去,不過就是覺得臉頰有一些微微的發熱,這燭光晚餐就是好,燭光朦朦朧朧的也看不清楚什麼臉紅不紅的。
要是在通明瓦亮的情況下,蕭以晴肯定是不好意思的找個理由不吃了。
為什麼環節氣氛,蕭以晴也拿起了紅酒杯喝了一口,可是心裡卻是覺得這樣不行,感覺這樣氣氛越來越詭異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渾身上下就不對勁似的。
為什麼打破這樣的氣氛,蕭以晴覺得還是了一點話題比較的好,這樣一說起來也就不會心裡老是想著喝到什麼時候就假裝喝醉,和醉了以後即將會發生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就覺得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的……
「老公,你說你以前有過那麼多個女人,我非常好奇你的初戀是在什麼時候?
看你應該是很早熟的那種人,你的初戀不會是在幼兒園裡吧?」蕭以晴突然間就就很想要文這件事情,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女孩敲開了蒲御澤的少年心扉。
「這個嗎,我得好好的想想!
其實,老婆我不敢說你是我的初戀,但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看見就不再想別人的女人,現在我的心裡真的就只有你一個人!
不過要說起我的初戀,也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場戀情吧,就是一種萌動,在心裡回味的感覺。
記得的那年我是讀小學六年級,我和幾個男生一起去在公園裡打籃球,當時是大夏天的,穿的都比較的少。
我在和一個男生搶球的時候就不小心摔倒了,當時膝蓋就磕了一個大口子,當時真的是疼壞了。
就在我疼痛萬分的時候,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走了過來,給我膝蓋上貼了兩個米老鼠圖案的創口貼。
那個小女孩看上去能比我小個兩三歲的樣子,紮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一條雪白色的裙子,就是到現在我還是能清楚的記得她的樣子。
當是她幫我貼完了創口貼就走了,我就連謝謝都沒有來的急和她說,什麼姓名學校呀,那更是沒有來的急去問。
後來那個夏天,我天天都去那個公園轉悠,就是想有機會在和她見上一面,可是我再也沒有遇見她!
老婆,你說我當時是不是很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