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御澤心中覺得好笑,吳子圻這樣的堅持無非就是知道自己接到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肯定回來『萊維斯商務酒店』的。
他之所以被蕭以晴踩了無數腳還死都不願意放棄不跳,就是想讓自己看到他和蕭以晴親密的樣子,讓自己怒火中燒自己衝出來質問蕭以晴。
這個吳子圻真的是歹毒到讓人忍無可忍的程度了,幸好自己是一個沉穩的人,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比較偏向於理智的……
「老婆,就是說,今天你被那個吳子圻給抱過了?
老婆,我現在怎麼有點羨慕、妒忌、恨那個吳子圻了那!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喝酒,不熱我就要被氣死了!」蒲御澤拍著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啊……
這種醋你也會吃呀!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哎……
那好吧,老公你不要生氣了,我陪你喝酒就是了。」蕭以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知道蒲御澤在這種事情上都很小氣的,現在怎麼說也都是她不佔理。
更何況現在憑借她一個人的力量也是難以對付得了白楠夢的,怎麼樣也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和蒲御澤鬧得不愉快。
「那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今天是我喝多少,老婆你就要陪我喝多少,不准你就是喝幾口就不喝了!
你不喝,肯定還是有瞞著我的秘密!」蒲御澤故意這樣的說著。
其實,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後就沒有在吃那個倒霉蛋吳子圻的醋了,他現在的目的就是讓蕭以晴喝酒,這樣肯定是會順理成章的來個第二次。
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一晚,今晚要是和蕭以晴順利的話,那麼以後應該就會是順理成章的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她也不會在扭扭捏捏欲拒還迎的又想又不想的了,今天這次成功了以後,那麼自己和蕭以晴的關係肯定就轉成了真的夫妻了!
那麼以後蕭以晴就真的是自己如假包換的老婆了,那麼……
蒲御澤心中已經是覺的新潮澎湃了,只要一想到以後可以和蕭以晴長相廝守用永不分開,就無法控制的蕩漾著幸福的漣漪。
此時的蕭以晴看著蒲御澤臉上難以抑制的微笑,就知道他的心裡是在打著什麼算盤了,他費盡心機的勸自己喝酒,肯定就是想要藉著自己和醉和自己……
不過蕭以晴明知道是那麼回事,也沒有想要拆穿,因為和蒲御澤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他早就已經被印刻在了自己的心中。
蕭以晴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是深深的愛上了蒲御澤,既然是愛他那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他。
雖然是這樣的說,雖然是和蒲御澤糊里糊塗的做過了一次,但是也沒有道理主動去迎合他做這種事情的勇氣。
那既然他現在想把自己灌醉在做,那就順著他好了,只不過這回絕對你要真的喝醉了那麼失敗!
怎麼樣也要感受一下那個傳說中的什麼愛的究竟是個什麼感覺的,蕭以晴在心裡也做了這樣的打算。
這下子看來真的是要上演好戲了,蒲御澤和蕭以晴都要整個沒醉裝醉,那真的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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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楠夢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還真的是沒看見『萊維斯商務酒店』宴會廳上演的一幕好戲,此時的她已經是來到了她最最鍾愛『雲之夢女子會所』。
白楠夢到是沒有急著去消遣,而是坐在了紅姐辦公室的大班椅上,手裡夾著一支已經被點燃的香煙,翹著二郎腿和紅姐說話。
此時的白楠夢簡直是和平時的白楠夢截然不同了,現在舉手投足間都的放蕩不拘輕浮的模樣,到是有點道上混的女人似的。
可見她在蕭以晴和蕭以晴她爸身邊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裝出來的,現在的她才是她真實的面目。
「紅姐,最近『雲之夢女子會所』運轉的還一切順利嗎?
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會員?
我把會所交給你打理,你就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要整日的和那些小白臉子搞在一起,別以為我沒有時間天天在這裡盯著,我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就說前天你把這裡最受歡迎的小白臉都叫到你的房間裡去了,有人都已經向我匯報了,你把他們領進去足足五個小時才出來。
你是不是覺得你對外是這個『雲之夢女子會所』的老闆,就能隨便想用這裡的資源了?
那些小白臉子招進來是為了我們花了大價錢的會員服務的,不是為什麼你一個人服務的!
再說了,你也不看你是多在歲數的人了,一折騰就是三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你也不怕他們把你的身子骨弄散架了!
你說你要是真的被三個小白臉子給折騰死了,我還上哪在找一個你麼極品的女人來打理這裡,哈哈哈……」白楠夢說道這裡一直板著的臉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剛剛就是故意那這個紅姐看玩笑的。
紅姐也算是跟著她十幾個年頭的老人了,她哪裡會因為她找一個小白臉歡樂一下就和她翻臉那。
紅姐可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白楠夢是在和她開玩笑,心裡是一直處於忐忑的狀態,那些經過歲月摧殘後留在連上的溝壑也跟個著她緊張的更加糾結了起來。
她以為白楠夢這樣說是在找她的毛病,因為她自從幫著白楠夢管理『雲之夢女子會所』就一隻是這樣的作風,凡是『雲之夢女子會所』招來了什麼新的男人都要她先『品嚐』一下!
這些事情白楠夢也是知道的,但是從來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來質問過她。
正想著怎麼解釋一下,實在不行就說和那三個小白臉在房間裡沒幹別的,是在打麻將……
白楠夢就說著說著笑了,這才令紅姐這顆不知所錯的心落了底,剛才看白楠夢的那個架勢還想著把發現可疑新會員的事情還是瞞下來不要說了那。
那現在白楠夢既然是在開玩笑那這個事情還是說吧,紅姐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說道:「白總,您剛才說的可是嚇死我了!
我就說白總不是那種隨便當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的人嗎!
不過您說的很多,我現在真的是老了,您這樣的玩笑我可真的是有些招架不了了。
「白總,今天我抓到了個可疑的新來的會員!
現在已經把她個關在了密室裡邊。
我為了以防萬一已經仔細的觀察過她了,她竟然對咱們會所最迷人**的男舞蹈老師小白臉都不敢興趣,您說這是不是不正常?
您知道咱們最**的舞蹈老師小白臉穿的是什麼衣服嗎?
是咱們會員好評如潮的透明白紗衣,人家別的會員都已經是熱情似火了,可是她卻把頭給轉向了一邊,連上還浮現出了厭惡的表情。
白總您說這個人要怎麼處理?」紅姐是在心裡想著最好是把這個女人滅口了比較好,但是想是這樣的想,她可沒有那個膽子敢真的那麼做。
「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有沒有查清楚呀?
你要知道我的會員年費可是十萬塊!
在江海市能掏出十萬塊錢派人上我們這裡打探的肯定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估計也是不好惹的主!
你說你做事情怎麼就那麼衝動那,要是覺得她可疑就找人盯著她唄,不讓她參加小白臉活動不就行了嗎?
她不是沒有發現咱們會所的秘密嗎,把人就這樣關起來這不是惹麻煩麼!
你說你現在怎麼辦事辦的越來越不沉穩了那,你別看著我這回真的不是和你開玩笑了。」白楠夢頓時就有點感覺到頭大了。
這紅姐最近是不是縱慾過度,遇見事情都不過腦子了,把這麼一個疑似來會所打探的女會員給關起來幹什麼,這個女會員現在簡直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這要丟個誰才是萬全之計呀。
「我當時就是想著圍護會所的安全了,一心是想著寧可錯殺十個不能放走一個的原則。
真的沒想到抓住她會惹出什麼麻煩的,完了,白總現在要怎麼辦呀?
那我現在把她裝到麻袋裡,派人把她扔到馬路邊行不行?」紅姐神色慌張的說道。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犯了什麼病,怎麼就那麼不計後果的把那個新會員給抓起來了,這回可要怎麼辦呀?
「說你不用腦子就不用腦子,現在怎麼能就這樣把她放出去,這樣把她放出去她起不是會出去亂說!
你這樣莫名其的就把她給關了起來,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的,這樣怎麼行,要是她真的被別人派來的,那豈不是會把咱們『雲之夢女子會所』的名聲都給弄壞了。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雲之夢女子會所』給搞黃了,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白楠夢簡直是忍無可忍的去用手指點著紅姐的頭。
「對不起呀,白總!
都是我惹出的麻煩,我會負責擺平的。
那怕她說出來,我就把她的舌頭割下來好了,這樣不就是搞定了嗎。」紅姐被白楠夢指的也有一些憋氣,這個是白楠夢第一次這樣不留情面的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