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晴藥放在嘴裡有些早了,在喝水那藥也被卡在了嗓子眼裡沒有嚥下去。
嗓子眼裡是一陣的苦澀,那是藥片溶出來的苦味。
痛苦的拍著胸口,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藥是嚥下去了,但是不適的感覺更加劇烈了。
「蒲御澤都是你影響了我,不然我也不可能會把藥都吃卡住了的!
哎呀……喉嚨好苦,快給我來塊糖。」蕭以晴還是在拍著胸口做痛苦狀,不過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在和蒲御澤撒嬌。
「給,你吃吧!
把這個冰袋放到額頭上,物理降溫。
然後我借你一個肩膀靠一下。」蒲御澤寵溺的把糖果放到了蕭以晴的嘴裡,還拿著冰袋放到了她的頭上,簡直就是一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
整個經濟艙裡都洋溢著他們幸福甜蜜,所有人都在羨慕著這對情侶的感情好好……
還不容易挨到了江海市國際機場,蕭以晴的額頭還是滾燙的,雖然是吃過了藥但是好像沒有起多少的作用。
只是緩解了一些痛苦的感覺,蕭以晴就那樣一直的依偎在蒲御澤的肩膀上,直到到達了江海市才起來。
蒲御澤就樣子一動不動的讓她靠著,時不時的還會摸摸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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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晴被送到了醫院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只有值班醫生做了下常規的檢查,就打上了退燒的吊針。
可是這發熱還是沒有退下來,這樣的情況令蒲御澤是十分的擔心,要是這樣持續的不退燒那是要燒壞腦子的!
「醫生,為什麼我老婆吃了退燒藥,打了退燒針還沒有退燒的跡像那?」雖然是把蕭以晴送到了醫院裡,但是蒲御澤還是放不下心來。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退燒也是需要時間的!
現在晚上做不了詳細的檢查,也不知道病人發熱的原因是什麼,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不知道病人最近有沒有接觸到家禽鳥類?
或者有沒有去過什麼人熱帶叢林,有沒有被蚊蟲叮咬過?」男醫生也是覺得蕭以晴的發熱有點不尋常,要是普通的著涼引起的發熱,那是給了退燒藥就能下去了。
蒲御澤聽了這樣的問話真的是冷汗都出來了,「醫生這麼問是不是懷疑我老婆得了禽流感,猩紅熱,又或者是什麼不知名的病毒?
這些她都沒有接觸過,也而沒有被蚊蟲咬過,這些都可以排除的!
醫生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方法能夠退燒的?」
「用冰袋敷額頭,用酒精擦手心、腳心、胸口,這些都對退燒有幫助的,你要是想試試我讓護士給你拿一瓶醫用酒精來?」醫生看著蒲御澤很是焦急的樣子,不做點什麼就安心似的就說道。
「試,肯定試!
只要對退燒有幫助的事情都要試一試!」蒲御澤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
只不過,還要擦胸口,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呀?
蕭以晴不會以為自己故意佔她的便宜吧?
可是現在她又不退燒,什麼方法都不能錯過呀!
「蕭以晴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要吃點什麼嗎?」蒲御澤看著躺在病床上被燒的面頰緋紅迷迷糊糊的蕭以晴,心裡好心疼。
「好冷,我好冷!
頭好疼……」蕭以晴燒的是迷迷糊糊的簡直就是所問非所答的,看來的已經是被燒的迷迷糊糊了,不時的還會瑟瑟發抖的。
蕭以晴這樣的狀態著實的把蒲御澤給嚇壞了,原來還對用酒精退燒這種方法有所顧忌的,現在了這種情況也顧不了太多了。
把酒精緩緩的倒在了一個水杯裡,並沒有一下子倒進去很多,以防止酒精揮發失去了效力。
蒲御澤拿著脫脂棉花球先是在蕭以晴的手心上擦著,接下來是腳心,當然做這些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尷尬的。
當手心腳心都擦完了,就差前胸和後背的了,這也是最關鍵的步驟是無論如何不能省略的……
要不乾脆找個小護士來給蕭以晴弄,但是自己可是一直以是她老公自居的,難道來這點小事都不遠了為自己的老婆做嗎?
這樣那些護士會怎麼想,還是自己做算了,人多嘴雜的在讓人看出了什麼破綻得不償失。
蒲御澤畏畏縮縮的把手伸進了蕭以晴的病號服裡邊,進醫院的時候是護士給蕭以晴換的病號服,可能是怕穿著內衣會比較有壓迫感,又或者是為了做檢查方便才給脫掉了。
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蕭以晴現在身上除了是病號服裹體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了!
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解開了衣服比較好,這樣看著比較準,也不容易把衣服弄濕。
可是蒲御澤真的是不敢解了,這種視覺衝擊估計他是扛不住的……
就這樣盲目的拿著沾滿了酒精的棉花球在她的衣服裡遊走,由於什麼也看不見,老是會不小心的捧她的那兩團柔軟,雖然只是手背的劃過,卻讓蒲御澤有種血脈猛漲的感覺。
一直覺得閱女人無數的蒲御澤,對自己的控制能力是十分的自信,一直覺得只要他不想,那是覺對不會發生什麼的。
可是今天卻不由自主的難以自持了起來,為什麼蕭以晴這個小女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他引起了那麼大的影響,讓他……
「啊……輕點!」蕭以晴突然的叫了聲,那聲音是細細柔柔的,卻聽起來特別的蠱惑人心。
蒲御澤感覺蕭以晴這樣的叫聲簡直就和那種叫聲如出一轍的,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的對他起到了煽風點火的作用。
在蕭以晴衣服裡邊的手迅速的縮了回來,這真的是受不了了,這手再不收回來他可沒有定力了,在這樣下去他覺得他會直接朝著她胸前的柔軟抓去。
可是在蕭以晴生病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那真的是連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蕭以晴到是視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出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此時的她大腦裡就是感覺有一絲清涼劃過心田,那種感覺很是奇異。
「渴,我好渴!
喝水,我要喝水……」
「好,我馬上就給你拿水。」蒲御澤看著蕭以晴昏昏沉沉的樣子,估計是不能自己的起來喝水了。
蒲御澤就用棉簽沾著水在蕭以晴的嘴唇暈著水,很顯然這樣少的水完全滿足不了她的需要,而有感覺到嘴唇上的水潤,就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來舔嘴唇。
那丁香小舌就在嘴邊轉圈的晃動著,嘴也微張著的,嘴唇上的有水光盈盈,舌頭就像是火苗一樣的輕輕搖曳,看著蒲御澤又是一陣的心臟狂跳。
為什麼現在蕭以晴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這樣的波動他的心弦,真的好想把自己的嘴附上去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可是看著她現在難受的樣子又不忍心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趕緊的好起來。
蒲御澤控制著想要把眼前這個小女人吃干抹淨的衝動,繼續的用棉簽往她的嘴裡沾著水。
回到江海市的是臨時決定的,蒲御澤還沒有通知家裡人自己和蕭以晴的已經的回來了,本來是想著直接回家給家裡人一個意外驚喜。
沒想到蕭以晴卻突然的病倒了,這讓蒲御澤有一些猶豫了,不知道是等著蕭以晴沒事了在通知家裡人已經回到江海的消息好,還是現在就說比較好?
說了肯定是一群一群的人來探望,這樣更不利於蕭以晴的治療和休息,要是公司的人知道自己回來了肯定是有匯報不完的公事,這樣的一來也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照顧蕭以晴了。
只不過就這樣一個人盯著照顧蕭以晴一兩天還是能支持下來的,蒲御澤想來想去決定每天出了檢查結果在做決定好了。
這一夜蒲御澤是一眼沒有合,一會是給蕭以晴換冰袋,一會又給蕭以晴餵水,一會又……
次日清晨,蕭以晴的燒還是沒有退,蒲御澤真的有些淡定你下來了,雖然是已經從原來的四十度降到了三十八度五,但那體溫也不是在正常的體溫的範圍內呀!
如果說蕭以晴要是在沒有用藥的情況下體溫退不下去,還不能這樣的令人擔心,現在是一直在打退燒針體溫都下不來,那不是意味著蕭以晴得的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難不成是什麼別的疾病引起的發熱,千萬可不要是傳染上了什麼未被發現的流感病毒什麼的,難不成上天就開這樣的玩笑,讓自己愛上了蕭以晴又眼睜睜的看著她毫無救治的辦法等死!
不這樣的場面他不要看到,覺得不要看到!
蒲御澤就是這樣的胡思亂想的熬到了所有的醫生上班,和醫生說出蕭以晴的情況以後,就是說了一系列的身體檢查,整整的蒸騰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把全部的檢查都做完了。
蕭以晴經過了蒲御澤一晚上的細心照料,身體狀況已經的是強了不少,至少頭是沒有那麼的疼了,也沒有了那種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感覺了,只是的覺得胸口開始隱隱作痛,就像是用針扎心臟一樣的。
還好這樣的心痛不是一直持續著的,只是偶爾不經意間的一閃而過。